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睡著了吗?”他耸耸肩,意思是不知道。见我两臂伸向他,便弯低上身、让我攀住颈子、接受我轻轻一吻,然后扶我坐起来说:“小可爱,咱们吃饭去吧!”
走进餐馆,我们还是手牵手的。感觉自己经是他的老婆、伴侣、和心上人。老实说,我嫁给丈夫那麽多年,两个孩子都长大了,却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而这顿晚餐,我吃得好开心;方仁凯也一直笑咪咪的。看见他那麽享受吃的样子,我真希望自己永远、永远都跟他在一起。在这一刻,我整个的心、飢渴了二十年的心,已经获得满足了!
其实,这一篇自白“现任男友”的柔情,应该是到此结束的。
可馀下的夜晚,我又不得不继续写下去。唯一的,就是……实在太羞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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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床与早餐”,我先跑进浴厕,在裡头待了好一阵子。又换了一次垫子、涂了药膏。然后走出来,扑进方仁凯的怀裡,脸一直埋在他胸前,赖著不语,等他托起我下巴,问我究竟怎麽回事?
我才红著脸、羞死了般告诉他:“宝贝!我。我……对不起,月经来了!”
“So~?!”他英语脱口而出,意思是反问我:“那又怎麽样呢?”
“我。我……”结结巴巴的我讲不出口。因为他前天说过一定要跟我上床。
泪水像要从眼眶溢出来,我仰头诺诺挣出:“我。没办法作爱了!”
方仁凯只沉默了稍时,立刻更紧紧地搂住我、带到床边、让我在床缘坐下。他抚著我的头髮、在额上亲吻,轻声而肯定地说:“你。还是可以作爱的!”
我低下头,猛烈地左右摇甩,轻歎著:“不,不!不行,太肮葬了!”
“不过就是些经血、从你身上自然流出的东西怎会葬呢?”他和蔼地说。
但我仍然摇头、不肯。于是,方仁凯又揽住我的肩,轻声问:“那,你真是有。心理障碍,不管怎样也不能。性交吗?”
“性交”这两个字听在耳中,我全身又禁不住颤了一下。我心裡明白,自己是早就盼著、想要跟他上床作这件事啊!但,真正不能的原因,并不是心理障碍,而是我红肿、受伤,见不得人的阴部、无法承接他的进入呀!
我摇头、又立刻点头,表示“不能”、表示我有“心理障碍”。但同时却更渴望地转身紧紧巴住方仁凯,主动亲他的颈子、在他耳边喊著:“宝贝~!可是人家。又好要你嘛!……真的,我都不知道该怎办了!”
方仁凯两隻热烘烘的手掌徐徐抚著我无袖薄衫裸出的双肩,口气平静地问:“那这麽吧,我们再像前天晚上,光亲嘴、爱抚作爱,却不性交;行吗?”
知道方仁凯已退让一大步,再下来,就该轮到我妥协了。而心脏开始砰砰猛跳;因为我仍然害怕,怕他会脱掉我的裤子、发现垫子上没有血、看见我受伤的部位。我也更怕自己因为跟方仁凯已经上了床,如果再看见、碰到他的阳具,会受不了性亢奋、导致自己欲壑难填,非要跟他“性交”不可!……那,局面就更无法收拾了!
以极其複杂、矛盾的心情,我低头倾到他怀裡,轻轻:“嗯!”了声,说:“那,只要你……不脱我裤子……”
“上衣~总可以脱吧?”方仁凯跟我讨价还价。“嗯……”我咬唇点头。
“那,除非。你也不脱裤子……因为我……”想解释,但我一定得撒谎。
“为什麽呢?我又没月经来?”
