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马上关上了房门,
“哥,这样欺负鲤伴可不成。”他走过来,“怎么能独自享受美食。”
他的脸上还有笑意,伸出一根手指触上另一边没有穿环的乳头,轻轻拨弄,用力的捻拽,没几下,淡色的乳尖就充血挺立,颜色鲜艳惹人怜爱。
“嗯!嗯……啊……轻点……”喉咙里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双腿不尽合拢起来,悄悄摩擦着。
我逃避似的阖上眼睛,我不想去看自已因为两个人的触碰而沉浸在快感中的身体,以及两个人占有的表情,不对……本不应该是这样……
并和的双腿被强力打开,身上最后的遮挡也被出去,我光溜溜的暴露在两个人的视线下,遍布全身的纹身像是活的般流动着光彩。
眼泪扑簌的从紧闭的眼眸中滚落,为什么会这样……
湿润的吻落在眼睑上,舔去了所有的泪水,连哭泣都不被允许。
双脚被撑开的坐在桌子上,我完全的暴露在两个人面前,灵优抚摸着大腿的根部,我的挺立颤抖着吐出一点点的晶莹,可两人就是不给我发泄的机会。
子窟的手指从我的口中扯出,再次低头吻住我的唇齿,吻得格外缠绵和色情,遗漏下来的涎液低落胸膛,被灵优舔去,他的唇显衔住胸前的茱萸,舔舐着乳晕,不断吸允着。他的手指盘旋在身后的入口处,描绘着蜜穴的形状,有以下没一下的试探着。
“唔嗯……啊……”我可以感受到理智在不停的流逝着,我不要这样,“不要……”我带着哭腔在亲吻的缝隙哀求着。
“不要吗?”他的手指猛的刺入,一下子没入了两个指节。
“嗯!”我惊呼。
闭合的小穴咬住灵优的手指,灵优没有停歇的意思,灵活弯曲指节段深入,扩充着狭窄的甬道。
“啊!恩啊……优……不要……”我啜泣着,身体在两个人玩弄下在逐渐苏醒,不要再变回那个惊蝶,我不要……
在灵优进入第三个手指的时候我尖叫着喷涌了出来,我难过的低头,眼泪扑簌的掉下来,子窟却勾住我的下巴,逼迫我与他对视,他的瞳仁中映射我难看的潮红的脸颊,“我们一下子都没有动那里,看这就是你的本性。”
我知道他想完全击垮我,让我不再有逃跑的念头,让我变回那堵高墙中的金丝雀。
子窟他从身后勾起我的双腿,我被折迭的抱起来,几乎脱离了桌子,灵优不愧是他的好弟弟,与他心思相同,顺势将高昂挤进了蜜穴。
“啊啊!别……嗯!嗯啊……疼……哈啊……不要……出去……你出去……”我孩子气的哭闹,却被子窟制得死死的,为了保持平衡我还要不得已的反手勾住他的子窟的脖子,他把所有都算的好好地。我一点点的吞下了灵优的欲望,那火热几乎要把我灼伤。
前面得不到任何的抚慰,只有后面绝不会退让的一次次猛烈的撞击,我的大脑昏昏沉沉,脆弱的呻吟从喉咙中溢出来。后穴吞吐着灵优的欲望,柔软的内里被剧烈的摩擦着翻出来,某个难言的地方传来无上的快感。
拒绝不知什么时候变为了接纳,抗拒也变为了渴求。子窟一次次的吻住我的唇,纠缠不休,像是要霸占上面的入口。
“呜呜……啊!嗯……”缺氧,侵犯,疼痛,羞耻,快意交织成一首震耳欲聋的交响曲,我在其中颠沛。终于快乐冲过了山峰,我感到体内有滚烫蔓延进了我的四肢百骸。
灵优在短暂的失后缓缓地退出了我的身体,污浊的白液瞬间就顺着还未完全闭合的小穴中溢了出来,顺着大腿流到了桌子上。
门口一阵吵闹,还未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房门再次被打开。
门外已经是深夜,一轮新月挂在梢头。一名大红喜服的盛装大莫女子站在门口,双手还是推开门的姿势,月光和屋内的烛火勾勒出少女姣好的容颜,柳眉水眸,巴掌大的一张脸上五官端正,不是那种惊艳的美,而是一种自然的犹如幽兰一般的美感。
