偏激观念,养成了她这种对是非黑白界限模糊不清的概念,现在她又把她的思想无意之中灌输给宗兴。
也就在她这以为是理所当然,轻描淡写的几句理由下,改变了宗兴的是非观念,从而不知使多少江湖人成为斩天斧下亡魂。
“那样妥当吗?”宗兴心中一动,问道。
她并不知道自己这番话对宗兴的心态造成了什么样的转变,她也没有看到宗兴虎目中所涌现也的一种异光线,她仍然将脸贴在宗兴的胸前,不以为然的道:“当然妥当了,你不知道,其实江湖中人,本就没有正邪好坏之分,所谓正邪,还不是自己心中的主观看法,邪道中人视正道中人为邪恶,正道中人也将邪道中人当成歹徒凶人!其实不论正也好,邪也好,还不是以各自的利害来做为善恶正邪的标志。古人曾曰:人之初,性本善。这不是等于告诉后人,所有的人根本就没有善恶之分,只是各自的是非观念不同,才有了所谓的好人,坏人之分。那些打着侠义的牌子,高喊着替天行道口号的自命正派的人当中,其实尽多伪善的阴险小人,这种人,往往比邪道中人更卑鄙,更可怕。宗兴听楚秋莹这么一说,不由心中一动,他想起了那晚亲眼见到听涛山庄的二庄主用卑鄙的手段偷袭冷寒雪,使冷寒雪差点毙命的恨事。这一来,愈发使宗兴认为楚秋莹言之有理。
就听楚秋莹继续说道。“说真的,其实天下间没有一个人能配说自己能替天行道,邪道中人有自知之名,他们从不这么自吹,正道中人高喊口号,其实都在替他们自己行道,我认为一个人只要不把自己当成独善其身的废物就行了。不管什么事情,自己认为该做,而且又心安理得的话,不妨尽管放开手脚去做,那管世人来讲自己是好是坏。”她的这个想法,完全以宗兴做人的信条不谋而合,宗兴轻抚着她的秀发,欣然道:“莹妹妹,怎么你也有这种想法?”
“什么想法?”楚秋莹迷惑的问道。“就是你刚才讲的呀?”
“哦,那是从小我爹便教我做人的信条和道理,兴哥哥,你难到也有这个观念?”“正是,莹妹妹,我观念不谋而合,我们是志同道合的最佳伴侣,命运注定我们是天生的一对,莹妹妹,我真的好兴奋,好兴奋。”
“兴哥哥,我第一眼见到你,我便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而我们能够在一起,也算是烟缘的巧合,兴哥哥,也许我们前生便是十分相亲相爱的一对。命中注定我们今生仍是一对,你说对不对。”她喃喃的说道:“是的,莹妹妹,不仅这辈子,下辈子我们也要在一起相亲相爱,永不分开。”
“兴哥哥,吻我……”她仰起娇靥轻闭美目,凑上那娇艳欲滴的,微微颤抖的小嘴。这情,只要是男人,无不会心中一荡,心动摇。他轻含着那张小香唇,尽情地吮吸着上面那醉人的口齿芳香,她贝齿较开,丁香软舌不由与伸入她口中那极尽挑逗的舌尖纠缠,当那条软舌自她口中退出,她不由自主地将她那小巧的丁香软舌伸入他的口中,自此,他再也不放这条香舌离口,他贪婪地吮吸,拨弄。靠那敏感,灵巧的舌尖,向她传递爱的讯息。此时无声胜有声,但也不是绝对的无声,她那稍微的喘息呻吟声,就不时传出。
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在她身上每一个地方爱抚着,当一只火烫的大手轻轻滑入她半解的衣襟中,轻抚她那盈盈一握的坚挺淑乳,她浑身一倾,劳心狂震,但她没有挣扎,也没有拒绝,因为她渴望他的爱抚,渴望他的热吻。后花园的天地,没有任何人会来妨碍,他与她在这片安静的,幽雅的环境中,相互专心去体会彼此的激情与爱心,罗裙轻解,玉体横阵,衣衫轻抛,坚胸展现,没有任何的阻碍,两个赤裸的洞体在假山之前纠缠,拥抱。
