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闻到的,全是李桐精液强烈的气味。心裡油然而生的那种满足感、成就感,真是难以形容极了!。。。。。。。。。。。。。。。。
事后,我们两个抱在一起滚下床,跑到浴室去冲洗乾淨时,彼此都没再讲话;只凭著身体语言相互传递绵绵的衷情。直到再走回卧室,看见大床的床单和枕头上、倒处都沾满了湿成一滩、一滩的液汁、水渍。也看见床前墙上挂著的那幅纪念照片裡,我跟丈夫两人很不自然的笑容。
李桐由后面把我拉入怀中,轻轻吻我的颈子。我觉得照片裡丈夫始终瞧著我们,心裡怪怪的,但又不知该讲什麽,只好仰著头,喃喃呓著:“宝贝!……宝贝……”
可是我脑子裡,却恍恍忽忽地看见不知为何恼火的丈夫,自言自语地说:“他妈的!……走著瞧,看谁怕谁?……谁比较有办法!”
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自然而然缩著身子,更紧紧偎进李桐的臂膀,寻求保护和慰藉。而他也一言不语,只那麽温存地搂住我。过了良久,我挣出李桐的环抱,回身问他肚子饿吗?要不要我弄点东西给他吃?他才鬆开。
我走进衣柜间,为自己、也为李桐找了件睡袍,还帮他穿上。然后两人就手牵手的去厨房吃宵夜了。。。。。。。。。。。。。。。。。
在这个晚上的下半夜裡,到清晨;到整个礼拜六全天、直到礼拜天中午。我跟李桐就在屋裡,不断缠绵、作爱。真的从卧室、到客厅,书房、厨房作到厕所裡;沙发、地毯上,不在话下,连桌上、椅上,浴缸裡、马桶上都玩得不宜乐乎。
照理说,写到这儿,这“迎宾入室”的一夜,应该算结束了。
可是我不得不在此交待:正因为他作了这次的“入幕之宾”,在毫无预料的状况下,所暴露出前所未有的行为、跟表现,使我跟李桐“婚外情”的关系,产生了重大的改变。
从本来我们是同病相怜、彼此互吐苦闷的“朋友”,演进为发生肉体关系的“情人”;却又因为心中有一个类似变态、却又解不开的情结,而再也无法坦然面对彼此了。
老实说,我这样讲,也不过是为自己后来和李桐斩断“不正常”的关系,找寻一个合理的藉口罢了。因为我们共渡的这个週末,都是在“变态”的心理下,沉溺于荒淫的行为,才从极度放纵性欲中,得到肉体的销魂、和满足。而本来应该是恋爱中的、浪漫的心灵,却被我们两人似乎有意识、共谋般地蒙闭住了。
其实,我还可以继续深究、分析下去,但那又有什麽意义呢?对我而言,跟李桐在心灵上有了距离,这整个的“爱情”也就变色、变调,变得不再是值得我汲汲追寻的东西了!
大概就是由于这个原因,我跟李桐的关系,才莫名其妙的渐渐疏远、淡化了。仅管搬到加州前,我跟他还继续有过上床的幽会,但是次数和频率都减少了很多。
最后,我们快要搬家到加州来的前几天,我跟李桐作“告别”式的幽会。什麽心裡的话都没谈,两人只顾疯了似的作爱。作完之后,在回家的路上,我一面开车,一面莫名其妙地感觉轻鬆无比,居然跟著收音机裡的音乐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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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