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脱离拐杖行走,自打可以从病床上起来后,我便自行清洁身子。打开花洒,过了老半天,里面喷出的水好半天才转热,在逐渐模糊的水雾中,我光着身子,把沾了热水的毛巾在身上擦拭。
在这个不足10平方的卫生间里,我独自擦着身子,水龙头中流出的水带着股难闻的消毒药水味,显然是很长时间没有更换过了。我开始怀念白莉媛家中那个大大的浴池,以及带着白莉媛独特体香的洗澡水,我似乎又感觉到她纤细颀长的白皙手指划过我肩膀的感觉,她那头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用白毛巾包在脑后,光洁如玉的胴体在水汽中缓缓蹲下,一张美艳动人的玉脸微微抬着,那对翦水秋瞳中充满了温柔似水的色,她亲手为我擦拭身子,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身体,她用湿漉漉的温热嘴唇吻我,吻遍我身上每一处,直到……
我身上一阵莫名的潮热,这种热跟水蒸汽的热量并不一样,但却从心底和双腿之间涌起,传遍了全身四肢每一寸,让我血液为之躁动不已。只是,想象毕竟只是想象,水雾中怎么也看不到那个动人的身影,我叹了一口气,起身准备再去拧一把毛巾。
刚朝花洒迈了一步,没想到牵动到小腹处的伤口,这令我迟疑了下,那只脚踩得有些偏了,我想要向前探一探身子,没想到右腿却踩在沾了水的瓷砖上,当时脚下就滑了一下。我暗想不妙,伸手想要抓一个可以支撑的东西,抓在手中的却是花洒的塑料软管,这完全无法保持身体的平衡,我想要伸出左脚,却忘记了这条腿的伤势还未痊愈,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
“啪”一声,我整个人摔倒在瓷砖地面上,这一下摔得可不轻,我只觉得胯部像是暂时失去了知觉般麻木,左腿撕心裂肺的痛,我明白创口又裂开了,我想要自行站起来,但却怎么也做不到,再加上瓷砖地面堆积的水,我再次摔倒在了水中,这次虽然并不是很疼,但却发出很大的响声。
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穿着一身运动服的导师出现在门口,应该是这里的动静惊动到了他,所以他甚至来不及穿鞋,光着脚就踏了进来,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然后抓着塑料胶管再做一次尝试,但并不成功,我又重新摔倒在了水中。
“别动了,你想让我再给你缝一遍伤口吗?”导师面无表情的叱道,但他却走了上来,伸手抓住我的肩膀,将我整个人从地面提了起来,我这160多斤的体重,在他手中却像个玩偶般,毫不费力。
只不过我人虽起来了,但却没有办法站稳,导师只好背着我回到了房间,导师微微蹲下来身子,抓住我的左腿翻看了几遍,头也不抬地道:“你的左腿脱臼了,忍住。”
没等我做出反应,紧接着一阵难忍的巨疼,我忍不住大声呻吟出来,导师已经松开了双手,而我的膝关节已经被接好了。
导师先是用毛巾将我身上的水滴擦干,导师很快转身回房,他拿来医药箱和工具,为我清理被沾湿的伤口,经过这一番折腾,我再也没有气力说什么,只好仰面躺在床上,任由他摆布。我的全身都沾满了水,身上的体毛湿漉漉地挂着,就像是一头刚洗过澡的大熊般,导师并没理会我的身体,他拿着棉签为开裂的创口消毒,碘酒滑过伤口一阵火辣辣地疼,我倒抽一口冷气,但却没有叫出声,导师会把这视为软弱的表现,并以此斥责我。
但我的视线却久久地停留在导师身上,他身上的那套运动服本来就不是很厚,我最后一次摔倒的时候,抓住花洒软管一阵乱甩,里面喷出的温水洒了导师一身,所以他身上的运动服紧紧贴在皮肤上,将衣服下的体型完全显示了出来。