楚秋莹浑身发热,她热烈地回吻着宗兴,宗兴知道这位莹妹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晓得不能操之过急,他在用一切技巧,尽可能挑起楚秋莹的欲念。让她的水分充足,以减少接下来的初次之痛。他吻着她,用双手技巧的爱抚她。
很快,他俩躺倒在草地上的衣物上,他的嘴不再只吻她的唇儿,开始在她的额,眼睛、鼻子、下巴、粉颈、耳根等处运用舌根技巧。当他用嘴轻轻含住她右边的玉乳头时、感到她的乳房已开始变硬,乳头也慢慢变大,竖立。
这种现象,有性交经验的男人都会知道,这是女人开始性兴奋,开始进入性高潮的前兆,一旦这个现象出现,女人便会开始向男人发出讯号,要他快用阴茎去插她的阴道。因为,这时她的阴道中已经酥痒难耐。楚秋莹无疑正有这种感觉,她越发用力搂紧宗兴,用腿夹住宗兴的右腿,将阴部使劲在他的腿部擦动。
“兴哥哥,我下面好痒,你帮我弄一下好吗?”敢情这小丫头也懂一点男女之间的事,知道男人在这个时候,一定有办法替女人止痒。
“莹妹,我这就替你弄。”宗兴说完,便将头部移至她的阴部,用口含住她的小阴蒂,轻轻扯动,然后又用舌头分开她的阴唇,将舌头一伸一缩,模拟阴茎的抽送动作,在她的阴道口不停擦动。
“兴哥哥,你怎么越弄我越痒呀。”楚秋莹腰肢一边乱扭,一边口中道。
“小宝贝,别急,很快就不痒了。”宗兴十分懂得作乐前的情趣培养,从楚秋莹的话及某些生理现象,他知道她的情欲早已被撩起。但他认为时机还未成熟,因为他知道这个心爱的小妹妹尚是个处子。
他在用完一番舍技之后,便用右手手指不住地拨弄,捻捏,抚摩,磨擦她的阴蒂、阴唇,待有淫水从阴道口源源流出之后,再用食指轻轻伸进她的阴道中,在肉壁上插动,扣弄,挖掏,左手则加紧紧抚女人对性欲最敏感的阴蒂。
“兴哥哥,刚才好了一点,但这时却痒到里面去了,而且越来越痒,你快点帮帮我嘛!”她不住轻叫,一边口中哼个不停,一边用牙齿去咬宗兴的肩膀。
宗兴见她阴道内的润滑水分已足,便一边继续用手指拨弄插送,一边对她道:“莹妹妹,我有办法替你止痒,还可令你感到无比的乐趣,但开始你可能会有点痛。”
“我不怕痛的,兴哥哥,你别以为我不懂男女之事,你快用你的大肉棒来插我,替我止痒,让我享受一番当女人的乐趣。”
“莹妹妹,你真不怕痛。”
“兴哥哥,我知道女人干第一次都是先苦后甜,始痛终乐的,你快插我吧,我忍得住。”
“那我可就插你了?”
“快嘛,人家里面好痒好痒。”
“别急,宝贝儿,你先起来,让我告诉你一个减轻痛楚的最佳姿势,然后我们再一起去创造爱的乐趣。”宗兴说完,将楚秋莹扶起,让她用手扶住那块山石,弯腰翘股,双腿分开,他自己则立于她的股后站定,用手握住玉茎,将龟头塞入他的阴道口,然后用手反扳住她的一双大腿。
“莹妹妹,我要让肉棒棒进来了。”宗兴说完,微一用力,玉茎顺利地进入一寸之后,便觉被一块肉膜挡住了。当龟头一触肉膜,楚秋莹痛得一皱眉,口中禁不住一声轻嗯,“好痛!”
“莹妹妹,你忍得了吗?”他停止玉茎的前进,柔声问道。
“兴哥哥,没事,你用力吧,我受得了的。”楚秋莹知道这是在所难免的说完一咬牙,腰部用力主动地往后一撞。
“滋!”玉茎终于冲破肉膜,齐根而没。
“莹妹妹,你怎样了?”宗兴爱怜地问。
痛得浑身轻轻一颤,楚秋莹忍痛道:“没事,不过你现在别动。”
“我知道,莹妹妹,少女初度破瓜,说痛不痛,但说不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