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一句都没?提起?。
直到晚餐结束,陪老当益壮的臧奶奶沾过了白酒,游烈自然不便再开?车,叫助理将?臧奶奶送了回去。
“今晚有桌朋友也在这边,待会要过去碰一面,不能送您,”游烈在老太太临走前认真解释,“下回我去家里给您赔罪。”
半下午一晚上相处下来,臧奶奶对?游烈已经喜欢得不得了,看亲孙似的热切:“好,好,下回还是?跟小鸢蝶儿一起?来。”
“嗯,听您的。”
等目送助理扶着?老太太离开?,夏鸢蝶转回来,心情都复杂万分。
这会儿游烈已经坐回到用餐沙发里。他眉眼收着?醉意,懒懒低阖着?,漆黑眸子里光华在睫间?黯动。他酒意并不上脸,但会隐隐沁过眼尾,透起?一点薄红。
和?平常的游烈很不一样?。
只随意靠坐在那儿,长腿支叠,勾着?她?手在掌心,明明一句话也不说,就透着?慵懒,撩人,色气,蛊惑。
他无声地把玩着?她?的手指,像个?感知世界的孩子,一根一根,轻慢又留恋地摩挲。
“……”
夏鸢蝶从没?想过,她?有一天会因为被人摸手而弄得快要自燃似的脸红。
但看他视若珍宝的模样?,她?又不忍心抽回去。
于是?被他再次轻勾过的指尖有点不安地蜷起?,夏鸢蝶戳了戳他掌心:“游烈,你喝醉了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