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破坏这份美好的是她白中透青的脸色。
撕裂的暴怒渐渐褪去,一股酸软涌上胸口,他忽然忆起了昨晚她在冒犯他之後露出的骇恐眼,冷硬的心倏地蹿起一阵悸痛。俯下身,在她青白的脸颊上亲了亲,琢磨著既然已饶过了她很多次,那麽再饶一次也没什麽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