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叹了口气道:「雪儿,到了这一刻相公才明白爱所蕴含的意义,原谅相公的自私吧,我们的生活才正要开始。」
轻轻将她眼角的泪珠抹去,在她雪白的额头上轻轻一吻,鼓足了全身的勇气和力气终于开口道:「你身中剧毒,是相公无能帮不了你,你与李赋那般也是逼不得已,相公真的没有怪过你,你更无需为此自责……」
还未说完,诗儿已不由得「啊」出声来。她对此事一无所知,且初闻这等羞人之事,于她一位守身如玉的良家女子来说自是又悸又怕。
雪儿更是睁大了双眼,一时竟惊得说不出话来,凝结的空气中甚至忘记了呼吸,过了半响方回过来,稍稍停止的泪花又再溢了出来:「你……你都知道了?你一定觉的雪儿不干净了对不对?一定在想雪儿怎会是个如此下贱失贞的女人对不对?」
见她有些失控,忙又将她一把搂进怀中抚慰道:「没有,没有,真的没有,相公真的一点也不怪你,虽然我会是第二个得到你身体的男人,但是我知道你的心中永远都只有我一个。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今后的日子才是属于我们的,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一丝伤害的。」
雪儿缓缓挣开我,嘴中轻轻嘀咕着:「第二个男人?第二个男人?」
想来她又在黯然伤了,正要继续出言慰藉,却见她喃喃道:「我和李赋,你……你全看到了?」
我轻轻点着头道:「是啊,那天下午我与诗儿采药回来后全都看到了,还有第二天在厨房,你……你为他吃那儿我也全看到了,见你死活不让他进去我还是挺高兴的。」
雪儿螓首低垂,瞧不清她眼眸情,支吾半响方小声问道:「你……你真的不怪雪儿?你一定觉得雪儿很淫荡对吗?」
我忙连连摇头道:「怎么会,第一回你是为了解毒方被迫委身于他,第二回是他痴缠于你,你无可奈何方出此下策,再者那次你并未失身于他又何必介怀。相公并非蛮不讲理之人,无论如何都不会怪你的。」
雪儿抿了抿嘴,双眼始终不敢看我,犹豫了一番终于还是开口道:「相公,其实那第二回……」
还未说完,却听诗儿突然打断道:「相公,你一定会原谅雪儿姐的对不对?这事可一点怪不得雪儿姐啊。」
我冲她微微一笑道:「当然!我刚才便说了,那是过去的事了,往后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想说的话终于说出口了,那些所被掩埋的真实终究也被尽数掏出,今后我们之间不再有谎言,不再有隐瞒,等待我的是她们一心一意的身心,那些只为我一人展现的纯洁,我终于可以完完整整的拥有我的两位娇妻了。
闷堵数日的心口终于不再焦虑,浑身犹似重生一般清爽。
低下头见雪儿仍是默默不语,轻轻一笑道:「李赋的事就让我们忘了吧,你与诗儿一样,都是我冰清玉洁的好娘子。你与李赋那时我们还不曾起誓跪拜,那夜之后你两纷纷都是守身如玉全心待我,相公这是知道的。所以你未曾失贞于我,那狗屁绿帽我也不曾戴过。相公既已看开,我的好娘子也该释怀了吧。」
雪儿终于噗嗤一声,重重扑入我怀中:「真的可以吗?如你这般权贵竟能宽宏包容于我。真的可以一点也不怪雪儿吗?」
我点头笑道:「不怪的,真的可以!」
「真的将此事忘的干干净净,今后分毫不提?」
「便是死了也不能提!」
「真的会永远爱雪儿,不会不要雪儿吗?」
「日月可鉴,定然永世不变!」
雪儿按在我肩上的小手一紧,咬着下唇抬起头,红肿的双眸终于鼓起勇气看着我道:「你若是哪天真的不要雪儿了,便让雪儿死在你怀里好吗?」
