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比五年前的煞星金唯我只狠不弱。”
“煞……煞星,你……你会后……后悔,你将发……发现你犯上了不……不可饶恕的错……错误……你……”话报应怨毒地说,口齿不清。
“你假如不想回去传信,那我煞星不在乎多杀一个人。”宗兴作势向活报应逼去。
活报应如见鬼魅,转身狼狈地如飞而遁。他连楼都不敢下,怕耽搁了让宗兴追上来,身形破空穿窗而去。
煞星宗兴斩杀折辱五龙楼四海同心堂天罡接引使者的壮举,不正是公然向五龙楼的威望挑战,消息向江湖传开,有不少人佩服煞星宗兴的大无畏壮举,同时也有不少人替他担心,担心这朵武林芭太坚强了,会轻易夭折。
船行被烧,宗兴无家可归,可是他决定暂时在福安轩中小住。
他投宿于福安轩是无心之举,但到了有心人眼中可就不这么认为,至少,乾坤手他就在疑疑鬼。对那天宗兴突破他们六位高手联手的震世功,想起来就害怕。
要想在道上吃得开,就必须有派得上用场的手下,灵猴袁灵就是十分能干精明的好手下,一身功夫扎实不说,那身轻功更是出类拔萃。
猴子,本来就是十分灵活,动作灵敏的机灵动物。通灵的猴子,当然更加机警灵敏了。灵猴袁灵就是乾坤手的得力助手,也是拜把子的生死兄弟,义兄义弟真诚合作,使他们在能人辈出的森罗院爬到了如今的地位。同时也在镇江这条最乱最杂的长街上创下现在颇为出色的局面。
福安轩的股份,有一半属于灵猴袁灵。但这位二老板从不轻易露面,店中的伙计一年之中也难看见他几回,不知他在忙什么。
今晚,在乾坤手的另一间密室里,他们兄弟俩正聚在一起长吁短叹。
形势越来越混乱,也越来越恶劣,光临镇江的各大世家组合中的人物越来越多,他所管的这座堂口不知哪一天就会被人端掉。
令他们最担心的是住在西厢客院的蓝星清亮,这位大爷不知是死活呢,还是胸有成竹直捣龙潭。
“兄弟,打从殿主令郭东明那个老小子与我协作办事以来,我就知道这老小子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不现在惹鬼上身了。真想那天让煞星将这老小子一并干掉就好。”乾坤手狠狠地道:“本好端端的一件事,被那老小子一意孤行这么一搅和,什么事情全乱了套。兄弟,你不知道,煞星那家伙简直是心态大变,不但变得嗜杀,而且谈笑间都能杀人,想起来就害怕,不是我自己灭自己的威风,我这点能耐,煞星一根指头保证随时可以将我摆平。
“不见得吧?大哥。”灵猿正色说。
“兄弟,你见时见大哥我说过大话?”乾坤手愁眉苦脸的不答反问。
“大哥,我认为煞星目前一定尚未怀疑到我们头上,他既然往虎穴里钻,我们不妨来个瓮中捉鳖,将那小子摆平在客栈中。”灵猿信心十足地道。
“怎么捉?这小子现在变得令人高深莫测,他在我们店投宿,天才知道他是何居心。”乾坤手忧心忡忡,坐立不安:“咱们千万不要轻举妄动,真正惹恼了那个变态杀人狂,他不将咱们店上上下下屠个鸡犬不留才怪。”
“我认为煞星决不会知道大哥的身份。他也决不会想到那天的蒙面人是何身份,说不定他已经将这笔帐算在三尊府头上了,大哥,俗语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明的斗不过,我们跟他来暗的,煞星这家伙迟早是个大患,不解决他,你我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我认为我们如此这般,这般……”
灵猿胸有成竹地一口气说完他的计划,乾坤手还是苦着脸道:“兄弟,成么?”
“煞星决不会想到我们会对付他,一定成,大哥一这件事由我来安排,你放心地等好消息行了。”
“兄弟,这件事你可千百万小心谨慎,派的人也要可靠,不然弄砸了,你我可就惨了。”
“保证会成功,除非老天爷保佑他,不然这次他一定是死定了。”
“能让他死最好,可是兄弟,我总认为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而且这几天来,似乎有一种大祸临头的预感。乾坤手忧心忡仲地说。
“大哥,那是你多心了。”
“但愿是我多心。”
风雨渐紧,一张捕杀的无形大网,各方面的阴谋者开始收线。
采取主动的一方,并不是最强的一方,而是恰恰相反,他们往往是心虚理亏的一方。
早餐时光,福安轩的食厅之中人声喧哗,要离店的人显得一个个都是急燥不奈,匆匆过食,吃完好结帐离店。
宗兴打算在福安轩住一段日子,所以无需匆匆进食,食客们走了一大半,他仍在慢条斯理地吃喝。色从容悠闲,一点也不象个刚刚家破人亡,且又急于报仇的人。
家业已毁,正好可以让他在江湖上创建另一番霸业,找仇人,需从长计议,他不急,因为他有的是时候。
两个气异常的中年捕快出现在食厅门口,东张西望地在食厅中搜视了一番,最后把目光落在宗兴身上。两人对望了一眼,然后趾高气扬地朝宗兴大跳步昂然而行。
两位捕快一左一右走到宗兴身旁,目光灼灼地盯着宗兴,象是盯着一头羊羔的俄狼。
“宗兴,东窗事发了,昨日有人告你在福安轩杀了人,知府大人要传你过堂,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左边那位的持长链的捕快说完了,抢起铁链就要锁人。
一抬手,宗兴抓住罩过来的铁链,眼凶狠地盯着中年捕快道:“你两个三分不象人。七分倒象鬼的家伙竟敢扮官差恐吓人,镇江府的捕快衙役本公子哪个没见过?你两个家伙假如是新调来的,那你们给我拿出知府大人签发的拘签来,拿不出,你们就得死!”
“你敢!”右边捕快厉喝。
“有没有?”
“老子今日出来得急,没有带,宗兴,到了堂上大人自会给你看拘签,带走!”
“我说过,拿不出拘签你们就得死!”
死字则落音,他抓住铁链的手轻轻一抖,左边捕快好象提着的是根烧红的铁链,哎哟一声手一松,铁链到了宗兴手中,当那名捕快尚在怔怔地望者自己的双手时,那条长链已是灵蛇似的缠住了他的脖子,既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也不让他存挣扎的可能,宗兴持链的手猛一抖一带跟着一抡,那位捕快便连哼也没哼一声,飞跃出两丈之外,躺在地上便再也没有起来,不言不动完全象个死人。
“你……你真杀……杀了他……右边那位捕快望着宗兴如见鬼魅,语无伦次地道。
“他是死了,你也不能例外!”宗兴说完,手中那条丈二长链带起嘘的一声轻啸,不待那位惊慌失措的捕快回过来。铁链的前半部已在他的脖子上至少缠了三圈。
“说!谁派你们来的?”他冷森森地问,脸上不带一点人情。
“饶……饶命……我……我说……说……”捕快一张脸因呼吸困难而胀得通红,他十分困难地挣扎乞命。
“说,如敢有半个虚字,我要你生死两难!”他说完手中劲道一馁。
捕快好半天调匀了呼吸,眼露惊恐的色,连忙说道:“小的是东城混饭吃的李二虎,在胡大爷手下办事。”
“回春药堂的胡元中胡老板?”
“是的,但不关胡大爷的事,是今天一大早,有一个黑袍蒙面人,拿了两套官差的衣物,给我们一人一百两银子,要我们将宗兴公子骗到富……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