她的目光扫过屋子里,瞬间就僵硬了身子,呆立在原地。
我一瞬间就明白了这是本该大婚的大莫公主,来找她的如意郎君,可是没成想却碰上了这样的一幕,她的夫君与作为当权者的哥哥竟然在如此的大婚之夜,对一个不明身份的男人做出这样的事情。
当我完全回过来,目光落在公主的脸上的时候,脑中像是炸雷一般的巨响,这个作为政治联姻工具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莲碧,莫青舲手下最好的也是最忠心的暗杀者。
此时的莲碧,身姿如弱柳扶风早不见当时的圆润的影子,眉眼中含着淡淡似水柔情也不见了当时狠觉凌厉的模样,此时的她像是一个在童话中长大的一国公主,在兄长的安排下带着自己全部的委屈和热爱来到了苗疆。
一切都很好,是的一切都演得很好。就连这种突发的事件都演得像是真的,见到新婚丈夫逃婚做出这种事情的羞愤惊讶,都表现的很好,只是那目光在接触到我的那一刹那,完美的面具裂开了一道缝隙。
惊蝶……她张大嘴巴,却因为过度惊讶而失去了声音。她僵硬了几秒钟才回过来,她夺路而逃只留下一席红色跌撞的背影,她已经不知道接下来的戏要怎么演,我的出现和太快的变故让她只得以这种方法才能维护住这个公主的形象,她需要一点时间去填补面具上的裂口。
子窟看了一眼有些不明所以的弟弟,说道:“是和亲的公主,你快去追。”
灵优露出了无比麻烦的表情,整理了衣襟朝着莲碧跑走的方向追了出去。
我呆呆的坐在桌子上,还没有回过来。为什么莲碧会成为公主,为什么会是她来出使大莫,莫青舲又有什么打算?她像是已经认出我了,会将我的行踪告诉莫青舲吗?
苗子窟将我从桌子上捞起,抱好,“我带你去沐浴。”
白色的液体顺着大腿流到地上,我猛然想到就在莲碧推门进来的时候,我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全裸着一身的诡异图腾的身体张着脚坐在桌子上,精液从后穴中不断的流出,弄脏桌子。想到这里我就羞愤的想去死,将头深深地埋进子窟的衣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头顶传来苗子窟低低的笑声,我横斜过眼,狠狠瞪他。
被缓缓放入温和的水中,我呼出一口气,缩进水里。看着他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我继续用眼杀死他,“莫不是尊贵的苗王殿下还要屈身替我清理身子?”
苗王从外面勾住我的身子,一只手毫不留情的从后面伸进红肿的小穴,我哎呀一声,双手紧紧的扣住竹筒的边缘,脑袋靠在手背上,羞愤的心烧灼着脸颊,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手指不断进出,将那些污浊带出体外,一双手带着温热抚摸过身体的每个角落,我闭着眼睛脸颊越来越红,等待着苗子窟的完成清洗工作。
我像是猪肉一样被刷洗了一阵后,被他猛然从水中提了出来,我在半空中打了个寒战,对上他迷惑的眸子。
我挣扎着从他手中逃出来,弄湿了他的袖口,顾不上其他飞快的往身上裹衣服,白色的里衣吸了身上的水紧贴在身上
在我手忙脚乱的将一件又一件的衣服套上身的时候,不远处苗子窟的声音幽幽的问道:“惊蝶是莫青舲送给莫凝霜的娈童,当年一舞凤凰朝阳,惊艳皇城。据传言莫氏两代皇帝都对这个惊蝶爱不释手,甚至彼此争抢,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养尊处优的娈童身上会有那么多的伤痕?”
他坐过来逼近,手指触上左侧胸口“脸上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