我色一拧,严肃道:「不许你胡说,我便是死了也不能不要你。」
见我们这般,诗儿终于按捺不住微嗔道:「都胡说,别动不动就死死死的好不好?有本医在,你们想不长命百岁都难,知道吗?」
见她调皮模样,众人心中阴霾顿时一扫而空,与雪儿相视一笑道:「这毒到底何时能查呀?你雪儿姐现下光溜溜的在我怀里转来转去的,快馋死我了都,相公此刻已是欲火难耐啦。」
诗儿向我吐了吐舌头,将锅中沸水舀入一个小木桶中,待盛了半桶有余方提到浴桶边让我倒入水中。丝毫未见冷却的热水中又被注入了沸水,顿时变的更加烫人,浑身汗液不住的往外冒。
诗儿走至灯台,取出两枚银针放于火上点烤,待银针通体发热方才收回。双手各持一枚银针走到我身边,冲我命令道:「去,背对我来。」
将浸在水中的身躯站起,背向诗儿,却不由觉得身后一股凉意袭来,突觉耳后「翳风穴」一麻已被银针刺入,随即后颈「眼点穴」、臂内「曲泽血」、后腰「阳关穴」、足底「涌泉穴」亦被一一点刺。
诗儿将刺入我体内的银针来回反转了数遍方才走至雪儿身后,用银针在她周身各穴亦点了一遍。良久之后方连连摇头叹息,我心头一紧,周身已凉了半边,分明置身热水之中,却仿若坠落冰窟。
带着凉透的心情和一丝希望问道:「这……怎么样呀?」
雪儿亦是颦着眉全贯注的瞧着诗儿,只听诗儿摇着头答道:「咳……瞧来今夜诗儿只能被冷落一旁啦!」
雪儿情一松,随即撇着诗儿笑骂道:「臭丫头。」
诗儿笑脸盈盈,甚是得意,我这才反应过来,心中狂喜,搂着她的脸猛亲数下,险些没把她拉进桶来。
诗儿见水花将裙衫尽数打湿,着恼间一把将我推入水中,我冲她呵呵笑道:「这桶不小,你也快脱了衣衫进来吧。」
诗儿对我皱了皱鼻,走至屋角木柜边,从中掏出一些瓶罐,一边翻看着一边念道:「快快洗了回屋去,若等我回了屋,瞧我怎么搅和你们。」
雪儿嫣然一笑,双手勾上我脖颈娇媚道:「就怕诗儿妹妹不来闹腾呢,相公,雪儿这会就想给你。」
经她言语挑逗,半垂的阳具顿时又再笔挺起来,肉柱一暖,重被雪儿拿在手中,扶着龟头连连去挑她穴口。
诗儿俏脸一红,啐道:「雪儿姐,你可骚的紧。」
雪儿瞟了诗儿一眼后继续看着我,眼波盈盈闪动,随即诡异一笑道:「可人家只对相公一人骚呀……」
诗儿雪颜更红,一片红云直爬到了脖颈,一跺脚,竟不再应答。我微感诧异,这丫头平日里伶牙俐齿,嘴快的很,怎这回一句话便让她止了声。
雪儿得意一笑也不再追击,抓着阳具在她胯间不住滑动,虽是身在热水之中,却仍有一股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暖流击打在龟头上,下身一颤,双手分握雪儿翘臀,再也按捺不住,吸着雪儿的红唇道:「雪儿,我的好娘子,我现在就把你要了,好吗?」
雪儿起伏着胸口,努力的喘着气,将花穴微微咬住了龟头前端道:「你……你来,都给你……全都给你。」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十指紧紧镶进雪儿的臀肉中,腰股使力,慢慢的将阳具一寸一寸的挺进我朝思暮想的花户。
雪儿张着嘴拚命的吸着气,当肉柱抵到一层薄膜时方才稍稍一缓,吐出一口气来。雪儿眉头紧皱,向我微微点了点头,示意我继续。
我本就无法停止,只是担心一时鲁莽弄疼了她。抄起右手改搂她细腰,以便更易使力,将肉柱稍稍抽出一些再续捅进,而一触薄膜却又不知该不该用劲,如此反复进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