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茎的抽插动作,上面也粘满了各种体液。
「嘤……臭石头,刚进门就要弄妈妈,人家连鞋子都还没有脱呢。」
妈妈的小嘴儿冒出甜美的哼声,一对细长的胳膊却情不自禁地搂上我的脖子,胸前那丰腻肥美的雪乳随着我的动作上下欢跃着。
「脱什么脱,妈妈你的小脚儿这么美,穿上高跟鞋更是诱惑死人了,我就喜欢让你穿着高跟鞋做。」
我边说着,边用力挺动着阳具大力抽插着,妈妈的浑圆肥腻的大屁股坐在鞋柜上,她的下身刚好跟我腰间平行,所以我可以很轻松地站着与她交媾。
此时妈妈上身还穿着优雅的香奈儿外套和黑丝衬衫,下身的白色丝裙却全被掠到了腰间,两条裹在黑丝内笔直修长的玉腿却被我左右分开呈180 度,以一个极为淫靡的姿势将双腿间的蜜穴暴露在我的视线下方,那纤细圆润的脚踝被我的两只大手擎在空中,穿着7 厘米细高跟鱼嘴鞋的玉足随着我撞击的力度,在空中轻微的颤抖着。
我赤裸着下体,双手扛着妈妈穿着黑丝的大长腿,以自己的腰部为轴向前挺动着,每一次将巨茎深深插入蜜穴内时,那两颗硕大的睪丸都会猛砸在着她白腻丰硕的肥臀上。急速的抽插,肉体的碰撞、性器官的摩擦,传出一阵又一阵啪啪啪的拍打声,再加上我的膝盖不住碰在鞋柜的实木门板上发出的声音,彷如演奏着一场淫艳无比的交响乐曲。
「臭石头,坏东西,跑出去这么远,把妈妈扔在家里,让妈妈等得好苦呢。」
妈妈嘴里低声嗔骂着,话语中流露出的却都是痴情与哀怨,与此同时她却极力扭动着那纤细腰肢,迎合着那根在蜜穴里进进出出的大肉茎。
「亲爱的,宝贝儿,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带着你最爱的弟弟回来补偿你了。」
我心中有愧,无以回报。只好迅速挺动着自己又粗又硬的大肉茎,不断侵犯着妈妈那湿热甜美的蜜壶,在妈妈不堪伐挞的花径内冲冲撞撞。
「哼,每次就是嘴上讲得好听,说好了在外面每天给我两个电话,你做到了吗?」
妈妈依旧不依不饶,女人的在这一方面的记忆力真好,她总是会把你的承诺看的很重要,你一有什么闪失就被被她记住,然后用来跟你秋后算账。
不过,被我刚才这一番横冲直撞的捣弄,妈妈的腔道里不断地溢出湿滑的爱液,柔软滑嫩的肉褶再次席卷而来,试图将我的巨茎绞杀在蜜穴里,而我此时只能继续挺茎而出,迎穴而上,战斗不息,抽插不止。
「这个,你听我解释,当时出了点意外,我绝不是忘记这件事了。」
我颇有些狼狈地试图解释道,不过一时间却找不到适当的措词,难道我敢说自己跟薇拉su挑灯夜战,错过了时间吗……
「切……什么意外,恐怕你是被哪个小妖精给迷住了吧。乐而忘返,就忘记了家中苦候的老娘。」
妈妈的话里头好像还有话,她的醋劲越来越大了,而且都会毫不掩饰的表达出来,不过这也证明了我对她有多重要,我是应该感到高兴还是苦恼呢?
