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张进财趿着鞋,走了。;“栓子叔,”
小玉爬上了炕,“你都好几天没跟我玩了,你是不是嫌弃我没有奶子?”
“哪能呢,”
李老栓忙把小玉搂在怀里,就在小玉的脸蛋亲了几下,“栓子叔不是忙嘛,明儿把姐姐们送上火车后,叔就闲了,找天叔日你一天。”
“真的?”
小玉眉花眼笑的,“不骗人?”
“谁骗人谁是小狗。”
李老栓伸手到小玉的裤档里掏了掏。
“我要你把我也日成春香姐那样的奶子。”
小玉把李老栓的手从裤档里拿出,放到自己的胸口。
“行,我尽力。”
李老栓捏了捏小玉那绿豆大的乳头。
“那你现在得空和我日一下不?”
小玉把脸贴到李老栓的脸上。
“咋不行?反正正事说完了,叔就日你一下。可不敢太久,你春香姐今天叔还没日呢!”
“嗯。我快快的。”
小玉说话间就把自己剥得向一只小白羊一样,白生生的身体直晃人眼。
李老栓也把裤子褪下来,露出迎天昂望的鸡巴。小玉坐在李老栓身上,熟练的将火热的阴茎吞入自己光洁的阴户内。
“喔喔喔~”发出声音的不是公鸡,而是老村长张富贵。被孙女吃了那么久,终于忍不住,将中指伸入到小香的屁眼,在小香嘴里射了出来。小香也不抬头,咕咚咕咚的把精液都吞了进去。
“老了,老了。”
张富贵岔开大脚直喘气,任孙女将阴茎舔干净,“不比年轻时了,要搁前几年,从小香奶奶以下,全家大小,我一个人都能包圆咯。”
“没的事,”
李老栓边捧着小玉的屁股上下的抛动,边安慰道:“前两天我媳妇给您操了一趟屄,回到家还赞不绝口,说您的技巧那是一流,要速度有速度,要力量有力量。说得我火起,连着射了她八回才把火给灭了。您说厉害不厉害?”
“哈哈。你小子,尽油嘴滑舌的。”
老村长哈哈大笑,看来这马屁吃得舒服。
“不是我奉承您,”
李老栓将小玉换了个姿势,用狗交势操了起来,“实话着呢。”
“行,你小子就吹吧。不过我喜欢。”
老村长将小香推倒在床上,津津有味的给孙女舔起屄来。
一时间屋内除了张富贵“喋喋”的舔屄声就是李老栓阴茎在小玉阴道内抽插的“滋滋”声。和俩小女孩的呻吟声串在一起,形成一曲完美的交响乐。
今天他得负责拉人到县里去,然后由支书带姑娘们到省城做火车。得走三四个小时的山路才到公路,他可不敢大意,况且他的二女儿王秋菊也去深圳和她姐姐会合。所以尽管昨晚和二女儿缠绵得很晚,但还是硬撑着起来检查机器。顺便提一句,他大女儿叫秋香。
仔细检查好了机器,加满了油料,王八一先到支书李老栓家去一趟,看看李老栓起了没有。
走进李老栓家的小院,看见屋里已经亮起了灯。王八一走道窗口往里一看,见李老栓正趴在女儿李春香赤裸的身上,正做着早操。
“操着呢?”
王八一看见李老栓抬起头,就打个招呼。
“操着呢。”
李老栓身体坐直,双腿伸在女儿的身边,将女儿两腿跨在腰上,握着春香的腰,继续抽动,“都检查好了?”
“检查好了。”
王八一在窗口前回答,“可不敢大意。”
“要不你进来和你弟妹也操一下?”
李老栓边动着下身边和八一招呼。
“不了。”
王八一谢绝了李老栓的邀请,“昨晚菊儿可把我折腾惨了,把我一个礼拜的精都榨光了。现在可是有心无力了。”
” “呵呵,”
李老栓停下动作,双手在女儿的双乳上揉动着,“你闺女怕是舍不得你啊。”
“谁说不是呢,自打小菊儿就没离开我半步。这次到深圳和她姐打工,又好几年见不着了。你不见她姐现在都不舍得回来,多干一天就是百十来块钱,两天都顶前些年咱家一年的收入了。”
“是啊,”
李老栓把春香抱起来,示意春香自己动,“要不村里怎么专门开会讨论派人出去挣钱呢,干这活不比什么强?要想富,先脱裤。说得一点都没错。”
“是啊,给谁操不是操呢。再说了,深圳人还真是傻,操屄还用掏钱的?”
也不怪王八一怪,村里的女人有一个算一个,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谁不给操呀,这男少女多的,操还操不过来呢,还给钱?
“支书你先操着,我把车开到村口去先等着。”
“行,你先去吧,我操完了就马上过去。记得先把饭吃了,要不下山把你闺女给摔了。”
“没事。哪能呢。”
王八一刚出去没多久,李老栓就在女儿阴道里滋滋的射了。做完早操,李老栓浑身清爽。匆匆吃过早饭,李老栓穿上衣服,走到村口的空地上。虽说时候还早,可空地上已经有不少人在那儿围着了,二狗子一家也在这儿。
“想好了?”
李老栓跟二狗子搭话。
“诶。”
钟丽花头靠在父亲的胸口,二狗子搂着女儿的腰,恋恋不舍。
“昨晚上没休息好?”
李老栓看见钟二狗的脸色不舍中带着疲惫,眼眶比煤都黑。
“休息个鬼哟,”
钟二婶在一旁搭话了,“从昨晚晚饭开始,他就没从丽花身上下来过,那东西射得都软塌塌还不舍得拔出来,还拼命的动着。”
“你这可不行,”
李老栓闻言就教训起钟二狗来,“你身体我管不着,可你要累坏了丽花,这咋办?这一路车上东颠西跳的,要甩下来……”
“栓子叔,不怪爹。我没事,好着呢。”
钟丽花帮父亲说起话来,“我一出去就两三年,也会好几年粘不到爹身子,是我舍不得爹,爹才操了我一晚上的。”
钟丽花泪水朦胧的望着他爹,二狗用手轻轻拭去女儿的泪水,钟丽花再也忍受不了离别的思念,将舌头伸进父亲的嘴里,俩人热吻起来。
钟二婶也转过头去,悄悄擦了下湿润的眼眶。要不怎么说女儿是爹的贴心小棉袄呢?这闺女,多疼她爹啊。
和二狗家生离死别的情景不同,几个大点的姑娘就兴高采烈多了。外面的花花世界啊,听说外面的女人在裤子里面还要穿条内裤,这要操屄的话得多麻烦啊。
乳罩村里的女人倒是戴的,因为可以显得更挺一些,更挺一些就会有更多的男人来和她操屄。
李老栓也不理会旁人,一个一个的点着人头:1、2、3、4、5、6、7,还少一个。
“余瘸子的家怎么没来?”
李老栓挠挠头。老村长已经出来了,正准备给外出务工的女孩们讲话。拖拉机就停在余瘸子家的门口,李老栓决定过去看一看。
余瘸子就一个闺女,老伴死去多年。他深知自己的事,没钱没能力给女儿找个好婆家。这次村里商讨派女人去深圳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