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的一大截,他吓得几乎魂飞魄散,「不要……换个姿势……这个真太难了……啊……」
「怎么办呢?一护欺负起来这么美味……」还留在外面的部分兇狠地撞了进来。
眼前一黑,他呜的一声眼泪都出来了,内脏都在抽搐,都在紧紧地去咬去排斥那巨大,却反而让那扩张的凶物的存在感格外鲜明,「不要……真的……」
「好啊……一护……」
尖利的齿从后方咬住了一护的后颈,「八年的债,慢慢还啊……」
「坏……」
「我就是坏啊……一护招惹了我,一辈子别想跑了……」
可怕的宣言中,紧绷的身体被紧紧按在床板上,分开的双膝找不到支撑点,内里再如何紧缩也没有用,只能在重力和猛烈的顶撞下将那巨大吞吃得更,
到肚腹都被顶出了
器的形状,想到自己还主动诱惑这样饿了八年的凶兽,一护恨不得回到那个时候拍昏不知死活的自己,紊
的思绪却在下一秒断线,致命的重击下,他的足背紧绷而足趾蜷缩起来,胸
肿胀的
珠被压得碾着那冷硬的床板,被上面凹凸的花纹折磨。
「啊啊……救……不要了……」
陷了只有白哉的夜晚,什么馀温,他这根本是着火了呀。
但是一辈子,也不会跑的……
一护不多久领着他的男友回了家。
霸道男友吃到嘴后就三天两要求着身份验证,越快越好。
被他藉此为由欺负了几顿,一护觉得恨嫁的男是真的惹不起,只得答应。
黑崎家今晚八级大地震。
黑崎一心看着爽直,但其实是个细心而敏锐的男,他很快就审问出了两
高中时就
往的事实,然后长长叹了
气,「好好过吧。」
八年前就在一起了,那之后一护一直不快活,相亲始终没法成功,是一直念着这个,没有走出来的缘故,强行拆开也是没用的。
黑崎家的男一脉相承的痴
。
况且父母哪能拗得过孩子呢。
只要他幸福就好。
夏梨和游子很惊诧,没想到哥哥喜欢的是男
,但白哉气度不凡,容貌出眾,家世无可挑剔,带的礼物并不昂贵却很用心,最重要的是对自家哥哥一往
,八年的分离依然心心念念不曾或忘,两姑娘被感动得眼泪汪汪(夏梨:不,单指游子,我才不会哭),「太不容易了,你们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啊。」
「会的。」
白哉握住了身边一护的手,「我会让一护幸福。」
见家长的事就这么顺利过关了,一起吃了饭,加
着对彼此的了解,气氛和乐而温馨。
饭后领着进了卧室。
白哉很有兴趣地仔仔细细参观这个平常的房间。
「高中的时候就想来了,可惜没来过。」
看着书架上还整整齐齐收着国小和中学时的课本,他就知道一护是从小一直住这个房间的。
「还在怨念哪……」一护觉得他家白哉在某方面实在是很执着也很幼稚。
但是很可。
「当然。」
「现在不用了,我们得到了家的祝福。」
露琪亚很顺利就接受了,老爸和妹妹们也很支持,他们真的很幸运,家都很
他们,不介意外界的眼光和议论,只希望他们幸福。
一护就把自己很多收藏的东西给白哉看。
社团比赛时的照片。
约会时白哉送给他的小玩意。
去陶艺馆玩时做得很粗糙但也有几分可的两个
的陶艺娃娃。
「不对,我记得你当初做的是个杯子,我还收着呢。」
「是啊,后来,你走了之后我因为偶然的机会又去过那个陶艺馆,就用我们的照片让老师指导着做了出来。」
两个小娃娃穿着高中校服,手牵手,笑得憨憨的。
一直珍藏着。
「你明明想我,不想分开。」
白哉将他拥怀中,「就没想过联系我吗?」
如果,如果那个时候,他或者一护,向前走了一步,一定,不会是这么漫长的分离。
「我以为,以你的骄傲,不会回。」
「会的。」
白哉的确很骄傲,但是骄傲的也会在
的面前俯首。
「我现在知道了,白哉,谢谢你,一直坚持,不曾放弃。」
「一护也一直坚持啊。」
「白哉……」
「我你,一护。」
「我也……好你。」
「嗯。所以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黄昏的灯光中,窗前的影子从两个变成了一个。
春风和暖,明月光润,时间放慢了脚步,重逢的世界,一切都变得可起来。
幸福就在前方,牵紧彼此的手,就可以一直走下去,向那期待中的未来。
后来
后来,一护在籍之后就辞了职。
他重新回到学校,报考了当初为了在社会上生存而放弃的,却是他真心喜欢的古文学专业的研究生。
白哉虽然在私下里有点霸道,有点欺负
,但正事上,他理解而尊重,并且懂得一护,是他,在一护被曾经想灌他酒而挨了一拳的上司为难的时候,说服了一护重回校园。
因为能够追逐梦想的一护,生机勃勃,光彩焕发,那种蓬勃的生命力,是一护最好的样子,他最的样子。
「不需要忧虑什么,我做你的后盾。」他这么告诉一护。
「追逐梦想什么的,一辈子一事无成也可以吗?」
「当然,只要一护想。」
担负着家族的责任,他其实没有太多的选择,但他享受商场的搏杀,也愿意单独这份责任,为很多,为一护,撑开一片天空。
回报就是,他所的
最美好的笑容。
他们一起生活在白哉长大的宅园,春樱花秋天红叶,餵养锦鲤喝下午茶,追逐梦想的同时享受生活
恋彼此。
那年少激烈燃烧的恋,似乎燃尽就只剩下馀温,但执着的守候和勇气,却让馀温燃成了漫长岁月里的光。
我你,你就是我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