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疯子小姐指着上
掛着疗养院招牌的建筑物，示意我目的的已经到达。01bz.cc
这栋关着
科患者的建筑物外表像间小型医院，白色磁砖覆盖住建筑物外表，建筑物外除了停车场还有可供散步的庭院，十分
化的外观设计，令很难与住进里面的病患的疾病產生关连。
下了车，她带领着我走进疗养院里。
走在疯子小姐后，我们先在门
登记访客姓名，以及进
病房前检查身上是否有尖锐物、长形布製品、含咖啡因食物或饮品，甚至连铅笔、巧克力、手机都不能带进去。
我是第一次进到病房，没想到规定这么多！
偷瞄着疯子小姐，她缴械的动作熟练得像做过几百次似的。
我猜想，是因为她曾住过病房的关係，才会对这里的环境与规则如此熟悉。
护理员将我们的随身物品集中管理，跟着护理员的指示，我们双手空空的被正式带领进两层电子门后方的科病房中。
科病房初体验，打
了我旧有的印象。不像电视影集所演的，病房内黑暗如牢房，病在床上凌虐般被绑起来限制活动，每位病眼空
的穿着病服游
在病房内。
这里比想像中的舒适太多。
病房中，穿着自家便服的病们在
谊厅走来走去或做自己的事，有在用色笔画图，有在摺色纸做手工艺，更有在下棋、打麻将、玩扑克牌。
不见得每个病都愁云惨雾，脸上带笑容的大有在。
我跟在疯子小姐后，由谊厅走至病房走廊。
「嗨！又来啦！」其中一位
士友善的对着疯子小姐挥手。
疯子小姐同样向她点问好。
这画面平凡得过于正常，正常到我以为我是走在路上见到隔壁邻居互相道早安的画面，而不是走在科病房看见疯子小姐与别问候的景。
疯子小姐也没回，直接猜中我脸上掛的是何种表
。
「别露出那种惊讶的表，病只不过偶尔会发作，又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发疯，而且……」
走着走着，她突然转进一间病房内。
「他们曾经，是平凡的正常。」
站在疯子小姐身后，我眼光探过去瞧见疯子小姐这间病房的景色，病房内有个坐在
椅上的。
疯子小姐走过去，将椅上的转过来面对我。『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椅上的，有张熟悉却总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的面容，微胖的身材因营养不良消瘦了不少，皮肤松垮垮的变成了由胖减瘦的象徵，如果不是瞧见她椅把手上无力下垂手脚，我一定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她。
不过就是个平凡的
，这是我对于眼前的唯一的感想。
……再补上一句，却很倒楣的遇到疯子小姐。
「老师，我来看你囉！」疯子小姐将手轻放在肩膀上。
原本安静痴呆的，开始不安分地扭动，张开发出不明意义的叫声。
「啊…啊啊！」活像要把疯子小姐的手甩开，她挣扎的
动，整张脸皱成一团，甚至流出眼泪。
「之前我来看她的时候还要更激动些，只要我一靠近她就开始大叫，现在况好多了！」疯子小姐把这句话说得好似很关心那般感。
但我知道，现在的况绝对不是那回事。
因为疯子小姐正是将这害得如此悽惨的元兇。
椅上的，是蔡老师，在三个月前被我们杀了丈夫及儿子，还将她打残的蔡老师。
「安分多了，现在！」疯子小姐对着蔡老师如此评论，并将手轻轻放在她早已不能活动的手背上。
蔡老师求饶似的不断摇，嘴
开开合合发不出像样的语句。
可怜了这位蔡老师。
不但没死还得接受这种酷刑，杀犯不停回来见她，她却一句话一个字也不能说不能写。完整的剥夺了与的沟通能力，疯子小姐当时对她做的事。
看着她，我意外的对她十足心疼，却又，不会为她做任何补偿。
疯子小姐对她用了如此狠毒的手段，代表着她也曾经对疯子小姐做了足够让自己变成这副德的坏事，而且是，比补习班狼师试图侵她还要可恶的事。
活该吗？
十足活该。
推着蔡老师，我们来到谊厅的护理站前。
护理站内，玻璃后方的护理员看见我们将蔡老师推出来，笑着说：「又来见老师啦！」
「嗯，对啊！」
护理员眼飘向我，不用开也知道她想问什么。
「他是我男朋友，之前也见过老师。」疯子小姐笑着回应她眼透露出的好。
玻璃后的她意味
长的喔了很长的一声。
看她的表充斥满满的八卦就会明白，护理员这种职业很喜欢聊别的八卦，尤其是待科病房的护理员们，大概是整天与科病关在一起久了，失去对正常世界的沟通管线，以至于一点小事就在那磯机歪歪的讨论个半天。
无聊！
我在心里已经将眼前的这位护理员批评的下了这结论，同时微笑对着她礼貌点。
疯子小姐推着蔡老师走到窗边，让她晒晒太阳。在旁眼里也许是个温馨的画面，实际上，疯子小姐凑过去在蔡老师耳边悄声的对她说。
「你敢来，我就连同椅把你推下窗外！」
我在一旁观望着整场邪恶的玩笑。
这里位于疗养院五楼，由窗外可以看见美丽的阳光与蓝天，却同时保证安全的使用了强化玻璃及强硬的铁架护栏，即使疯子小姐有可以将单手举起的怪力，相信也不可能打得这里坚固如墙的强化玻璃。
用膝盖也听得出来这是个低级的玩笑，连小孩子都不可能骗过！却让原本动的蔡老师，顿时安分不少，不只乖乖坐好在椅上，连吭一声也不敢发出。
她病了，病得不轻。
意识到眼前这名坐在椅上的，早已被疯子小姐给摧毁彻底，这才发现站在椅旁的疯子小姐脸上的表是下意识的嘴角上扬。
「下次什么时候来看老师呢？一个月后？一个礼拜后？明天？」疯子小姐开心的说着，明显是故意说给蔡老师听。
耳朵被完整保存下来的蔡老师，猛力摇，企图阻止杀犯在与自己见面的任何机会。
「我不是说，不准来吗！」疯子小姐加重语气，假装严厉的压低音量，并故意推了椅向前移动。
蔡老师被吓得哭出来，也吓得失禁尿出来。
眼泪跟着尿
一同由蔡老师的身体内倾泻而出，她一边哭着一边失禁，所有羞辱一次发生在曾身为教育者的她身上。
狼狈，目前时刻最适合她的形容词。
已成如此模样，仍有不愿放过她，执意落井下石。
瞄了一眼地板上黄色的尿水，疯子小姐笑得如早晨灿烂的阳光，语气却与脸部表不符，充满严厉的责备意谓：「你看你做的好事！下一次来，坏孩子就必须接受处罚囉！」
恶魔般的言语回盪在老师与我们之间，如同恶劣的恶作剧，她说的话确确实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