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朱红纱边的暗紫亵衣的脱落,终于完美的展现了出来。可便是到了这一刻,两人的嘴唇都始终没有分开过,两条小鱼不停的在对方嘴中游渡,交换着自己的爱与津液。
周子鹤虽不愿松开爱人的柔软红唇,但那早已赤裸的玲珑躯体着实太过诱人,此刻只要能看上一眼,哪怕只是一眼那便足够了,可他每每想这么做,却都被俞芷瑶紧紧搂在他脖颈的双手给制止了。
直到两人终于再也喘不过气,俞芷瑶方才将他松开,可一对雪腻的手儿仍是死死抱着他的肩膀。
周子鹤心痒难耐,却又不敢用强,挨在胸口的一对绵软玉乳更是让人心驰往,迷乱间只好苦着声哀求道:「阿瑶乖,相公便只看一眼,看完一眼后我们再接着亲亲。」
俞芷瑶轻笑一声,在他耳边呼着气道:「不给看……也不给亲亲。」
周子鹤耳根一麻,直感这一字字娇滴滴的细语夹杂着这温热吐息吹进耳里,便是那铁打的汉子也叫她给融了。忽的灵机一闪,便将俞芷瑶的小耳垂含进了嘴里舔弄,双手不住在她玉背臀股间抚摸道:「快将手松了,相公好好疼你。」
俞芷瑶嘤咛一声,雪躯亦已酥了半边,嘴中浅浅娇吟,双腿却已忍不住紧绞撕磨起来,轻颤着雪嫩细肩喘息道:「不……不能舔的,好……好麻,阿瑶下边好怪了。」
周子鹤满口甜香,勾着舌尖不停去挑她耳孔。双手本在她挺翘的丰臀上把弄,却听她咿呀呀说下边起了变化,便抄出一手,从股后双胯间掏了进去,触及果然一片泥泞潮热,大腿内侧满是湿漉漉滑腻腻的淫渍,一缕清香亦随着淫液泛滥在床间扩散开来。
周子鹤心口砰砰乱跳,稀罕着从未遇见过这等尤物,美撼凡尘不说,单这芳香甜甜的蜜液便可叫天下男人为之倾倒了。喘息着狠狠吸了几口,脑中立时变的飘飘忽忽,喉头似要冒出火来,干咽了几口唾沫道:「你……你定是那九天的瑶池仙子下凡,否则怎能连花户中的汁液都这般馨香宜人。」
俞芷瑶轻笑一声,红唇粘着周子鹤耳边娇滴滴道:「你才是那淫邪奸恶的五郎转世,否则怎能这般急色,搂着了人家身子便来欺负人家。」
周子鹤抱着玉人娇躯,本就心痒难忍,此时再听着她甜甜腻腻的轻柔耳语,本就硬挺的阳具胀疼的便好似要炸开一般。可他深知处子开苞时的痛楚,纵是此刻欲念燃炽若狂,却仍是耐着性子在她穴口轻轻抚弄,深怕一时过激,恼了爱人不快不说,更让她受那撕裂拉扯之痛,这又于心何忍。
俞芷瑶雪腹频频颤动,在周子鹤轻抚下渐渐起了淫性,娇喘着便伸手解了他的裤带,将他一根灼热巨枪握在了掌心来回套弄道:「你……嗯……你弄人家的,人家便也来弄你的,这叫打个直,你可不许笑话人家。」
周子鹤欲血激涌,鼻孔间不停喷出热气。经她一握,直感棒身美,痒入心肺,后腰一麻险些便漏出精来,好在及时守元,方没失了颜面。可这一来,便是再强的定性也让俞芷瑶给化了。
上身不再受她双手束缚,赶忙挺起了身,想一览绝世佳人的玲珑体态。可这不瞧还好,一瞧之下竟险些背过气去。销肩纤幼细弱,雪乳浑圆挺硕,蛮腰婀娜似柳,玉足修美如莲。便是那从头到脚的寸寸肌肤亦如凝冰铸就般晶莹剔透,不见丝毫瑕疵。
周子鹤双眼渐赤,吐息如牛,熊熊欲炎仿似倒入了油柴一般,嗤嗤的越烧越旺。
俞芷瑶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双手忙掩住周身要处,红唇颤颤而动,雪肌艳若夕霞,一对如水美眸却痴痴的望着周子鹤,眼中似娇似媚,似怯似盼。
周子鹤望着她水灵灵的双眼,全身仿似置身在一股暖流之中,绵绵密密,舒坦无比。内体血脉更似胀大了数倍一般,急流勇进,沸腾不止。原本深邃的瞳孔亦随之慢慢放大,脑袋里便似一根竹竿插进了一池泥潭中搅拌一样,越来越浑。