“哎呀?!……因为。因为人家不敢看到你的。那个嘛!……”
没想这一来一往、荒谬到极点的“谈判”,居然就好怪、好难以置信地将我的欲火给点燃了。我倾身在方仁凯怀中、偎得更紧、将他压住、推倒在床上;伏在他胸口,急迫地爬到颈边,嘴唇贴住他下巴又亲、又舔,同时唤著:“宝贝,抱我!。把我搂紧紧!……”然后,吻在他惊讶般张开的嘴上。
“嗯~!……Mmmmm……Mmmnnnn!!……”
热烈的吻如星火燎原,立刻燃烧著我们的身体。什麽话都闷在喉咙裡,说不出口、只能以唔唔!哼哼、嗯嗯的声音表达。嘴唇好烫好烫、舌头好湿好热、吸得又好紧好紧、连咬得都好用力。
我两手主动在方仁凯胸前乱抓,像扯东西似的、解他衬衫扣子;最后他推开我,自己解开、将衬衫从裤腰拉来。我脸上一定写满了急迫,忙把他衬衫扯开、汗衫往上推。一看见方仁凯健壮的胸肌露出来,立刻伏下去吻他的胸膛。……
“Mmmm……Ahhhh。mmmnn!……”边吻边哼歎出声。
方仁凯两手在我背脊上抚摸、摸到我腰上、伸下去抓住我臀部,用力捏揉。
“喔呵~!!宝贝,脱掉我的上衣吧!”我禁不住娇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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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的,是我们两人按当初“协议”好的方式,衣服半脱、身子半裸,热烈接吻、爱抚,却不能露出性器官的“作爱”。
我真无法描述,那是多麽多荒谬的一件事!
为让方仁凯满足,可是又不能令他真正澈底满足,我只好使尽全力、在其他方面表现得格外性感、诱惑,讨他欢欣。我的身子在他上面扭来扭去、不停蹭磨;我唤唱著他在我身上各处抚摸、把玩时的舒服声;一遍又一遍吻他的胸、舔他的奶头豆豆;用手在他裤子外面,搓揉、捏弄那根又硬又大的棍状物。……
我把屁股翘得高高的,左右、左右摇甩;求他似的嘶喊:“宝贝、宝贝~!玩我的屁股,玩我。又骚、又浪的。屁股吧!……”
当他手掌捧住我的臀瓣、隔著紧身裤,揉麵团似的一捏、一挤、又揉、又搓时,我就一面连续作弓身、垂腰、挺臀、摇屁股的动作,一面像只叫春的猫般,抑扬顿挫地娇呼:“啊~!啊~~啊!。宝贝,你好会。好会摸女人的屁股啊!……啊~~!揉得人家。好舒服喔!……”
呼叫同时,我感觉自己的阴户,已在垫子裡胀得又肿、又湿!恨不得方仁凯立刻退下我的裤子,扒掉裤袜、三角裤,把我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劈开我两腿、将又硬又大的热棒,全根猛戳进我裡面。干了算了!
当然,方仁凯并没这麽作;而我,也不敢说出口要他这样作!……况且昨天受伤的“屄”,不只是见不得人;说不定还有性病的病毒。我更不能不负责任地冒险、害了方仁凯呀!
我无法明白、也难以想像,在这种心情下,自己和方仁凯居然还会有性欲、还能“作爱”、作那种没有“性交”的爱!可是,事情就那麽怪!不单单方仁凯兴奋得阳具挺举,热吻、爱抚的行为激烈无比;连我自己,也忘掉了阴部的伤、胯间的痛,进入疯狂、痴醉的境地,忘形地享受纯粹感官的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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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控制的衝动,使我将趴著的身体向后挪,一直退到方仁凯的两条腿间,不敢看、也没问他,就动手解他的皮带、将裤扣鬆开、拉链拉下。
“小青!刚我们不是讲好不脱裤子的吗?。你。怎麽?……”他急问道。
“。好我不脱,我光打开点……想看清楚嘛!”我赖皮应著,没敢看他。
方仁凯的那包大东西,撑著白色内裤,从敞开的裤裆口,鼓了出来。明显地呈著粗壮的长条形状。看得我心脏砰砰猛跳、口乾舌燥到极点!立刻将两手摀住它、奋力搓揉,一面搓、一面歎:“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