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欺负我他就越开心。
那天的后来,学弟不知不觉间被我们拋出话题。从米恩念的法律系,然后我念的文创,再到禾冉的工教系,我们各自发着自己在系上或在课程上的牢骚,最后以有空再约作为道别语,开心地挥手说拜拜。
一句拜拜,也送走了我们最后的假期,开学后,忙选课等等的各种忙碌事项。禾冉因为忙系学会还有设计稿,能上来找我的时间又少了些,从一个礼拜一两次,慢慢变为两三个礼拜一次。
偶尔学妹会在我跟朋友吃饭时凑过来一起吃,在最后我跟朋友要离开时眨眨眼问我:「学姊,禾冉学长最近好像比较少来找你了欸?」
「哦,他最近比较忙啊。」笑着回答完,转身后我只能无奈望了眼笑得莫名其妙的我朋友。
「禾冉上不上来,很重要吗?」喃喃地对我朋友碎念,她忍不住地笑出声,惹来我一阵白眼。
「徐灿云,你自己不把那种好男人抓住,不能怪别人覬覦啊白痴喔。」
「靠北啊常常欺负我还好男人?」边骂我边把手伸进包里捞钥匙,我朋友回敬我一个白眼,然后挥挥手上的钥匙往自己寝室去。
一进房间,掏出手机丢了句讯息给宋禾冉,我把东西都丢在床上,拿了轻便衣物走出房门洗澡去。
──「混帐禾冉忙完没,有人想你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