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味道不太好吃。你如果真心喜欢我想把它咽下去的话,我不反对。如果嫌弃它恶心难吃,那你就把它吐到地上去吧!”
葱儿听我这样赞美她,高兴的脸上都有了些英雄的风采,于是她果断的仰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我那亿万个或许将来很有名望的孩子,就这样悲惨的进入了永远不能成为母亲的肚子里面。
葱儿咽下精液稍微用手抿了几下嘴后,就紧蹙着眉头对我说:“华奢!你的那些东西一点儿也不好吃,咸不拉几的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气味。我今天如果不是为了让你以后得上那个病,你就是把我打死,我也不咽下这难闻的东西。”
反正我此时的欲望已经得到了完全满足,心里自然就特别希望葱儿能赶快滚蛋才好。于是我假惺惺的就对她说:“葱儿!我看你这个姑娘满不错,人长得丰满富态不说,还心肠好,很会体贴人。不行的话你今晚就睡在我这儿吧?”
葱儿一听赶忙就从地上站了起来,嘴里面紧接着就说:“啊哟哟!我出来的时间实在太长了,如果现在再不赶紧回家,家里的人肯定会着急死的。华奢!你心里不要急,等以后再有好机会了,我一定让你肏个够好不好啊!?”
说完这几句话后,葱儿也不听我再说什么,用手拿掉顶门棍,拉开门就赶快溜了。我望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由不得的就低声笑了起来。
在以后好长的一段日子里,雪儿为了给我当老婆,想方设法的在各种没人的场合,让我随意地不断肏着她,极力满足着我那特别旺盛的性欲。
我为了不让雪儿怀上孩子,防止不必要的一些麻烦事情产生,也是尽量采取了在小珍身上的做法。(请参阅《风流人生》之(一)纯真痴情的小珍)使雪儿既达到了肉体上的强烈快感,也对我虚伪的真戏假作,心里没有产生一点点的怀疑和不安。
小翠后来也在近一个月的时间内,在婆家找借口和我又睡了两晚上,白天又苟合了五次。等于化民从G市回来后,她就再没有机会和我偷情了。
过后不久小翠就怀孕了,至于这个孩子到底是谁下的种,因为生下来还比较小,长得又特白特嫩气,我又不会象老女人那样看相。所以我到现在都不清楚这个孩子的生身父亲究竟是谁?我想这事儿只有小翠的肚子里特别明白吧!?
至于葱儿呢!自从那一次走后,她再没有和我肏过。当我在一个没人的地方碰到她硬问原因时,她说自从那次肏过以后,她的屄和屁眼就疼了好多天,害的她干啥都不太方便。她娘和小翠还一个劲的问她咋回事,使她的经整天都处在了一个紧张状态,所以她现在就对肏屄感到特别害怕了。
我当时不爱听葱儿在说什么客观理由,强行搂住后就将她两个肥硕的乳房揉捏了几把,她慌急的使劲挣开了我搂着的身子以后,一溜烟的就飞快跑远了。
到69年九月份的时候,Y县组织了十个公社的青壮劳力,在南华公社靠南有山的一边修建水库,我和于化民还有队里的四个男青年,全被抽到了水库工地上去劳动。我和雪儿的“露水姻缘”,也就自然而然的有了个崭停阶段。
尽管在临走的那几天,雪儿和我偷着在庄子外面的树林里面风流了几次,但毕竟当时的革命任务重于泰山,她此时也没有一点点办法可使,只能眼泪汪汪的和我分手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