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摇着 拼命呼吸,恍惚中感到什么微凉的东西迎着热流冲了进来。
拼命呼吸,恍惚中感到什么微凉的东西迎着热流冲了进来。 
一只手覆上肚脐,揉着酸胀的小腹。
“小宝宝……”她懵懂地张开嘴,话音被他吞下肚子。
“一次不会有小宝宝的。”
 他握着她的手,故技重施为自己脱去长裤,用衣料柔软的内面抹了一把腿心的水渍,又嫌那裙子碍事,索 三两下将她剥得
三两下将她剥得 光,玉笋似的擎在手里啃了几
光,玉笋似的擎在手里啃了几 。
。 
好香。
“江老师,你身上好多带子……”她迷迷糊糊地叫道。
 江潜取下几枚衬衫夹,留了一枚在手中,轻夹带着牙印的 尖,见她颤得厉害,便把这玩意扔了,只用带子拴住她的双腕,叹道:“这么娇气,轻了怕你不舒服,重了又怕你晕过去,还怎么生宝宝。”
尖,见她颤得厉害,便把这玩意扔了,只用带子拴住她的双腕,叹道:“这么娇气,轻了怕你不舒服,重了又怕你晕过去,还怎么生宝宝。” 
说罢把她抱到卧室里,在她身下塞了两个软枕,手挽着膝弯,对准腿心虔诚地一吻。
 高挺的鼻梁和嘴唇又被 湿了。
湿了。 
 他
 嗅着她的气味,手托着蓄势待发的
嗅着她的气味,手托着蓄势待发的 器,一寸寸顶开紧致的蜜
器,一寸寸顶开紧致的蜜 ,语气温存至极:
,语气温存至极: 
“睁开眼睛……乖,不要分,看着我……教过你怎么吃它对不对?真是个聪明孩子……就是这样,腿再张开些,让我进到最里面……”
 他的脸庞被月光和台灯照得半明半暗,染着 欲的红,黑眸如无边子夜,反
欲的红,黑眸如无边子夜,反 不出一丝亮。熟悉又陌生的影子在眼前震动到模糊,她被顶得在枕
不出一丝亮。熟悉又陌生的影子在眼前震动到模糊,她被顶得在枕 上颠来颠去,脚趾蜷起来抓着床单,鼻子里发出孱弱的哼。
上颠来颠去,脚趾蜷起来抓着床单,鼻子里发出孱弱的哼。 
“……水怎么这么多?喝不完也流不完,到明天早上都留不住小宝宝。”
 江潜疾速动作着,嘴上越发没了拘束,“这样的话只能 满了,好不好?……宝贝怎么不说话,非要撞撞那里才肯开
满了,好不好?……宝贝怎么不说话,非要撞撞那里才肯开 吗?”
吗?” 
 说着就把她的手搭在颈后,托着她的大腿抱起来,在房间里时快时慢地走, 器
器 浅不一地抽动。
浅不一地抽动。 合处的透明体
合处的透明体 被捣成泡沫,白花花地挂在腿根,两颗饱满的囊袋拍击着会
被捣成泡沫,白花花地挂在腿根,两颗饱满的囊袋拍击着会 ,发出啪啪的响,
,发出啪啪的响,
 外被撞红了一片。
外被撞红了一片。 
 “你轻点……我受不了……”余小鱼哭着咬他肩膀,一排牙也不甚有劲,倒咬得他更兴奋,把她抵在窗 ,直上直下地
,直上直下地 了百来次,到后来每次进去都激出一
了百来次,到后来每次进去都激出一 粘稠的花
粘稠的花 。
。 
他歇了片刻,解开她手腕的带子,换了个姿势,把她背对自己抱着,胳膊从膝盖下穿过,这个体位,腿能分开到最大角度。
 
 已被撑到极致。
已被撑到极致。 
“好胀……江老师……里面,里面难受……”
 “因为刚才 进去了。”他吻她的侧脸,走到镜前,将她一条腿架在柜子上,抬手把灯开到最亮。
进去了。”他吻她的侧脸,走到镜前,将她一条腿架在柜子上,抬手把灯开到最亮。 
 江潜欣赏着镜中的美景,胸前的小 儿被
儿被 得目光涣散,指甲抠着他的手臂,腰腹在灭顶的快感下抽搐个不停,艷红的
得目光涣散,指甲抠着他的手臂,腰腹在灭顶的快感下抽搐个不停,艷红的
 吮着巨物蠕动,花瓣滴着涎水,散发着诱
吮着巨物蠕动,花瓣滴着涎水,散发着诱 的气味。
的气味。 
这让他怎么忍?
