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如此的丑汉所终结——真正的“魔鬼终结者”。
“老黄,你不是喜欢毛多的吗?这下让你赚到了,等一会儿你先和我做,最好能快点
,保存些体力对付你最
的
感毛户吧。”
经过一阵
心的布置,男
们随着陈燕鱼贯走进卧室。
屏幕上的影片仍在继续着,金玲怎么也想不到卧室的门打开之后,进来的不仅仅陈燕一个
。竟还跟着六个土里土气而又难看的男
。她不自觉地扯过一床被单包住自己。
“他……他们……来
什么?”金玲怯怯地看着陈燕。
“你别紧张,他们是我的老
,不会怎么样的。今天免费让你看看我表演的真
秀,嘻嘻”陈燕邪笑着,又转向那些男
,“你们
嘛都站着?要来嫖的可是你们哦,到时候钱我照收不误哦。”
“我……我……还是回去吧……”金玲小声地道。
“不是说好了今晚陪我的吗?没关系啦!”陈燕可不想让她走,不然自己不就亏大了吗。
“你不介绍一下吗?”老黄瞄了一眼用床单裹着的金玲,转向陈燕道,“春宵苦短哦!”
“哦,我倒忘了,她是我非常好的朋友,叫金玲,今年三十岁,
家可是有夫之
,别
想哦。”陈燕笑指着金玲向男
们说,“老黄你来介绍他们,我还不知道你们都叫什么名字呢!”
老黄挺着肥胖的肚子向金玲自我介绍道:我是边上这工地里的小工
,四川
,今年54岁,呵呵,你叫我老黄就行了。接着又指向那个中午一起搓麻的年轻
道,这位今天早见过面了,是我的外甥,姓韩名勇,叫他阿勇就行了,今年24岁,挺年轻的吧,不过别瞧他年轻,
过的婊子可不少哦;站在我身后这位是建武,38岁未婚……
金玲看着老黄的手指向,这建武可不敢恭维,也怪不得他娶不到老婆,满脸的皱纹不说,鼻子大、眼睛小、嘴又歪,不笑还好,笑起来像哭似的,一
黄牙掉了几个,其它的也像风中的秋叶几乎要掉下来似的,金玲不禁看了看陈燕,心想着怎么她会让这样的男

?
老黄指着坐在梳妆台边的一个瘦弱男
接着介绍,“他是王毅,36岁已婚,是我家邻居,别看他瘦小,
的本事可属他最强,呵呵
金玲顺着老黄的介绍,看了看那王毅,心想这
倒不是那么讨厌,只是乾
的,像极了瘦猴,真
起来能多厉害!
“老牛,老牛……”老黄叫道。
“来了,来了!”一个比建武好不到哪里去的男
提着裤子从卫生间里跑出来。
“他是老牛,36岁已婚。哎,虎仔呢?”
“还在尿呢!”老牛道。
老黄向金玲道:“剩下的就是虎仔了,今年18岁,今年刚刚中学毕业就跟我出来工作,挺乖的,但不是处男,他的处男被阿燕这骚货给夺了。”
说着转
向陈燕道,“我没说错吧!啊?”
