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如果我不出外执行什么所谓的革命任务,小珍只要没事,基本上每天她都是泡在我的宿舍里不出去。
而我在房子里把外面的电网通上电以后,在干净漂亮的席梦思床上,耳听着不时传来的枪声,啜吸着小珍长而圆润的舌头,揉捏着她已经变得肥嫩的胖鼓鼓乳房,肏着她肌肉收缩力特强的那个小屄。闲暇之余再教小珍认字写字,整个过着一个今日有酒今日醉,哪怕明日喝凉水的舒服爽意日子。
这时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这样过去,小珍对性的欲望也越来越大,当我每次和她肏屄的时候,她都是全身心地投入,眉毛微蹙,眼睛迷离,脸蛋通红,鼻孔和小嘴大张着喘气,喉咙里不是轻声“嗯!嗯!嗯”的呻吟,就是嘴里面不停地在说着“啊哟大少爷!你真是我的好男人,肏得我好舒服呀!好美啊!再……再用力肏你的小女人吧!
好我的大少爷呀!我都快舒服死了,噢哟哟!……你干脆肏死我吧!噢哟哟……!你快把我都肏死了”的话语。而且小珍黄豆大的阴蒂,此时也在不停地痉挛,热烫滑腻的屄里面肌肉抽慉力特强,淫水流得多不说,子宫口往外冒的阴精也特别多。
尤其是在68年过元旦的那一天,房子外面下着鹅毛大雪,刮着凛冽的西北风,我的房子里面却非常热,因为我把炉子生得特别旺。
我那天买了好多馒头,饿的时候,我就和小珍开水就着馒头吃,而其余的时间,则就是俩个人光溜溜地在一起搂着相互肏屄。
到后头的一次时,肏得我兴致勃发,简直到了不可抑制的地步,当时就肏得小珍整个成了如醉如痴的状态。
到后来我干脆就穿鞋站在地上,把小珍的屁股拉到床沿上,用力分开她的大腿后,用双臂揽住她的两个腿腕,快一下,慢一下,深一下,浅一下,轻松自在地就那样肏着她的屄。
在肏的过程中,我有时揉捏一下小珍不停晃动着的奶子和痉挛的阴蒂,有时用指头戳一阵她起劲蠕动着的屁眼。
眼看着小珍那胀硬成紫红色的小阴唇紧紧包裹着我的龟,在大量黏滑淫水的滋润下,不断地在她的屄里面进进出出。
有时被我的龟肏狠了,小珍的尿道里再冒出几丝淡黄色的尿水,屄里面喷出一小股乳白色阴精。
啊呀!当时的那个刺激劲!得意劲!舒服劲!简直就别提有多么美了!
最后到临完了的时候,小珍完全是昏沉沉软绵绵的躺在那里,完全都是由着我在任意摆布着,就连我在她的屁眼深处肏了好长时间,最后顶着她跳动柔韧的阴蒂,射了那么多热烫的精液,她都一点儿也不知道。
68年六月中旬,我考中的那个中专学校来信,让我在*日内到学校报到,否则,就按自动除名处理。
我那个时候感觉自己就好象是天之娇子,对党和人民立下了什么汗马功劳似的,心里野的就没有个边际。总想着我们这一派的革命战友,到时候夺了革命的政权,自己或许就能捞个什么官可以当。所以根本就没有理睬学校的那个什么狗屁通知,依旧过着我象仙一般的逍遥日子。
谁知我和小珍这样美好缠绵的日子,却随着七月初中央某位风云人物,宣布H联和G联为不革命的派别,红三司为革命派的几句屁话而消失的无影无踪。
H联和G联此时迅速灰飞烟灭,我这个稍有点名气的打手,也惶惶然逃到了河北老家,这那儿整整待了八十一天后。才在一个秋风萧瑟,阴雨连绵的下午,坐着火车悄悄溜回了G市,然后由二弟接护着,象个地下工作者一样,偷偷摸摸地回到了家。
回家以后,我紧接着就在已经穿着的线裤、绒裤、单裤上面,又套了一件旧绒裤和两件破单裤。上身在背心、衬衣、绒衣、外衣的基础上又各加了一件旧绒衣和外衣。最后穿了一件破旧大棉袄,等着胜利派红三司的人来抓我。
因为我在老家就通过家里的来信,粗略知道***同学被打得拉了一裤子屎,**被打得前面的两排牙全都没有了,所以,我预先就做好了精和物质上挨打的充分准备。
当时爸爸愁的没办法,只有坐在小板凳上闷着头抽老旱烟。妈妈则抱着我的脖子,只是在那里哭个不停。两个弟弟也眼泪汪汪地站在那儿,脸上显示的只是一副无奈和忧愁的样子。
果然我回家还没有待上多长时间,爸爸妈妈工作的厂里,就有几个红三司的工人来把我带走了。
这些人在一个灯光昏暗的厂房里,一边使劲用胶皮管捶打着我的皮肉,一边问我抢了多少钱,藏了多少枪支弹药等等。在拷问了我好长时间,只问出我好多个屁以外,到最后也只好把遍体鳞伤的我送回了家里。
在家刚刚休息了一天,一大帮一中的红三司学生又把我带到了学校。但他(她)们看到我的那个倒霉样子,也就再没有打我,只是问了我许多G联的武斗事件经过后,就给了我完全的人身自由。
然后,学校里就开始复课闹革命。
然后,甘肃会宁县的几个糟婆娘吃饭撑坏了肚子以后,喊出了“我们也有两只手,不在城市里吃闲饭。”的口号,掀起了城市闲散居民向农村转移的热潮。
正当我们全家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候,紧接着伟大领袖毛主席又发出了“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全国各地农村的同志,都要欢迎他们去。”的号召。
然后,一大批曾经为了保卫毛主席他老人家的革命事业,英勇奋斗了好几年的老三届热血青年,还有我这个自动放弃了上中专机会的倒霉鬼,如今就象被遗弃的垃圾一样,统统地被扫到了农村这个广阔的天地里。
于是在1968年12月14日,一个北风呼啸的早晨,我和好几个不同年级的男女青年,坐着一辆解放牌汽车,一路颠簸着来到了离G市一百多公里的Y县,开始了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艰苦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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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珍,是在我从老家回来的一个多月后才见了面。俩个人少不了在一个偏偏的地方,抱着头好好地痛哭了一场。
然后我就和小珍到我与同学共住的宿舍里面,趁着同学不在的时候,急急忙忙地肏了一次,尽管我们俩人心里都觉得非常地不满足,但又怕被人发现了要倒更大的霉,所以也只好忍痛割爱作罢。
我和小珍的这种偷偷摸摸关系,一直到我下乡前,都是趁那个同学不在的机会,在不同的时间段里,我和她又肏了那么七、八次后,紧接着我就下乡了。
下乡后,只要我回到G市,总是要找到小珍,晚上和她在临着滚滚黄河水的滨河马路绿化带,长着茂密树丛的草地上肏上那么几次。
70年的国庆前五天我回到G市,第二天就在巷道口遇到了小珍,她一眼看到我后,就急忙把我拉到滨河马路,给我说她哥哥现在给她改大了岁数,让她在十月一日和一个在甘肃保密单位工作,叫什么886厂井巷公司的工人结婚。
最后小珍还特别担心地对我说道:“大少爷!我和你肏屄都已经肏了好几年了,现在屄都被你肏的那么大了,到时候新郎肏我的时候,如果发现我不是个姑娘怎么办?”
我看小珍那副满脸忧愁的样子,于是就关心地对她说道:“小珍!你不要害怕,我其实早就给你把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