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被侍卫的杀气吓的,还是被两头雪豹的利牙吓的,或是被再一次深刻认识到自己是畜牲宠物这一事实打击到的。总之,她的後背密密出了一层冷汗,额头鼻尖也全是汗珠,四肢像虚脱了一般,极度地无力。
两头雪豹的豹眼灼亮生辉,不等两个獒奴爬起来,豹口一张,异常干脆俐落地叼住罗朱和格桑卓玛的後领,拖著她们尾随银猊而去。
被豹子叼著在狭窄的山腹甬道中拖行真算不上是件享受的事。一路上磕磕绊绊,不时发出砰砰砰的碰撞声,引来沿途侍卫、宫侍和宫奴们如同观赏珍动物的惊诧目光。而羞愧愤懑与屈辱悲怆之类的情感对此刻的罗朱来说已属马浮云,半道上终於从恐惧後遗症中缓过劲来的她脑子里唯剩一个想法:
冬天是个好季节,穿得多,不容易擦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