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仍被她含在嘴里挑弄,另一边的乳头却由着她两根纤长的手指来回划动。
直至今日我方知自己这一处敏感带的所在,在雪儿的逗弄下,与诗儿温热花户的紧致摩擦下,汹涌的泻意竟又随之袭来。我忙抓着雪儿光溜溜的的翘臀颤声道:「雪儿……别……不要了……会……会射的……」
雪儿不明所以,又在我乳上重重吸了一口方松开道:「什么?」
可就是这一吸就足以让我大事去矣,精关一松,已抖着腰眼射了出来,可这会的量已比上一回少了许多,只是抖了四下便就停了下来。
雪儿为之愕然,随即会过意来,噗嗤一笑后,羞红着俏颜吐了吐舌头道:「好像闯祸啦……」
诗儿仍坐在我跨上,嘟着小嘴耷拉着双眼看着我,我忙冲她咧嘴一笑,欲说些好听话给她,谁知她竟俯身而下,在我乳头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我吃痛间正要喊出声,却已被雪儿伸手摀住了嘴,在我耳边道:「别喊出声呐,把人招来了可就难看了。」
我蹙着眉连连点头,待诗儿松开了嘴,雪儿才把手放开,见着了左乳上下两排深深的牙印。雪儿忙摊开手掌在乳头上轻轻按揉,眉眼间却满是无奈的笑意。
诗儿缓缓起身将阳具退出,一滩滩精液顺着穴中的蜜汁一并流了出来,沾着雪腻双跨,湿答答的一片晶莹晃动。随手抹了一把,便坐在一旁呆呆看着我胸口发愣。
忽的想起我射入雪儿体内的精液可要比诗儿的多的多了,可为何却不见雪儿花穴中的精液流出。
又想起她今夜的不同寻常,正要发问,诗儿却从另一侧扑入我怀中,挪开雪儿的手瞧了瞧那两排通红的牙印,伸出舌头在上边轻轻的舔舐了一会后,如做错事的孩子一般,睁着水光莹莹的大眼睛看着我道:「还疼吗?诗儿下回不敢啦。」
瞧着她这幅娇怜的模样,便是手脚都断了又怎能痛的起来,抚着她的脸颊,在她唇上吻了一口道:「舒服着呢,要不这边也给我来一下。」
诗儿白了我一眼,随即噗嗤一笑道:「真是贱骨头。」
憨笑了一阵,又想起雪儿的事来,忙将她一把搂入怀中问道:「你今夜与往日大不相同哦,快给为夫从实招来。」
雪儿盈盈笑着,柔荑在我胸口轻抚道:「有吗?你倒说说哪不一样呀?」
我正待细想,诗儿却笑嘻嘻地在雪儿酥乳上抓了一把道:「我知道,比往日里骚多了。」
我哈哈一笑,雪儿不依,欲起身去揉诗儿的豪乳,诗儿要躲,我忙伸手将二女的细腰紧紧搂住,诗儿无处可逃,雪乳上亦被还了一记。二女顿时你来我往,嬉笑间波光泛成一片。
我忙出言哄骗,最后却落得一人揪着我一边乳头把玩,无可奈何下只好任其所为。又伸手在雪儿臀瓣上拍了一记道:「怎回事?快说,快说。」
雪儿羞怯一笑,绯红着双颊瞟了我一眼,随即埋首在我臂弯里道:「你……你也觉得雪儿今晚变……变骚了吗?」
我沉思了一会道:「也不全算啦,好像还多了许多其它的东西,你的双眼今晚特勾人,浑身上下好像都更为迷人了,却又说不出与平日有什么不同。唯独就是你里边,好像变的更紧更热了,而且还会吸人。诗儿的里边也吸人,却不像你这般,好像都给吸到骨子里去了。」
雪儿娇媚一笑,手指在我乳头上轻轻一刮道:「那舒不舒服?」
我呵呵笑道:「简直欲仙欲死。」
诗儿在一旁听着,好心顿时大起,忙催促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嘛?雪儿姐你快说呀。」