「我真没有,那里的确出了很多事情,我们还遇到了很多危险状况。」
我一边挺动着下体,一边把昨天发生的那场暴乱简要的说了一遍,当然其间略过了鹰和组织的存在,我暂时还不想让妈妈知道我的身份,因为任何知道组织秘密又不属于组织的人,都会被组织给灭口的。
听了我口述的惊险片段,把妈妈原本就很白的脸色吓得煞白煞白的,特别是我讲到飞车追逐那一段,她更是把双手按在胸前那两只肥白雪乳间连连惊叫,忙不迭的把我抱得紧紧的,好像生怕我会哪里受伤一般。虽然如此,妈妈下体那蜜穴里却更为紧窄了,随着她情绪的上下波动,腔道里的嫩肉不断的向内收缩,让我的巨茎越发的膨胀壮大。
为了舒缓妈妈的情绪,同时也是转移她的注意力,我忙将整个人靠近鞋柜,低头热烈地吻住湿润诱人的香唇,一手大力搓揉她胸前那对白玉香瓜,时不时还用手指头弹弄下那两颗粉红樱桃,另一手则是来回地游滑在她纤细蜂腰和肥白圆臀间,同时加大下身肉茎的抽插速度。
「死石头……吖,不要这样,不要吖,弄得人家好痒哦。」
我的一系列动作收到了效,妈妈很快就娇喘连连,伸出温甜的香舌与我舔舐在一起,她把那一双修长纤细的黑丝美腿交叉盘缠在我腰身上,摇晃着丰满肥腻的屁股迎合我肉茎的突刺与滑动,花径内更是一阵阵愈来愈强烈的收缩,一股股深入骨髓的快感通过巨茎向我传来。
「你前几天不是说很想我吗,现在我的弟弟就在插小妹妹了,你还不开心?」
我边喘着粗气,边耸动着阳具在妈妈蜜穴内抽送道。
「吖……坏石头,人家是好想你嘛,可是你却不在我身边。我想要天天都这么开心,我想要你天天都陪着我,好吗?」
妈妈原本一丝不苟的发髻已经在激烈的动作中散落了下来,那一头瀑布般的酒红色长卷发随着身体的晃动在我面前飘扬着,长发底下那张原本娴淑端庄的脸蛋儿,此刻却布满桃花,春意盎然,两弯新月般的美目微微闭着,丰腻嫣红的小嘴半开半合,编贝般的整齐白牙中时不时发出一声腻死人的低吟,显然已经快要到达顶峰了。
「好的,我答应你。以后我天天都在你身边,每天都用这根大弟弟跟你爱爱,让你享受最快乐的事情,好不好?」
我双手把住妈妈那两条黑丝大长腿,将尚穿着7 厘米细高跟鱼嘴鞋的玉足高举过头顶,胯下的巨茎开始大幅度、高频率的活塞运动才,那又粗又硬的茎身在妈妈湿透的蜜壶中飞快的进出,死命的抽插,每一下都重重的刺入花心深处,狠狠的顶在那一团滑腻柔软的嫩肉上,有几次还冲破那团嫩肉的屏障,闯入她温热湿滑的花房中。
「好吖,好吖。人家最喜欢石头了,你天天都要这么爱我,天天都要这么占有我。」
「快来吖……快点吖……用力吖……好舒服吖……我要你吖。」
在我这一系列蛮横有力的冲刺下,妈妈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维,大脑被我的巨茎抽插得一下一片空白,她不顾身份仪态地娇吟哭泣着,两手都快扣进我肩膀上的肌肉中去,涂了暗红色指甲油的纤指指节泛白,这几天相隔两地的冷熬让她的欲望已经累积到了极限,她已经完全被身体的欲望所主宰。
「吖……我要到了,要死了……吖,快了……快……吖,要丢了……丢了……呜呜呜。」
在我这根熟悉而又强大的阳具的操弄下,妈妈积蓄已久的快感就像水库泄闸,黄河决口一般轰然爆发,从尾椎骨一直爽到心尖,那两条裹着黑丝的长腿将我的脑袋紧紧夹住,穿着7 厘米细高跟鱼嘴鞋的玉足脚尖绷得笔直,蜜穴里的花径如痉挛般扭动个不停,一股股温热的蜜液泉涌而出,喷洒在我的阳具、大腿与衣服上。
高潮过后,妈妈浑身无力的软趴在我肩上,那两条笔直纤细的黑丝大长腿也无力的垂了下来,那双7 厘米细高跟鱼嘴鞋终于告别了妈妈的玉足,一前一后的掉落在地板上。经历这场剧烈的肉搏,我虽然没有当场射出来,但也是极为疲累,两人就这样相拥相偎着,静静的听着对方的心声。
「对了,我前天早上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接呢。」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随口问道。
「前天?」
妈妈没抬起头,她把脑袋靠在我肩膀上,有气无力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