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杨先生了。」
那姓杨的连连摆手,命那三人将马车从庙后牵出。01bz.cc此刻方知这破庙后竟还有一座草棚,之前急于避雨,自是不曾注意。
见三人将马车缓缓拉出,四骑并行,豪棚阔门,极是气派。诗儿不由喝彩一声,在姓杨的指引下当先上了车,我与雪儿无奈的对视一眼,亦一同进了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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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下来倒也相安无事,半个时辰未过,便听见车外一人喊道:「师傅,到了。」
姓杨的招呼我三人下车,原来马车已停在了一处大宅门前,高墙朱漆,门庭极是阔气。此时院门缓缓打开,十数名丫鬟、家丁展灯引了出来,间中一名少妇楚楚立于门前,二十五六上下,樱唇雪肌,竟美的不可方物。
姓杨的见她亦出门相迎,忙上前拉住她手道:「这雨地泥泞的,怎不在屋里等我。」
那少妇温雅一笑道:「这般大的雨,又见你迟迟不归,便有些急了。」
那姓杨的亦看着她深情一笑,扶着她手来到我三人身前道:「这位是林公子,这两位小姐是林公子未过门的娘子,咱们在路间遇上了,便一同进城来了。」
那少妇嘴角含笑,对我三人轻轻一扣首,举止间恬静大方,情中自是透着一股迷人风韵。
姓杨的似乎亦为之深深着迷,顿了一顿后,又冲我三人笑道:「贱内不懂事,妇道人家原不该在此抛头露面,让三位见笑了。」
我与雪儿、诗儿连忙回礼,见他嘴上虽这么说,舒展的眉目之间却满是自豪之色。
我嘴角一撇,心中微微不屑道:「我的宝贝雪儿、宝贝诗儿可比你家贱内美多了。」
正胡想间,却听那杨夫人对身边的一名小丫鬟道:「快招呼厨房里办几道好菜来,可别亏待了客人们。」
待那丫鬟去了,又向另一名小丫鬟道:「叫些人去把后院的几间厢房收拾一下,快入秋的天了,夜里定要起凉,别忘了往被里加些棉。」
听她轻柔细语,一字字缓缓交代下去,竟不忍将她打断。待她终于说完,才上前道:「杨夫人盛情在下心领了,我那未婚妻早在数日前便急着要在松江府里逛一逛,还是待明日午后,咱们再登门拜访吧。」
杨夫人轻笑着点了点头,挥手招了一名男子到身前道:「林公子与两位小姐初来乍到,咱们需略尽地主之谊才好,这几日你便随着林公子,招呼他三人的起居饮食吧。」
还未等那男子响应,我便马上说道:「杨夫人太过客气了,不用劳烦这位兄弟的。」
谁知那男子却冷哼一声道:「林公子好大的面子,我师父与师母对你客客气气,你却总是推三阻四的,难不成咱们」卢松堂「还能害了你们不成……」
待「卢松堂」三字入耳,心中不禁微微诧异。姓杨的还未等那男子说完便冲他厉声喝道:「放肆,给我下去。」
那男子微微应了声,便面红耳赤的退回了院里。我此时方回过来,冲那姓杨的拱手道:「莫非杨先生便是操持松江府各处渡口码头,堂中兄弟万千的」卢松堂「堂主杨卢峰大侠?」
那姓杨的哈哈笑道:「大侠二字不敢,杨卢峰便是在下。」
我心中一拧,略带歉意道:「素闻杨先生广结善缘,晚辈有眼不识泰山,望杨先生莫要见怪。」
杨卢峰摆了摆手笑道:「林公子心思细密,江湖中奸邪之徒遍地,原该如此。只是不知林公子是否仍不愿卖杨某一个老脸,依然执意离去。」
