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到花心。
她被这一下给弄懵了,呆了几刻,不适感才传达到大脑,眼泪溢了出来,张嘴想叫,被他结结实实地堵了回去。
江潜再也忍不住了。
他喘着气,紧紧盯着她
湿的眼睛,把她的腿折起来扛在肩上,一上来就是几十下重重的顶弄。里面狭窄至极,似有无数条小舌
在吮吸,每抽送一次,他就能感到卖力的挽留。
她的脸突然开始模糊,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他有些慌了,双手握住纤细的腰肢,把她压在沙发背上,挺腰疯狂地律动,胸膛上的汗挥洒如雨。
她就在他怀里,承受着他的进
,哪里也去不了……江潜这样想着,狠狠地撞进
,那里被他弄得滑腻不堪,垂着银丝。
他抬起她的下
,命令道:“不准躲,看着我。”
然后把她抱到办公桌上,将那些碍事的文件夹、纸笔都一胳膊扫了下去。
她惊叫一声,江潜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抬手把灯开到最亮,前方镜子里照出一对
缠的
影。
他单手扶着她的腰,右手扣住她的五指,让她摸那根昂首挺立的东西,要她握住,然后一点点地
泥泞松软的
,一寸寸地前进,让那张流着涎水的小嘴好好地品尝他的味道,尽根都吞下,只留两颗饱满的袋子在
外,啪啪地拍击着腿根,耻骨都撞红了。
“知道了吗?它就是这么进去的。”他弯下腰,托住她的脖子,“没有看清的话,老师再做几遍。”
说罢便疾速进出起来,她攥着他的手,身子一下一下地往上拱,几乎要被撞飞了。他勾着嘴角把她压下来,看着她在身下仰起
,腰腹不自觉往上挺,含着他的那朵花战栗着抽缩,就快到了极致……
江潜忽地撤出
器,把她翻过去,挽着膝弯抱起来,重新滑
中,一边走一边
她。
“小鱼的作业做得怎么样了?让我看看。”他微微倾身,电脑屏已经黑了。
“密码是什么?”
她浑身发烫,声音飘飘忽忽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来输。”他挺动着,靠近桌子。
她上半身趴在桌上,在颠簸中艰难地敲击键盘,花
剧烈地翕张,按下回车,终于夹紧他攀上绵长的高
,不由自主地摇摆着
,含着他前后套弄,将那根粗壮的东西嗦得湿淋淋滑溜溜。
屏幕亮了。
“小鱼怎么这么乖。”江潜亲着她的侧脸,用力顶了两下,让她呜咽着反扣住他的手。
他站在她两腿间,手掌揉捏着娇
的
,粗粗扫了一遍文档里的字,“是不是漏了图标,嗯?上次就说过你,不可以这么粗心……”
她脆生生的嗓音往耳膜上撞,他便也撞了回去,越撞越凶,好像打定主意要把她弄死在这里。
江潜的目光从电脑移到她起伏的背上,汗水一滴滴砸在脊骨,顺着曼妙的弧线流到凹陷的腰窝。
她的身体是毒药。
欲的红色染上脖颈,他复又将她抱起来,对着渐渐暗下来的电脑屏,一言不发地抽动。
屋内只有两
急促的喘息。
她的长发在空中甩动,搔着他的
,他哑声道:“要锁屏了,我还没看完。”
她被他弄得只能发出濒死的呻吟。
“小鱼可以让它亮起来。”
江潜的动作更加凶猛,直上直下地
着
,里面骤然一阵绞紧,她尖叫着晃起身子,腿根和小腹抽搐起来,又被飞快地抵死撞了几下,刹那间
出一
透明的水花,溅上桌椅。
他仍不停歇,接着
,碾过甬道里最敏感的凸起,她哭着泄一塌糊涂,在电脑变黑的一刻,水滴飞在触屏上。
又亮了。
江潜在她耳边道:“辛苦小鱼了,可以让我看完吗?”
……
电脑暗了又亮。
到处都是他
出来的水。
大脑的经被快感占据,他不能思考,一味地纾解着长久以来被束缚的欲望,不知疲倦,不知餍足。
直到细小的电流从尾椎骨爬上,麻痹了动作,后腰一颤,久久地释放在
处。他
得又浓又多,白浊从
淅淅沥沥地溢出来,挂满花瓣。
再来一次。
他想。
江潜倒在沙发上,
抚着她疲倦的脸,梳理着柔软的长发,吻着她细
的皮肤。她的面孔开始褪色,五官渐渐虚化,他急了,把她搂在怀中,唤着她的名字……
手里的黑发由软变硬,毛毛糙糙地扎了他一下。
痛。
江潜霍然醒了。
他淌着汗,胸腔起伏,扶着脑袋呼出一
气。
台灯还开着,墙上的钟指向凌晨叁点。
身下湿凉,他坐起来,想扯开被子换个床单,结果没扯动,僵硬地转过
,看见一只一百斤的大耗子躺在身边,蜷着黑色的脚爪,睡得直打呼噜。
“chl。”他皱眉喊。
水豚的耳朵抖了一下,把这声音给撇出去了。
江潜把它抱起来,毛有点扎手,但肥胖的身躯很软,落在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
它终于睁开黑溜溜的眼睛,淡定地看着他。
……原来听得懂
话,叫它睡觉,它就上床了。
江潜揉着太阳
,把它赶到室外,关上落地窗,还上了锁。
咔哒一响,他的手顿住。
梦里的办公室变成了卧室,笼中的
……
一直是他。
他站在窗前,望着金黄的圆月。
来到这里一年多了。
为什么还是忘不了她呢?
这个春天的夜晚,让他想起了那个春天的夜晚,她在月光下的巷子里,带着酒气吻上他的唇角。
自此毒药
喉,欲壑难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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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中秋快乐~
特别鸣谢空气为本文作出的杰出贡献(???)?有同学不是要看江老师的f线吗,这个也算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