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手腕,一字一顿地说,“真,能,忍,啊。”
伤口的血被这一下紧握挤压得越流越多,情毒花粉借机侵入,呢喃细语和香魅轻风瞬间钻进江月白的耳鼻,仿佛带刺的细刀割划经脉——江月白的灵脉受着双重剧毒浸染,再多一层情蛊,全身经络撕裂般疼,一时有些撑不住,头晕目眩间想要扶一下身侧的石壁。
穆离渊顺势将江月白揽进了怀里。
“原来师尊也会对情毒有反
喃風
应,”他低声笑道,“我还以为师尊真的那么清心寡欲呢。”
江月白没有推开他,垂眸调整着呼吸。
穆离渊右手扣着江月白的肩背,低头贴着江月白的侧脸,感受到了微烫的温度。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痛苦无助却又强装镇定的江月白——如此引人心驰往,也如此引人不悦。
穆离渊抬眼看向江月白身后的妖娆虚影,笑容逐渐变冷,而后彻底消失。
原来江月白并不是对那种事过分凉薄。
他只是因为,厌恶自己。
江月白很长时间没有说话,情蛊这种东西根本干扰不了他,但他不想多费口舌和谁解释灵脉的问题,暂时调整好了气息后,推开穆离渊转身便向外走。
穆离渊被这下推得向后踉跄了一步。
他闭眼吸了口气,像是在压制忍耐什么,再睁眼时,眸底只剩阴鹜。
江月白还没走两步,一只手猛然从背后绕过脖颈,卡住了他的下巴。
冰冷的指腹蹭上同样冰冷的唇。
江月白没有回头:“你又想做什么。”
“我还想问师尊呢,来这里做什么,应当不是那么好心来给我疗伤吧。”穆离渊冷声问,“师尊也想要锁情珠?”
他没指望江月白会回答他的问题。
但江月白回答了:“不可以么。”
穆离渊的手指停顿了一下,身形忽地出现在江月白咫尺近的对面。
“可以啊。当然可以。”穆离渊垂眸,用视线细细摩挲着江月白的眉眼,“我让给师尊了。”
江月白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