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的性格是意外,让他发现自己另外的病态,更是意外中的意外。
崔河看应采声这样笑,知道他是因为折磨自己而开心,他喜欢看应采声这样的笑容。他是牺牲自己,为了应采声的笑吗?或许不是吧。或许哪一天他被别人这样对待,他也能有同样的快感。可就算名义是奴隶好了,他还是希望自己有个名份,他希望自己是属于应采声的谁,包含着爱意的,不仅仅是奴隶。
「那不是玩笑吗?」崔河问。
「我没说,而且奴隶是你自己要当的。不在一起也是你自己说的,我早说了你也是个经病。」应采声的这句,像是气话。
是了,不在一起是他自己选的。但他是考虑到外在环境因素而下的决定……难不成这其中包含着他自己也没有发现的病态?
「不能改?」
「太迟了,不给予批准。」应采声扭头望向别侧,情像是闹彆扭的孩子。
难捉摸,真的太难捉摸。时而深不可测,时而净如白纸。
「那你和夏青的事总可以说吧?」
「不想说。身为奴隶你凭甚么要求我?」
最好的问话时机已经错过了,崔河懊恼过于纠结的自己。看看时间,只好放应采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