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四天,躲的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还是早早面对的好。
于是,林惊墨拿起文件夹,正要走,那个给她蛋糕的生面孔又道:“你们催命呢,叫她歇一会儿吧,来,我给你的水拧开,喝点水再去,这些太不把韭菜当
命了。”
方希闻言笑骂,林惊墨却没心跟他们哈拉,勉强应付几句,灌了几
的仙露,去到沉星辰的别墅。
她倒不怪方希怎么知道沉星辰在哪,酒店里每个重要通道都有保安和监控,重要嘉宾的行踪,接待员一问便知。
穿过一排石板路,林惊墨在旁边的椅子上靠了下。
她还是穿不惯高跟鞋,这身衣服感觉也并不适合去见沉星辰,但她住的房间不近,过去再回来,有点绕。
只能在原地休息一会儿再走。
别墅区附近有温泉,到了晚上,云雾缭绕的,丛里的地灯一照,宛如仙境。
四周十分安静,林惊墨的高跟鞋敲击在石板路上的声音就尤为突兀。
纵使再不愿意,沉星辰的别墅也近在眼前了。
她朝着处走去,一晃,却见几步外的大榕树秋千上坐着个
,刚才碍于视觉盲区,她并没有瞧见他。
程耀司坐在秋千上打电话,这场景十足怪异。
林惊墨不禁多看了几眼,饶是程耀司表现出不悦且冷漠的眼,也没吓退她。
又拐了个道,看不见他了,但沉星辰的别墅也到了。
林惊墨做完心理准备,按了几下门铃。
五秒,十秒……
很快,门打开。
……
在门打开的瞬间,林惊墨意识到了不对劲。
熟悉的热燥,像疯长的野,不知从哪忽然冒出来,在她小腹里拱来拱去。
迎面,男仅着浴袍,腰带松松系着,漏出一大片胸膛。
分明是沁凉的夜,林惊墨偏偏好像从他那胸膛上感受到同样的热气。
这张脸,带着微微的讶异,又很快变成轻佻的浮,她恨不得碎尸万段的这张脸,竟让她腿软……
她被下药了!
是纸杯蛋糕,还是那瓶水?
方希下的药,还是那个不认识的?
为什么?是谁在幕后?厉铭泽?
他们引着她来找沉星辰,是想让沉星辰跟她发生关系?
林惊墨咬着舌尖,在沉星辰过来抓她手臂的前一秒,将文件夹甩到他脸上,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跑。
高跟鞋碍事,踢了,腿软差点摔倒,林惊墨把发上的簪子拔了用尖
在她小臂上狠狠一划。
尖锐的痛感随着血的
开叫她意识重回清明,但她知道自己支撑不了多久,身后那
在追。
眼前似乎越来越模糊……
榕树!
林惊墨用手指狠狠一掐伤处,支撑起最后一点力量,拼命奔向那个仍坐在秋千上的男
。
……
不是程耀司反应慢。
而是,不管谁都不会想到,之前见了你不是装乖装傻,就是自作聪明又不敢造次的,会突然朝着你跑过来,然后不由分说的坐到你的大腿上。
她一长发飞舞着,在夜风中将两
缠绕进去,空气里都是香甜的味道。
直到一缕发沾上程耀司的唇,带起轻微的,叫
心烦的痒,他眸中划过
戾,熟悉他的
都知道,这是真正动了怒,双手青筋弥迸,抬起胳膊就要把林惊墨扔出去。
林惊墨却快他一步,牢牢抱紧程耀司的脖颈,叫他一时掰不开。
“……我……我被下药了……”
少惊惶却又带着别的意味的喘息声贴在他耳边吹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