 他往上送胯,柔声哄着她,手指又按上小叶间肿胀的蓓蕾,用指腹有技巧地抚慰着,配合着
 的节奏,忽轻忽重。
的节奏,忽轻忽重。 
“……不要弄了……嗯……江老师……不要,不要……啊!”
 大 泉水刹那间
泉水刹那间 在镜面上,带着恐慌的快感让她尖叫着流出眼泪,朦胧中看到镜子里的
在镜面上,带着恐慌的快感让她尖叫着流出眼泪,朦胧中看到镜子里的 快要死过去,
快要死过去, 露的皮肤上全是汗水和体
露的皮肤上全是汗水和体 ,没有一处是
,没有一处是 的。
的。 
 江潜还在揉她, 得更凶更快。
得更凶更快。 
“不要了,不要了……”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哭。
 “这就受不住了?”他在她耳边喘,“让我 出来,就不弄了……宝贝,求我
出来,就不弄了……宝贝,求我 给你。”
给你。” 
 随着 器的猛攻,镜面溅上千百滴水珠,几乎看不清两
器的猛攻,镜面溅上千百滴水珠,几乎看不清两 的身影。
的身影。 
再多一点。
他想要再多一点。
 他要把她从 到尾都吃掉。
到尾都吃掉。 
 余小鱼断断续续地抽噎着:“……你 进来……你,你
进来……你,你 进来……”
进来……” 
他不说话,淌着汗,望着她失的瞳孔,下身死死地撞。
 “……不行了……啊……江老师,江老师……你快 ……嗯……
……嗯…… 给我……”
给我……” 
 江潜一 叼住她的颈侧,掐住她的
叼住她的颈侧,掐住她的 ,久久地释放。
,久久地释放。 
 “你看,都 进去了。”他哑声道,抱着她贴近镜子,
进去了。”他哑声道,抱着她贴近镜子, 器倏然滑出来,留下合不拢的一个小
器倏然滑出来,留下合不拢的一个小 ,刚刚注
,刚刚注 的白
的白 从
从 处流出来,糊满了
处流出来,糊满了
 。
。 
 “让我 ,又咽不下去。”他轻拍一下那张惯会磨缠的小嘴
,又咽不下去。”他轻拍一下那张惯会磨缠的小嘴 ,指间溢出几缕银丝,“等会儿又要喂上几次,不然全给你吐出来了。”
,指间溢出几缕银丝,“等会儿又要喂上几次,不然全给你吐出来了。” 
余小鱼还在抖着身子哭,他把她放回床上,气喘吁吁地脱下马甲,给她擦了两下眼泪,又擦一片狼藉的双腿,珍珠做的扣子刮到花瓣,她哭得更可怜了,抓过被子捂住脸。
 江潜不说话,抬高她一条腿扛到肩 ,双手固定住她的腰。
,双手固定住她的腰。 
她的哭声低下来,变成气若游丝的哼哼。
“江老师……我不行了……明天……后天再做吧……”
 “才两次,怎么会有宝宝呢?”他认真地道,“要 一点,重一点,小宝宝才会住进去。”
一点,重一点,小宝宝才会住进去。” 
“我不想生宝宝了……”她在被子里晕晕乎乎地说。
 “嗯?小鱼一开始不是这么说的,不可以因为一点困难就放弃。”他吮了一 光洁的肌肤,“累了就睡吧,我会把这里灌满。”
光洁的肌肤,“累了就睡吧,我会把这里灌满。” 
“江老师……”
“我在这。”
“你好可怕……”
“谢谢宝贝。”
“你是不是偷吃萝卜了……”
