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子带出随即又给戳了回去,她不知道这个地狱般的交媾什么时候才能够结束。
狠劲插干着女人肉缝的卢明突然拔出了粗壮的阳具,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已经狠狠地捅进了人家的后庭。
「哇!啊啊啊……」
一声惊叫之后是女人渐渐减弱的抽泣声,不光眼泪,这下是疼得连鼻涕都流了出来。
「干死你!叫你求饶!叫你哭!你个破鞋,贱货!」
本来是连贯性的抽插,现在已经变成了一次一根到底的间歇性猛击。女人浑身开始打起了颤,这不是爽快的颤抖,这是因为剧痛而产生的痉挛。
在上百次的奸肛之后,卢明又一次拔出阴茎再一次地塞进了女人的阴道,现在已经进入了升温期,副局长插干的速度明显提高了许多,每一次的进出都会伴随着女人的哀嚎声,对于受辱的人来说这声音应该是一种悲哀和无奈吧?但对施虐者的卢明而言,这是最棒的伴奏!
每当男人的性器官插入阴道时,刚才被干的肛门就会微微收缩。但由于肛门只是暂时性地脱离施虐不久,所以并不能完完全全的合拢,依旧会一定程度上保有被肉棒扩张开来的比平常状态下开阔得多的洞口。而每当这洞口开始自然尝试逐渐收拢时,无耻的副局长就会又一次地拔出凶器,然后再次插入到试图修复过度扩张的肛门里去,而且这种遭遇对于女子的阴户来说,完全也是一样的。
魏东独自在家里焦急的等待着,张蓓跟自己也算是经年的地下鸳鸯了,但此次兹事体大,估计熟人里头也就只有卢明能摆平这事。不过他深知卢明是个什么样的人,为此他苦苦哀求张蓓无论如何要帮自己这个忙,虽然最终人家勉强答应了,但事后血拼过程中让自己大出一次血肯定是免不了的吧?
「册那娘额比(操你X比)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有消息?不会还没搞完吧?」
魏东一看钟,都已经晚上十一点半了,当时六点钟约卢明出来吃饭,七点半就目送他们开房去了,搞到现在整整四个钟头,还没搞完,卢明你真是个天生狗娘养的杂种。
陶醉在巨爽之中卢明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魏东在肚子里操了十八代祖宗,现下他已经接近了高潮,估计再不久就能够射出今晚不记得是第几次的浑浊体液了。
又是百千次的冲击之后,卢明伸出了厚大的双掌,然后伸到了张蓓的胸前,死命抓捏着这可怜女人的双乳,因为过于大力,两只并不甚丰满的乳房完全地被虐得走了形,三处私密都惨遭性虐的女子早已气力全消,此刻怕是就只剩下喘息的份了。
「小骚货,准备好,哥要给你放水了!」
已经到达界限的卢明将被自己干的半死的张蓓反转了身子,然后强行掰开这可怜女人的下巴,随之将早已跳动不已的肉棒对准了女人的口腔,他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把这浊液射进去。
「噢!」
短暂的一阵撸动之后,大滩的精液不断地飞进了张蓓的嘴里,但或许由于男人的准头不是对的太精确,抑或根本就是有意而为之,总之悲惨的张蓓脸上、身上、乳房上当然还有头发和地板上也都沾上了许多。
夜已深沉,长时间的淫虐也已宣告终结,卢明愉快地躺在凌乱不堪的饭店套间的大床上,似乎还在回味着不久之前的兴奋。
「嘟嘟,嘟嘟」手机叫了起来,不用看也知道是魏东这兔崽子打过来的。今夜多次射出精液的副局长接通了来电,来人确实是魏东的声音。
「卢总,我魏东啊,你看今晚跟你说的这事……」
「知道了老同学,明天一早我就去跟常宁分局的老赵说说,叫他想想办法,不过你该准备的打点记得备好,这年头三分看脸面,七分可是看老头啊~ 」「有卢总你这句话,我就安心多了,放心,卢总关照我的情谊我魏东一定有一份心意的」「其他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你这几天也多想想别的辙,不要只把希望全靠在老赵这边,虽然不算什么大事,不把鸡蛋全放一个篮子里的道理我想你应该还是懂得吧?」
卢明这话说的很有艺术性,明明自己占了最大的好处,却对自个只字不提,好像只有「老赵」才跟魏东有关联似的。
「那是,那是」「那就这样吧,今晚多谢你的款待了,拜拜~ 」合上电话,魏东不由得对着窗外啐了一口唾沫。
「谢你妹的……」
夏无尘夫妇最近觉着很不对头,事故发生之后大家都做了详尽的笔录,有人证有物证,还有监控录像,但公安局那边就是迟迟没有给个说法。
一会解释说目击车牌号不完整无法调查,一会说监控器失灵,当天没有留下监控视频。总之,查不到那辆陆地巡洋舰的确切车号,那么这件案子的进度就只能无限制搁浅。
「夏伯伯,夏妈妈,实在对不起,是我没用,我没能完整记下那辆车的车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沈潞一直在心中怨恨自己当初为什么就不睁大眼睛将那辆车的牌号好好记下呢?不过这件事确实不能怪她,就算当时有心记忆,那车开的那么快,光是躲闪便犹恐不及,更别说在那么快的车速下还能准确记住车牌号了,除非肉眼都是具有快速连拍功能的照相机。
「这不好怪你,只怨我们家磊磊命苦,他死的太惨了……」
夏磊母亲陈兰芳并没有迁怒于儿子的女友,但每次一想到儿子陡遭横祸却连个说法都没有时,她就觉得活在这个世上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
「老太婆,我们回去吧。明天再到萧律师那里咨询一下,看看还有哪些线索跟办法,我想我们总归是要为尼子(儿子)讨还一个公道的」「真的有用么,连公安局都说不能提供车牌号的话他们都没办法……」
陈兰芳轻声地对着丈夫说道。她不是不想为儿子讨个说法,只是她觉着丈夫似乎情绪上有些激动……
「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一天不行就一个月,一个月不行就一年,总有一天我要把那个流氓瘪三给纠出来!」
望着夏无尘陈兰芳远去的背影,沈潞不禁为自己的无力而感到悲哀,为了协助夏磊父母搞清案情,她已经在学校里连续请假好多天了,期末考试和六级还一点都没准备,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最坏的结果就是下学期去重修吧?尽管下学期就是大四了……
「夏磊,如果你在天上有知的话,请你告诉我现在我该怎么办吧……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