她脸上的口罩已经去掉了,一头男孩般的短发沾了水后显得有些乱,这张方形的脸棱角分明,高挺的鼻梁下方,薄薄的双唇就像一条线,无论什么情况下都是毫无表情地抿着,两道笔直浓黑的剑眉下方,一对眸子精光四溢,被她看到的人无不心生惧意。
她的皮肤不白不黑,看上去略显哑光的淡黄,但实际上她的身体极为健康,,那矫健修长的四肢爆发的力量,远胜过体型庞大的男子,她的身上没有一丝的赘肉,每一寸肌肉所能蕴含的力量,可以对敌人造出极大的打击,而我曾经在她的拳脚下吃尽了苦头。
我胡思乱想间,导师已经将我上身的创口处理得差不多了,我左脚上的创口比较麻烦,需要重新缝针,所以导师得用手撑在我大腿上,她的手指修长结实有力,按在我的大腿上并不是很重,我知道她特意手下留情,创口重新缝针是很痛的,但我心中却有些异样的感受。
我从卫生间里出来后,一直都是赤裸着的,不只是温水的缘故,还是腿上经的刺激,原本伏在胯间那堆杂草中的巨蛇,不知不觉地渐渐开始抬头,我觉得有些羞愧,但又无法控制身上的本能反应,我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近女色了,身体里的欲望已经积蓄了很久。
导师的双手离我胯间那么近,她明显可以发觉我身体的变化,但她却视若不见般继续缝着针,等到一切都处理完毕,她收拾好工具转身走出了房间,只是背着身丢下一句话。
“早点休息,别再犯傻了。”
我仔细咀嚼着这句话,心中却有些火苗在缓慢升起,因为就在她转身离开的瞬间,我分明看到那对慑人的眼中闪过的一丝柔软。
这次意外摔倒可让我伤得不轻,接下来的一个礼拜内,我的伤势又出现了反复,重新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导师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依旧像往常一般为我清理上药,只是对我的生活起居更加严格了,美味的煎蛋也不用想了,不过我心里却明白,她是在为我好。
只不过一切都要靠导师来照顾,却不免有伤男子汉的自尊,尤其是更换衣物和擦拭身子,不得不由导师一手包办,在我昏迷的那段时间里,这些事情先后都是由白莉媛和导师包办了,只不过那时候自己并没有意识,不用面对着面那么尴尬。
当然,更为令我别扭的是,自己就连大小便都要导师的协助,每当自己赤裸着下身,被当做小孩子般从床上抱起,放到卫生间的马桶之上,虽然不用在她的注视下完成大小解,但是做完这一切后还是得由她抱回床上,这过程对我来说不啻于是一种折磨。
在床上不能动弹的日子里,我一直在思考着,如何才能离开801掩体,又不至于惊动组织,这两件事本身已经足够难的了,更令我头疼的是,这一切还得在导师的眼皮底下完成,我实在找不出什么法子,可以瞒得过武力和智力都胜于我的导师。
胡思乱想间,卧室门又被打开了,导师端着一盆温水走了进来,我知道她这是要给我擦身子,只好摆出一副任君宰割的姿态,没多久我就被脱得浑身精光,就像一只长满黑毛的猎豹般躺在床上,导师拧了一把毛巾,然后从我的脖子下方开始擦了起来。
由于我们靠得极近,所以我可以毫不费力地看着她,她的短发乌黑发亮,发丝下方的那张脸纹丝不动,她明亮的双目紧盯在我的身上,像是看着一尊无生命的雕像,但手中却丝毫不停地擦动着毛巾,动作虽然谈不上温柔,但却不让我感到不适。
很快那条毛巾就移动到了我的胯间,男人的生殖器一直都是有味道的,由于好几天没洗澡的缘故,我那根玩意儿更是明显带着腥味,但她却丝毫不以为忤,用两根手指抓住我的茎身,将明显有些变味的包皮褪到了尾部,用沾湿的毛巾盖在紫红色大龟头上,她先是隔着毛巾捏了捏,然后用心地擦着整个龟头连同包皮褶皱里的污垢,就连冠状沟下方都没有放过。
她的手指细长有力,不如白莉媛那般柔软,但隔着毛巾并不觉得生硬,蘸了温水的毛巾在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