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专门来奖赏你的,你还等什么呢?还不赶紧好好伺候你的主人吗?”听到他这么说,我突然感觉自己这几个月来吃的那么多苦都是值得的,我的眼圈突然红了起来,眼泪禁不住的掉了下来。
他伸手帮我擦掉了脸上的泪水:“好了好了,我没有很多时间的,不哭了,我们开始吧。”
我马上伸手去解开他的裤带,掏出他的阳具,含进自己的嘴里拼命的抽插起来,一边抽插,还一边不停的抬起头来望着他,渐渐的,我感觉到他的阳具在我嘴里越来越硬,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我看到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伸出手拚命抓住我的头发,把他的阳具使劲往我喉咙里边插,不一会儿,一股灼热的精液射进了我的喉咙。
他深深的长出了一口气,等我把他阳具上的精液全都舔干净后,他站起身来穿好裤子,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坐在床上,把我抱进了他的怀里……
我闭住自己的双眼,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阿陈把我抱在怀里,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乳房,这时,他开口说话了:“阿雯,再过几天就要为你重新举行加入奴籍的仪式了,在此之前,你还有一关要过的,你知道吗?”
我抬起头来,吃惊的看着他,心想:都经历过那么多了,还有什么关要过啊?
他并没有接着说下去:“好了,今天先不谈这件事,我今天来就是想来问问你,你后悔吗?”
我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后悔什么?”
“当然是后悔来做性奴隶啊”。
我很坚决的摇了摇头:“我天生就是个淫贱的女人,这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不是你我所能决定的。我不后悔,而且还很开心,因为这才是我真正向往的生活。”我发现我说这番话完全是发自内心的。
“那好,”他接着说道:“在你成为一个正式的性奴隶之前,你可以向我说出你的一个愿望,我尽可能的满足你这个愿望,好吗?”说完话,阿陈低下头看着我。
一个愿望,一个什么愿望呢,我又能有什么愿望呢?
我的脸突然红了起来(我已很久没脸红过了),阿陈诧异的望着我,等我开口说话。
我张了张嘴,又闭住了,没说出来,脸更红了。
阿陈这时好像有点不耐烦了,催促我道:“说啊,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我鼓足勇气,小声说道:“你能不能给我一天假?”
阿陈听了感到很意外:“就这些?你要一天假去做什么呢,能告诉我吗?”
我满脸通红的回答到:“我以前在浏览日本的SM网站时,看到有专门介绍群交的网站,那么多的男人和一个女人性交,还有很多女人去报名参加体验呢,我一直想感受一下那是种什么样的滋味,我想一定刺激死了,你能答应我吗?”说完,我把自己的脸整个埋进了阿陈的怀中。
阿陈听完我说的话,楞了半天,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我当你想什么呢,闹了半天你想我帮你组织很多男人一起来搞你,你想玩一把车轮大战啊,好好好,你现在确实是淫贱的到家了,看来这半年没白培养你啊!”他使劲捏了捏我的乳房:“说吧,想叫我帮你组织几个人啊?”
我依然把头埋在他的怀中,伸出手来朝他伸了三个手指头,他也不知是真没搞明白呢,还是顾意在羞我:“就三个人,水手他们不就够了吗?还用我帮你组织什么呢?”
我在他怀中撒起娇来,扭动着身体小声说道:“人家说的是三十个嘛”。
接着又是一阵大笑“好、好、好,我怎么培养出你这么一个淫荡的骚奴隶啊,没问题,两日之内我一定满足你这个愿望。”
阿陈痛快的答应了我的要求,接着就离开了……
第二天的早晨,护士照例来叫我起床,并伺候我在床上洗漱和吃早餐之后,我又照例跟她走出卧房,向治疗室走去。
到了治疗室后,我发现今天张医生并不在治疗室里,两个护士帮我灌过肠,把我的肛门洗干净后,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把我捆到检查椅上,其中一个对着我鬼秘的一笑,说道:“好了,今天你不用再做接下来的治疗了,阿莲通知我们今天给你一天假,叫你好好的享受享受,你现在就去练功房吧,有人在那里等你。”我想不出是谁在那里等我:难道是阿陈吗?
我走出了治疗室,来到练功房门口,推开门一看,水手和三十几个男人赤身裸体的坐在练功房里。
见我推开门,还没等我往里走,其中两个大汉三步两步走到我面前,没等我反应,抱起我就来到了众人中间,一边走还一边说:“哈哈,我们的主角总算是来么,听说是你向老板主动要求我们这么多人来和你玩车轮大战的,今天我们大家就玩个痛快吧。”
“对,今天就把你的骚劲儿全使出来吧,哈哈哈哈”我被三十几个男人围在了中间,无数的手在我身体上游走着,接着,我的嘴里,阴道里和肛门里全插入了他们的阳具,每个人都在奋力的抽插着,我不停的扭动着身体,使劲的哼着,高潮接连不断的从我的肛门和阴道内传来,我的身上、脸上、嘴里到处都是男人的精液,我就在这极度的亢奋当中,渡过了整整的一天。
到了晚上,当大多数人都心满意足的离开之后,水手和他的三个弟兄又把我拖进了刑房,我就挂着满身的精液,被他们吊了起来。
他们一直折磨我到深夜,我也在自己一声声痛苦的惨叫当中享受着一次次的高潮,最后,我终于昏了过去……
当我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时,已是躺在了治疗室的病床上。
回想起昨天的经历,我的内心是一种说不出的满足。
虽说身上的伤处还很痛,但我的心里却是无比的畅快:和那么的刺激,那么多次的高潮比起来,这点伤又算的了什么呢?
我在治疗室里整整躺了四天,身上的伤才渐渐好了起来。
这天阿莲来治疗室里看我,一进来就冲我摇了摇头说道:“你这贱货真是贱的没边了,竟然自己要求组织那么多人来搞什么车轮大战,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啊。”接着又问道:“怎么样啊,身上的伤好了吗?”我笑着回答道:“谢谢莲姐,好的差不多了。”阿莲看了看旁边的护士,那护士对她点了点头。
她又对我说道:“行了,好了就可以出去了,不过你今天什么也不能做,给我乖乖的回卧室去好好休息,没我的命令不准出来,听见了吗?”
“听见了,莲姐”我终于走出了病房,回到我的卧室安静的躺在床上。
阿莲看着我上了床,躺下后,就关上房门出去了。
我自己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回想着这几个月来的经历,我现在非常清楚的知道,我已经彻底的变成了一个淫贱的性奴隶,而且在我的内心深处也完全接受了这一事实……
我躺在那里,无聊的四处张望着,目光最后落在了墙边的那排雕花木架上,我悄悄的爬起床,拿起来木架上的一个假阳具,钻回到自己的被窝里,把那阳具插入自己的阴道,在一阵阵的高潮中,我睡着了……
当我从梦中被人推醒时,那只阳具还插在我的阴道里。
我看到一个护士站在我的面前:“你赶快起床洗漱一下,老板在楼下等你呢,快点。”
我赶快从阴道里拔出阳具,翻身坐了起来,匆匆忙忙的洗漱之后,跟着护士来到了楼下。
阿陈坐在大厅的圆桌边,阿义站在他的身后,阿莲也站在边上,大厅里没有别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