随着一声嘶吼,野兽般的欲望瞬间爆发,提着一根巨硕阳柱,对准了早便期盼已久的湿腻花户,狠狠的插了进去。
周子鹤此刻虽是浑浑噩噩,却仍能感知的到阳具在湿热的媚肉包裹下的紧迫。从棒身到龟头,便好似有千百个肉粒在不停摩擦蠕动一般,绞的盘结在肉柱上的筋脉突突直跳。
阳具酥酥麻麻如遭电击,下摆处的输精管更胀成了一条直线,随时都有可能崩溃决堤。可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体内的「紫霞功」竟起了反应,一股真气自行集于腹中,凝聚不散,将本应泻出的阳精又再拉了回来。
俞芷瑶娇吟一声,玉臀微微轻抬,任由周子鹤的阳具在自己蜜穴中尽出尽没。没有破瓜时的疼痛,更没有初次的羞怯与不适,只有清纯秀美的外表下那无穷无尽的妖娆与妩媚。
周子鹤灵台渐清,隐隐觉的各中似有蹊跷,正想着要如何出口询问,却又恰恰对上了俞芷瑶那漆黑的剪水双眸。只见她情似笑非笑,唇边两点甜美的梨涡时隐时现,本该如水般清透的双眼,此刻却好似变作了一座深井般,遥遥向下望去,想要将它瞧得真切,却又永远望不到底,只有无尽的黑暗与冰冷。
心中顿时又迷糊了起来,懒懒洋洋的已不愿去想,更不知该如何去想。只能听见一句句荡人心魄的话语与娇笑从深井尽处悠悠的传了过来,千娇百媚着在耳边,在脑中不停回响道:「周哥哥……嗯……你快呀……人家好舒服……唔……你快再大力些……快用你的大肉棒用力的将阿瑶的花心子顶穿……啊……快满满的在人家小肚子里射出来……嗯……让人家尝尝你雄伟的全部。」
紫霞真气虽仍凝结不散,可周子鹤却犹若着了魔一般,赤红着双眼俯身在俞芷瑶的雪躯上狂耸猛抽,巨大的阳具将蜜肉扯进带出,潺潺的淫水在肉柱进出间已被换作了层层浆沫,溅的两人胯间、小腹一片泥泞,便连乌黑细软的耻毛上亦被凝给了白白一团,甚是不堪。
周子鹤粗喘连连埋头狠干,在他痴爱如狂的眼中却丝毫没有发现俞芷瑶嘴边的那一丝妖媚笑意。
原来此女便是那重现江湖的「玄女门」掌门的嫡传弟子俞芷瑶,她是除了掌门花念之外唯一拥有「九阴玄体」的女子,于「玄媚之术」的造诣自是远超平辈,往日里随意的举手投足,撩衣拨发都足以让人为之魂颠倒。
方才她双手轻握周子鹤阳具,间中却悄悄使了暗劲,看似轻描淡写,却不知这一揉一抚间都蕴含着无尽奥义。她本就通晓淫媚之术,深知挑弄情愫的重要性,而惑其心再欲其身本就是她的拿手好戏,于各种男人都可谓手到擒来,勾引周子鹤这等年轻男子自然更是不费吹飞之力。江湖中已不知有多少豪杰高手、俊才英少便这般不明不白的在她石榴裙下送了性命。
此刻见她腰肢款摆,一对纤细修长的腿儿紧紧的盘在周子鹤如熊般粗壮的腰间,嘴中淫声浪浪,着实勾魂夺魄。喘息间抬起一手轻抚着周子鹤脸庞,颦着眉吃吃笑道:「嘻嘻……早……早便听闻周哥哥你功夫深不可测……才智巧捷万端……嗯……小女子可仰慕的紧呐……啊……可……可今日不还是让你着了小女子的道……「
这一字字钻入耳中,可周子鹤却没能有任何反应,只知道红着眼在她娇嫩的花穴中猛进猛出,一记顶的狠了,龟头直捅进了花心里去,抽出时竟又带出了一大股水来。
俞芷瑶雪躯一颤,臀股摆动的更是疯狂,双手牢牢搂住周子鹤的脖颈,断断续续道:「嗯……你……你这般厉害……啊……人家……嗯……人家还真有点舍不得你。」
两人私处急速的碰撞,淫液早已将胯间淋的湿滑无比,可俞芷瑶却一次都没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