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树年愣了会,没抬头,只是呆呆地望着奶茶的淡褐色,他想起了罗逸伦染的那颗头。
「不说话就代表我说中了吧。」老闆看着叶树年的呆滞模样,多少是清楚的。
「我不知道。」
老闆替自己煮好奶茶后,便拿着杯子从檯子里走出来,坐到叶树年身旁,他感觉到叶树年身上散发的那种无助与茫然。
「小子,你自己清楚。」
叶树年闻言只是笑了,惨笑,「清不清楚其实也没差吧。」
「有差。」老闆挑眉,「不清楚的人只会继续行尸走肉,清楚的人至少还有脱身的机会,就看你愿不愿意而已。」
「难不成要把那个人从我心里赶出去吗?」
「你赶不走的。」
「那要怎么脱身?」叶树年失笑。
「放过他。」
叶树年愕然,滞愣。
「有些人不是不走,是你抓着人家不放。」
老闆如是说,然后一口饮尽了奶茶,彷彿那是最苦涩的酒。
「再不然就衝一次,用力拉住,要他回头囉。」老闆模样洒脱,叶树年则是倍感无力。
「如果他还是逃开了呢?」叶树年问,语气虚弱。
「那就註定这人本该不是你可以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