我筹措半响,始终不愿在此停留,却并不是担心杨卢峰的为人,而是怕晚间与雪儿、诗儿情雨绵绵必然多有不便。可又想不出好的理由谢绝,回头直瞧着雪儿,盼她给个主意。谁知她却情自若道:「杨先生与杨夫人这般重义好客,若再推辞倒是相公的不是了,咱们就在此叨扰一夜吧。」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便冲杨卢峰拱手道:「那便有劳杨先生与夫人了。」
杨卢峰在我肩膀上一拍,哈哈一笑道:「哪里,哪里,快请进吧。」
杨夫人亦随之入内,斜眼瞥见她丰臀细腰,款步姗姗,走起路来竟是说不尽的柔美悦目。想着杨卢峰富甲一方的财力,怪不得能娶到这般知书达理,婀娜多姿的美貌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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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杨夫人已不再作陪,只余杨卢峰与我三人对饮。言谈甚欢间便将我三人的姓名来历一一报上,待他得知我乃南盟主林震天之子后,更是与我举杯痛饮。
我酒量虽是一般,却有自知之明,每一举杯皆是微微一抿。他却极是豪迈,但凡举杯皆要饮空,而酒量与我亦是分毫之间,一壶未过,便已脸红脖子粗的被扶了下去。
用过饭后,便有一名丫鬟领着我们往后院厢房去了,一路穿堂过院,曲曲折折走了三处院落方才到了厢房。那丫鬟又告知了何处打水,何处洗浴,何处如厕,何处唤的到下人等等,待一一交代妥当后方拜礼离开。
待那丫鬟走后,我再也按捺不住,拉着二女便往屋里去了,却见诗儿笑嘻嘻的挣开我手道:「人家不是给咱们布置了三间房,你怎老把咱们往你屋里拽呀?」
我上前搂着她蛮腰笑道:「他们不懂事,咱们不与他们计较。」
说着便将二女双双拥入怀中,一股脑一起推上了床。二女嘻嘻娇笑,玉足轻轻踢了花鞋,纷纷侧卧于榻上。
诗儿媚笑着瞥了我一眼,在雪儿耳边呢声呢气道:「就他懂事,见人家夫人标致,便老贼着眼去偷瞧人家的屁股。」
我干笑一声,于诗儿的调笑故作未闻,扯下外衫,踢了布鞋,一并跳入床榻。
此刻淫心大动,见雪儿双眸盈盈而盼,细腰纤柔似柳,一对雪腻修长的足儿已撇开纱裙露了出来。我舔了舔了干唇便向那对玉足扑去,却被她一翻身避了开去。
又见另一边的诗儿情娇媚,丰臀挺翘,腰间的丝带已不知何时被解开,若隐若现的将一大片白腻腻的乳沟展现了出来。
我深呼了一口热气,正要往那片深沟扑去,却被诗儿一脚抵在了胸口,眯着双眼笑嘻嘻道:「别人家夫人的屁股漂亮你也别老盯着瞧呀,这会憋了一肚子的火,却使在咱们姐妹两身上,也太不是道理了吧。」
我尴尬一笑,想起那杨夫人走起路时的腰臀,面上直烧的通红。双手忙轻轻抚上她踩在我胸口的玉足,狡辩道:「那杨夫人怎能与我的两位爱妻相比,莫说这臀儿,周身哪一处她不是差了你们几个档次呀。」
诗儿呸了声,忙收回已被我揉的有些酥麻的脚儿,怪腔怪调道:「这可说不准,我看你还是想个法儿钻人家床上去吧,那可比现在带劲多了。」
我见她越说越不堪,胯间的阳具却已怒挺挺的勃起,一把扑上,再不与她分说,搂着她的雪颈,便将舌头钻进了她嘴里。诗儿起初尚能把持,两个回合后便已将细舌乖乖送上。
经这数十日的缠绵,我已对诗儿周身的敏感地带了如指掌,纵是她这般的矜持纯洁,在我手中也挨不过一时三刻。心中不禁洋洋得意,暗赞自己的调情手法已非昔日可比。
一手插入诗儿胯间,果然已是热烘烘的一片。借着花户中涌出的一丝滑腻,中指在阴蒂四周轻轻游走着。
诗儿轻喘着逃开我的嘴,搂着我的肩膀双眼迷离道:「你老实说,吸的这般用力,是不是把我当那杨夫人了。」
我满腹委屈,心想着这丫头哪是什么醋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