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聚所有残剩的力气凶狠回瞪那双三角吊眼。老子都沦落到这种凄惨境地了,正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横的怕不要命的,难不成临死前还要怕一头狗娘养的畜牲?
银灰色的獒头轻微晃了晃,一条猩红的舌头伸出,在她肮脏得无与伦比的脸上哧溜舔了一下,从下巴一直倒舔上额头。即使隔著一层厚厚的血污,也依然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条舌头的粗糙和温热。
罗朱僵硬了,不是没被宠物狗舔过,但从来没被这种恐怖的非自家圈养的凶猛到能吃人的獒犬舔过。
舌头舔过之後,獒犬的头搁在了她高耸的胸脯上,又在弹性十足的柔软间蹭了蹭,然後颇为惬意地眯起了眼睛。
罗朱石化了,这是……一头色獒?!
台下的人獒互动尽数落在台上两个男人的眼中,色间都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诧异。
“银猊还真的选中了她伺候?”赞布卓顿轻挑眉峰。
“应该是。”释迦闼修敛眉垂眸,唇角轻勾。脏女人的运气不错,银猊是军中数千獒犬的头獒,很得王的宠爱。
赞布卓顿把玩著释迦闼修呈上来的短刀,将嵌在刀柄内的各类器具一一拉出,古铜色的粗砺指尖抚过大刀刃上还沾著血迹的凹槽,眸光暗沈:“烈,那个女奴就是用这把小刀来宰杀獒犬的?”
“是。”
“赏给你。”他将刀随意抛了出去。
“臣下谢王赏赐。”释迦闼修精准地捉住刀柄,连忙行礼谢赏。
“呵呵,开始下一个游戏吧。”赞布卓顿捏捏十指,发出一串劈里啪啦的脆响。悠闲地从榻椅上站起身,踱步向台前走去,俯瞰台下女奴的视线逐渐变得诡谲狞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