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甫一叫完,立即再含着阿郎的龟头,身子不停地打着哆嗦,颤抖得像个发羊痫的病人,真恐她肉紧得疯狂起来,会把阿郎的龟头从阴茎上一口咬掉。
同一时间阴户发出阵阵抽搐,里面的小肉瓣在龟头上左扫右拨,令我顿觉又酥又麻,阴道壁把鸡巴箍得密不透风,还一松一紧地收缩着,像有一股无形力量在吸啜,企图从我体内把精液牵扯出外。我虽意犹未尽,但感觉小腹肌肉不由自主地向内逐渐收压,很快就会被她吸到一泄如注,心中暗叫不妙,赶忙将阴茎从她阴道拔出,让敏感程度消却一下,回一回气。
她正在高潮的兴头上,阴道里突然空空如也,差那么一口气就可去到高峰,想不到我竟然抽身而退,恨得回头向我滴着淫水的鸡巴狠狠瞪了一眼,也顾不上出口责怪,连忙蹲高身子,朝阿郎那昂头吐舌的阴茎就坐了上去。
她双手撑着阿郎胸膛,翘起屁股上下抬动,一边用阴道套着肉柱吞吐,一边满身颤抖地继续享受高潮,仰高头断断续续地吭叫:“噢……美死了……阿郎你的鸡巴真长……噢……顶得我花心……真酥麻……舒服死啰……不要射精喔……我还要爽……噢噢噢……我要晕过去了……“猛地摆动身体再打了几个大哆嗦,等到高潮过后,才全身酸软地趴伏在阿郎胸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我弯低头朝她阴户瞄了瞄,只见两片红肿的小阴唇紧紧裹着阿郎的阴茎,每隔七八秒就发出一下抽搐,泄出的淫水环绕着阴茎四周直淌而下,顺着阴囊凝聚在睾丸下端,再一滴滴地滴到床单上,湿成一大片。翘起的屁股令浅啡色的小屁眼刚好展露在我面前,一条条皱纹从中间的窄孔向四面放射性地扩散,像一只反转的袜子统,又像月球上的环形山,充满迷惑地引诱我去寻幽探秘,顿令我刚平伏了敏感的阴茎又再食指大动,兴致勃勃地打算一窥内里干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