雪儿秘一笑,跳下床,在包裹里掏了一会又跳回床上,手中已多了一本经书,正是李伯伯送的那部「玄女心经」。
雪儿把经书递入我手中道:「喏,全是这书上教的。」
我暗暗稀罕,将经书随手翻阅,内里竟有许多男女赤裸裸的云雨绘图,姿态栩栩如生,便是面容亦瞧得清清楚楚,只是翻了几页后却发现,图中所绘男子皆是面露苦痛哀怜之色,而女子却个个姿容娇美,颜面含笑。
雪儿重又靠入我怀中,一同看着经书道:「这」玄女心经「实是一本书,书中无论剑法、掌法、轻功等俱是自成一派,且都高深莫测。但若想将这些功夫练成,又必须将书中所载的内功练至七层之上。每一层的内功心法之前又都有一节」摄阳之术「的功决,所以」玄女心经「的精进是一定要依靠」摄阳之术「辅助的,而这」摄阳之术「亦是玄妙无比的功决,我还只练到第二层,所以还不能尽解。待内功初成后,所练之人周身便会自动的散发出一股气质,书中所载为」玄女之媚「,又名」玄媚术「。据说若能将这」玄媚术「练成,便是举手投足间亦能惑其心智,使其魂颠倒,甚至可使人堕入幻象之中,另其终身受己摆布。」
我与诗儿对视一眼,纷纷倒吸一口凉气道:「不想这世间竟还有如此诡异的功法。」
诗儿拿过经书,亦随手翻了起来,才翻了数页雪颜上已是红扑扑的一片,却又忍不住不看,并起了双腿,又再一页页的翻了下去。
我瞧了雪儿一眼,随即会意道:「这么说你今晚所摆弄的态与风韵俱是那所谓的」玄女之媚「咯?那你今后若练成了岂不是了不得了。
雪儿撇了撇小嘴道:「能有多了不得呀,难不成还能使到别人身上。」
我胸口一突,联想着一大群男人在她媚术之下魂颠倒的模样,不禁醋意横飞,心门大痛,忙在自己脸上甩了个耳刮子,又问道:「那你里边会吸人的又是什么玩意?」
雪儿诡异一笑道:「这便是那最厉害的摄阳之术了」。
我心中暗暗惆怅,原来那便是「摄阳之术」,雪儿才练到第二层我便已经抵受不住,那今后若练到了十几二十层,我岂不是连片刻也挨不过。
雪儿见我满面愁容,便已猜出我的心思,咯咯一笑道:「人家可以不用嘛,笨相公。雪儿今日不过是刚刚步入第二层,所以想在你身上试一试,今后便待你阳精射出了我再摄为自用。」
我眼前一亮,好似人生又有了光明,随即又疑惑道:「摄为自用?此功法莫非便是你曾说过的,趁交合之时吸取对方内力的诡异法门?」
雪儿点了点头,随即面色郑重道:「这便是」摄阳之术「厉害的地方,它可以在对方毫无所觉的情况下将对方元阳吸干。而我们手中的这本」玄女心经「是经过风青云大侠改着的,它有一个法门是可以在毫不伤害对方的情况下摄取对方的阳精。而原来的」玄女心经「纵是所用者手下留情,亦定会毁其大半功力。所以今后行走江湖,若遇见今夜这般情形的你便要小心了。」
诗儿虽在翻阅「玄女心经」,却仍将雪儿的话听在耳里,此刻听见雪儿这般说,便插口道:「少去外边勾三搭四不就没事了。」
对她时不时要惹我一惹的爱好早已习惯,也不与她计较,心中对雪儿的话却有些惊疑不定,胡想了一阵后又道:「那这么说如果有一天我惹的你不高兴了,你便能把我吸的精尽人亡或瘫痪在床咯?」
雪儿瞟了我一眼,笑道:「我才舍不得,人家还得靠你好好养着呢。」
我心中一喜,却又听诗儿贼贼笑道:「我舍得,就不知诗儿能否练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