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
......
黎鲛走进拘幽殿的时候,话还没说,便看到迎面一块镇纸砸来,伴随着一声嘶吼:“滚......我谁都不见!”
黎鲛后退了一步,躲开了镇纸。
玉石摔碎,在寂静的殿内回荡出层叠的声响。
远处的急促喘息声逐渐安静,片刻后,传来沙哑的嗓音:“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吗......”
黎鲛没说话,继续向前走。
漆黑的宫殿里连烛火都没有,只能借着后方殿门透进来的点暗光看路。
云桦笑起来,又忽然变得凶狠:“晚衣是个妖女!逆贼!她要谋权篡位!你们都被她给骗了......她今天能把她的师伯关在这里!明天就能关她其他长辈、关你这个师娘!你们就不怕她哪一天把你们全杀了!就不怕......”
“师兄,”黎鲛停在云桦面前,“我不是代晚衣来的,也不说什么掌门之位的事。”
云桦双眼布满血丝:“那你来做什么?”
黎鲛道:“我只想问师兄一个问题。”
云桦忽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什么问题。”
“我想知道,”黎鲛说,“穆离渊都对江月白做过什么。”
云桦的色僵硬了一下。
他以为黎鲛终于察觉到了什么,谁知深夜造访,竟还是为了那两个他最讨厌的人。
“做过什么......”云桦阴恻恻地道,“那可太多了,恐怕一晚上都说不完。”
“我不介意听一晚上。”黎鲛压着话音的抖。
“你确定你要听?”云桦注意着黎鲛逐渐苍白的表情,忽然生出了报复的心理。
“当然。”黎鲛说。
“有些事情光是讲,没意思,你要是亲眼见一次,就会知道有多恐怖、多可怕。”云桦从墙角站起来,一步步走近黎鲛,故意将每个字都拉长、放缓,“你可以先猜一猜,猜他都对江月白做了什么?你猜江月白那样清冷出尘的人,会被迫做什么样屈辱的事,你猜一猜?”
黎鲛的呼吸渐渐急促,随着云桦的逼近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