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发现了什么叫乌鸦嘴。
双开门敞开一扇,绚烂的吊灯下,长沙发里的那人衬衫白得像雪。他松弛地斜倚沙发,冷白下颌懒懒收着,细长的眼尾薄垂,压出几分冷淡难近的意味。
夏鸢蝶停在门前。
游烈大约听见声音了,乌眸挑来,像两珠绝色墨玉缀落在日光潋滟的深湖。
光一晃,里面掠过雪似的薄凉。
在那情绪触及眼底前,夏鸢蝶应下丁问的招呼声,提着长裙,她垂首匆匆入了包厢内的酒局中。
天底下的酒局大抵都一个样。
无非阿谀奉承,觥筹交错。
helen科技来的不止游烈一人,还有他公司里的两名副总和一位特助,夏鸢蝶陪了三轮酒,余光里全程见着游烈滴酒未沾,冷颜冷眼的,像个彻底的局外人。
人形自走制冷机,挺好。
丁问起初一直在游烈身边“推销”自家翻译公司,等三轮酒过,他终于有些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