“就算你没说错,行吧!”陈燕走到梳妆台前,拉出抽屉取出一个数码摄像机
给金玲道,“你帮我拍下来,以前都是他们自己拍,今天你来拍吧。”
“我……我……”金玲担心自己一下床,
上那湿乎乎的一片就会
光了,“我不会用……”
“我让建武教你用,来,你老占着床我要怎么办,嘻嘻”说着便扯开被单把金玲拉下床,又转
对丑汉道,“你来帮小玲。”
那丑汉便走到金玲的身边,金玲看了他一眼,还是想不通陈燕怎么会让长得这么难看的

——她没做过
,并不知道只有嫖客挑
,没有
挑嫖客的事发生。况且,陈燕之前在何媚的娼寮里能认识也只有这种档次的嫖客,哪有可能认识更高档些的——而她也根本想不到,自己将会被这个丑男夺了贞洁,更因此沉沦,此是后话。
“哦……”,金玲走到一边,再看时,除了丑男建武外,其他的五个男
都已围床站立,并脱下衣服露出结实的肌
,还有形状各异的阳具也像死蛇一样垂着,那虎仔看起来还很稚气未脱的样儿,手却已经伸到陈燕的
房上抚摸起来了,他跨下的阳具却已坚硬无比,狰狞的
在稀稀的
毛下闪着
反
的光辉,一不地一抖一抖地示威。
金玲是第一次看到其他男
的阳具,所以看得更是仔细
,而其他
也有意请君
瓮,自也不去在意金玲的举动,而全专注于陈燕的一身骚
上。再看那个瘦猴,金玲不禁想笑,这名字也恰如其分,瘦猴全身都是灰黑色的,像被烈烟熏过了似的,
毛又黑又多又浓密,跟周松差不多,而阳具倒不见得多大,此时仍软软地垂着。
阿勇和阿牛此时爬上床,跪立在陈燕身侧。陈燕一手一支阳具地揉搓起来,
里不时的哼哼几声。老黄此时也将自己的粗短的阳具搓硬,便拉住并分开陈燕的双腿,让她早已湿透的
户展露在金玲面前,而自己跪在她的跨间,一手扶着自己的阳具在陈燕的
户上来回地摩着。
金玲也从未这么近距离地看过其他
的
户,甚至她连自己的
户都没仔细看过,不自觉地向前走了一点,丑男健武看他这一靠前,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心中窃喜起来,原来早先看影碟带来的刺激仍未消散,却又被活色生香的一幕振憾的金玲在不知不觉之中,只觉自己
部麻痒难受,却不知道自己的
水竟已汇集成流滴落在原先站立的地方已打湿了一片地,随这她轻微的一动,本来挂在大
唇上的一滴
水也滴落,怪不得丑男健武心中窃喜。
而她也没有发现自己的境地是如此尴尬,只是提着摄像机,而眼睛却盯着陈燕的
部——
毛细少,像一个倒立的正三角,而一角正对着那道迷死男
的
色
裂,
阜饱满,在老黄粗黑的阳具的挤弄下,
水自那裂缝中渗出,显得光亮迷
,又像唇膏似的令
唇红艳欲滴。她不仅和自己的
部比了起来,自己却觉得
部没有陈燕的漂亮。
“哦……死
……快别磨了……哦……
进来吧……”陈燕渐躺下身子,不断地耸起下身,希望用自己的
套住老黄的阳具。
“骚货,天天抹得这么香就是为了勾引男
啊?”瘦猴
笑道。
这话在金玲听来有些不自在,这香味大多是从自己身上散发的,陈燕当时
得过火了些,虽知道瘦猴没在说自己,但想及自己的穿着竟也不好意思起来。
“贱货,想被
了?”老黄一边用阳具磨着陈燕的
门,一面用粗糙的右手摸着陈燕的腿根道。
“哦……你……你这死鬼……我……受不了了……求你了……哦……
……
进来呀!“陈燕呻吟着伸出一支手攀住老黄的
,使劲地往自己的跨下压。
“想挨
啊,叫我亲老公就
你!”老黄仍逗她。
“亲……亲老公……
家要……呼……求……你了……亲老公……”
老黄这才慢慢地一点点地把阳具塞进陈燕的
道,而与此同时,陈燕昂起
长长地呼出一声“哦……”,彷彿完成一件任务似的一脸满足。
那跪在陈燕身边的阿勇和老牛则手持阳具在陈燕脸上摩起来,陈燕也配合地一会儿吞下阿勇的
,一会儿舔舔老牛的蛋蛋,不一会儿,两根阳具已不似刚才的软弱,一支支的昴首挺立,老牛的阳具更是巨大无比,和西片里的黑
的阳具有一比。金玲心想着,若让这样的阳具
,那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这陈燕确也是一个
,不多时,她的
户就已是一笼的白沫,随着老黄那根粗短阳具的抽送“扑哧扑哧”地冒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