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也好…”他简短地应著,却不再说下去。
男人的手掌心,紧贴著小青的腰,将她微微拉近了点。这时音乐的节奏又稍稍慢了些;小青的身子靠近了男人,但仍然维持著属于礼貌性的矩离,她搭在徐立彬臂上的手,触著他麻衬衫的质料,她的头不再抬起看他,眼睛却在他胸膛上,几乎将麻衫的纤维都看得一清二楚了;她感觉男人呼出的热热的气息,扑扫在自己的额头边,她的心开始跳得很厉害…。
小青和徐立彬并没能再讲什麽,两隻慢舞曲就结束了。
他们的身体分开后,在离舞池不远的椅子上坐下来,相对之间,有了一些矩离,才真正谈了些话。交换各自的近况,说起他们虽然人在美国多年,却与台湾有著密切的关系:小青的丈夫长驻台湾,她则每年至少回台两次,看看自已娘家的人;而徐立彬也应台湾的邀聘,每年要由纽约飞台北两三次。
小青主动提到再过一礼拜,她也要到台北,为丈夫的母亲作寿,并且在那儿待三个星期,正巧与徐立彬返台讲座的时间重叠,说不定可以在台北和他也见得到面哩!于是,徐立彬向小青要了她台北的电话,说他会很高兴与她在台北碰面。
这天,晚宴结束后,小青的心中已经盼望著与徐立彬再度“重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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