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的事,也不能等太久;害得我紧张死了,一边赶路、一边焦虑地想:等下见到面,就要马上跟他上床作爱。作完爱,他只要能说一句“我爱你”,我就心满意足、感到不虚此行了。
“结果呢?……结果有没找到我、跟我作爱?”
方仁凯急著问下文,把我逗笑了。反问他:“…你猜呢?”
“我猜一定有。不但作爱,而且还玩了很久很久,玩到你都乐不思蜀!”
“少往脸上贴金了!……你…真有那麽厉害?……”我故意激将他。
“厉不厉害?…就得看啦!或许有一天你会知道,也或许永远是个谜。「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天哪!竟吊起我胃口来了!”
心中想著,但嘴上没吭气,只轻歎了声:“或许吧!但我可不敢希望。”
然后,我把话题转回,告诉他在梦裡,虽然明知跟我作爱的是他,但我却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记得自己被强壮的手臂环抱,偎在男人怀中接纳他时,心裡好感动;身子也变得兴奋极了,不断主动往他的那边迎送、磳磨。
“嗯!……”
方仁凯的回应声中,带著一丝沉浊的喘息。我猜想他那根东西大概挺硬起来了,便禁不住微笑、问他:“怎麽?你…硬了啊!?”
他没回答,沉默了一下,说:“后来呢?”
“后来就没啦,只记得跟你…不,跟他一直接吻、一直亲、一直亲…梦就完了!那…因为亲嘴时,眼睛是闭的,所以也搞不清那个男人是不是你耶!”
“哦!……”方仁凯没话说了。。。。。。。。。。。。。。。。。。。。
讲完那通电话的第三天,收到了方的来信,厚厚的好一大叠;我急忙拆开来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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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一九九x年x月x日
亲爱的小青:
电话上听你说在梦中寻找的男人,可能是我,也可能不是;惹得我心痒痒的,本想再问个清楚,可惜就挂了电话、没再讲下去,真是吊足胃口。
只好在这封信上对你说:你的性幻想、常作的“春梦”,我都十分感兴趣,也更想听你亲口细细道来。如果有朝一日,彙集出版,说不定还会成一本畅销书哩!好啦,不跟你讲笑话,言归正传,告诉你我也曾有的一段“绮丽的梦”吧!
在加州认识了你,五天后,我搭乘夜班飞机返回纽泽西。脑中一直想著你,上了飞机,发现邻座那位看来三十四、五岁的东方女仕,长得跟你满像;我对她笑笑、打招呼时,心裡还砰砰跳呢!
起飞前,我和那女仕都保持沉默,没讲什麽话。半小时后,空服员来分送饮料、花生,问我们想喝些什麽?她点了杯鸡尾酒,我自己也要杯同样的,还一併付了两杯酒钱。
她客气举杯道谢时,我才打开话匣,用中文问:“常搭飞机吗?”她小口沾杯啜饮、点头应著:“嗯!”;然后舌头舔舔嘴唇,对我展颜笑著说:“每次上飞机,要了杯烈酒,我才能迷迷糊糊、一觉睡到目的地。不过,待会儿我打盹,如果头栽到你的肩膀上,就得请您多包涵了!”
我微笑看著她一对乌黑明亮的大眼,心想:怎麽也跟你像会说话的大眼睛长得一模一样呢?可我没讲什麽;只点头轻轻告诉她没关系,如果真有需要,就是趴在我怀裡睡都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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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真的?……你都不在意?”女仕笑得更开了。问我的时候,身子轻盈侧倾,我的臂膀几乎可以感觉她的体热;我保持微笑摇摇头。
“你对我好好喔!真希望我丈夫也跟你一样。可惜,他…就是那种毫无情调的男人……”
“哦?那…太太,你就是为了想遇到有情调的人,才搭飞机吗?”
“别这麽讲嘛!情调是可遇不可求的呀!……还有,别叫我太太,行吗?听起来怪怪的耶……”
女仕轻轻摇头时,细髮带著清香、拂过我的脸侧;我微感搔痒;便以手为她拨开。在机舱裡昏暗的灯光下,我似乎看见她眼中的矇矓,像等待著什麽……
“那…你的名字是……?”
“如果你喜欢我,名字有什麽重要呢?”
这位太太秘兮兮地应著时,我闻到她颈边散发的醇香,分不出是酒味还是香水。我只记得那天在机场酒巴,你抹的香水也很类似。她抬起手、轻拂我抚摸她秀髮的手背;薄唇微颤著,勾挑起诱人的嘴角。我心动不已,想也没想,就吻住了她。
这时,除了放映电影的萤幕闪烁光茫,整个机舱暗暗的。其他座上稀少的旅客,大多已闭目盹睡;连机尾的空服员,也打烊休息了。我们搂抱在一起,像沉醉在没有别人的世界裡,热吻、爱抚;直到两人都气喘沉浊,才分开滚烫的唇,四目相视。感觉彼此像被磁铁吸了住,就立刻更激烈地吻著、狂热摸索对方在座椅上不断蠕动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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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这位太太穿著一袭不知什麽质料、两截式的黑衫裙。裙缘只及膝头,经不住她在椅上挪磳,很快就露出紧裹在同样是黑色的裤袜下、一双曲线优美的大腿。起先,她两腿还紧紧夹住,膝头交互搓磨,引得身体跟著扭动;但后来我伸手到她两膝当中、才轻轻一拨,她腿子就微分开来,让手探入热烘烘的两股间爱抚。她的臀部也开始像筛子般、在座椅上旋磨不停了。
“噢~呜,你…好会摸喔!……”她附在我耳边轻声呓著。
“喜欢吗?……”
“喜欢死了!…可你再摸下去,人家的…裤子就要湿透了!”
我把手移到她胸前,隔著上衫搓揉她的乳房时,感觉她薄薄的胸罩下凸硬挺立的奶头,足够我用手指轻轻掐弄;就毫不客气地轮流捏完这颗、又捏另一颗;直到她全身颤抖、巴著我的肩、连连嘶声倒吸气息;断断续续娇喘著:“噢~!捏得…人家好受不了喔!”
可是她捂著我胯间的小手,已隔著裤子抓住了肉棍,激烈地搓揉、套弄;惹得我更加兴奋,顾不了飞机上别人会不会看见,就将拉链拉下,让她小手伸进去,把挺硬的阳具捞出来。
这位太太一见到手裡硬梆梆的阳具,就抬头笑了。同时在座上迅速挪动屁股、伏下身把我的家伙含入口中;火热的唇,紧紧匝住肉棍儿,吮吸起来……
我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主动,但也高兴得不去想;只顾捧住她的头,随著她一上、一下吸食阳具的动作,抚摸她的秀髮、脸颊,指尖轻拂她的鼻梁、嘴唇;闭著眼睛,以触觉感受她美丽的面庞、和温暖、美妙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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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为我口交的时候,这美少妇还把手伸进我衬衫底下,不断搓揉我的上身;她充满激情的举动,令我更想看见她吮吸阳具时,脸上热切的表情。便将她拉起,舌头插进她饱含津液的口中,热烈地吻著;然后讚美道:“你吸得…太美妙了,我都快忍不住喷掉了呢!”
乌黑的秀髮下,她两眼深深注视我,裂嘴一笑,问我:“爱吗?想不想再多享受一阵我吃你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