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说,就更加恼火,说:“你怎么知道你和信大美得的是一种病呢?难道是她传染给你的?还是你传染给她的?”
曲海山被质问的尴尬地说不出话来,他当然不能承认自己和小妈的那种事儿。他反倒有些恼羞成怒,摆出少爷的姿态来,说:“你给我治好了,少不了你的钱,你要多少给多少!”
杨万吉冷笑一声,说:“你有钱我知道,可是我不稀罕,你就算给座金山,我也没办法治你的病!”
曲海山碰了一鼻子灰,心里恼恨又窝火,但人家不治也没办法,反正自己也不是很想治,这样他回去也可以和信大美说人家不给治,我也没办法。
信大美似乎明白杨万吉为啥不给曲海山治病,她觉得凭杨万吉的个性,说死了也不会给曲海山治的,她也不能去求杨万吉给曲海山治病,就没有再提让曲海山治病的话。但信大美有些日子拒绝曲海山做那事的要求,借口就是怕他给自己传染了。可是没抗多久就抗不住了,还是被曲海山给上了。之后她就一直提心吊胆,就怕哪天里面又痒起来。可是十多天过去了,自己还是安然无恙,那里面再也没有那样痒过。她多少放下心,看来杨万吉说的很准,这种病治好了就有免疫力了,不会再被传染的了。
信大美的难言之隐被根除了,她心里充满了阳光。可是不久另一件可怕的事情又降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总想呕吐,后来就不是想呕吐了,而是必须呕吐,每天都要吐几次,开始还没多想,可是当这个月的例假过了很久也没来,她才顿时惊觉了:自己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