嘴唇被彻底堵住。
 她像一条被网拖上岸的鱼,在他的桎梏中挣扎,腰 一次次向上拱起,又无力地塌在枕
一次次向上拱起,又无力地塌在枕 上。那里被他作弄得软烂酥麻,连续的高
上。那里被他作弄得软烂酥麻,连续的高 之后,大脑一片混沌,她躺在床上直抽气,全身的骨
之后,大脑一片混沌,她躺在床上直抽气,全身的骨 都像化了,软绵绵地任他摆成各种姿势,不知餍足地索取。
都像化了,软绵绵地任他摆成各种姿势,不知餍足地索取。 
他怎么还穿着衣服……余小鱼迷迷糊糊地想。
 江潜像知道她在想什么,拭去额上的汗,对着她的耳朵喘:“等我 出来,就脱了这件……再做几回,袜子也脱了,到时候去浴缸里做,小宝宝就会来了。”
出来,就脱了这件……再做几回,袜子也脱了,到时候去浴缸里做,小宝宝就会来了。” 
 他把她翻过去, 部用枕
部用枕 垫高,伸开双臂摁住两只小手,用最喜欢的姿势从后面进
垫高,伸开双臂摁住两只小手,用最喜欢的姿势从后面进 。她的长发在脑后散开,随着激烈的动作在脂玉般的背上跳跃,扫出一弯曼妙弧线,两瓣娇俏的
。她的长发在脑后散开,随着激烈的动作在脂玉般的背上跳跃,扫出一弯曼妙弧线,两瓣娇俏的 像熟透的蜜桃,他微微用力掰开,再往里一捣,甘甜滋润的汁水就飙出来。
像熟透的蜜桃,他微微用力掰开,再往里一捣,甘甜滋润的汁水就飙出来。 
 不知动了多久,他握住她的腰, 代在桃源秘境的
代在桃源秘境的 处。江潜仰
处。江潜仰 舒了
舒了 气,在里面贪恋地留着,一面安抚她的背,一面依次解开几颗门襟扣。
气,在里面贪恋地留着,一面安抚她的背,一面依次解开几颗门襟扣。 
“……好胀……你出去……”她带着哭腔喃喃。
 他解完扣子,又从容不迫地脱袖箍,扯掉被汗水浸湿贴在肌 上的衬衫,往地上一扔,这才撤出来。
上的衬衫,往地上一扔,这才撤出来。 
 窄小的 被他竭力疼
被他竭力疼 过,此刻倦怠地闭合着,他左手捏着皮质袖箍,拨了几下花瓣,
过,此刻倦怠地闭合着,他左手捏着皮质袖箍,拨了几下花瓣,
 混着花汁立刻涌出,滴滴答答淌在床单上。
混着花汁立刻涌出,滴滴答答淌在床单上。 
 “堵都堵不住,只能从 再来了。”
再来了。” 
 充血的
 还在触电似的痉挛,他随着这频率,用纯黑的袖箍反复轻抽着那处,沿着
还在触电似的痉挛,他随着这频率,用纯黑的袖箍反复轻抽着那处,沿着 缝前后摩擦,时不时搔着小蕾,娇弱的花
缝前后摩擦,时不时搔着小蕾,娇弱的花 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在他的注视下哆哆嗦嗦地泄了个
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在他的注视下哆哆嗦嗦地泄了个 净。
净。 
她趴在床上奄奄一息,身下水渍绵延,江潜倾身覆上去,附耳听了许久,才听清她在说什么。
他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