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萧和傅印之,浮生倥偬不过几十年,与其沉溺于过往不如怜惜眼前。
“渡鸦……渡鸦……”带着哭腔的尾音,我一次又一次的叫着他的名字。终于,与我,情爱之事,不再是手段和交易,只是最简单的彼此相求。
听到我的呼唤,渡鸦将我抱得更紧,我一只手环住他的肩膀,一只手难耐的抓紧身后的床单,喉咙中不断的溢出喑哑的声音,酸软的腿几乎盘不住他的腰,一下轻一下重的顶撞令我连视线都无法集中。
我早已已经无法分辨出大黑与渡鸦的区别,这个单纯懒散的家伙总能击中我心中柔软的部分,爱记仇的小毛病常常让我哭笑不得,与渡鸦的相处不是忍让,不是迁就,只是让人觉得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