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问启介。
“她已经对我说过好多次爱我了。”启介藉机向他们报复平时的轻蔑。
“还是不相信……”
“是真的,我们已经接吻了。”
启介说着,脸也红了,心里开始跳动。
同学们再度露出羡慕的眼光看照片上的少女,心里的羡慕变成阴险的嫉妒,想用秽语污蔑这个清纯少女。
“已经性交了吗?”
“还没有性交……”
启介感到惊慌,只是想到和她性交,心里就会产生罪恶意谕,觉得全身血液开始逆流。
“哼!你是太胆小,一定做不到的,可是这种女人都有淫乱的性格,还是快一点干了她。不然会被其他的男人抢走的。”
“她不是淫乱的女人。”
“不,这种像貌绝对是淫乱相,演艺的偶像就是最好的例子,外表看起来清纯,但每天晚上和不同的男人过夜。听说十六岁左右,阴户就松垮垮了。”“对,我也听说过,或许你这个女人早就不是处女了。”“我要走了,和你们绝交!”启介气得脸色通红。
启介平时沉默寡言,简直是无此人存在,从小学就经常受到欺负,向同学这样冲动还是第一次,用颤抖的手枪回照片后转身离去。
应该从下午二时到六时去补习班,但他已经没有心情,脑海里反覆出现淫乱或松垮垮的话语。
不如不觉的向回家走去。
打开门锁走进去,关门时也没有平时那么有精,正如低落的心情,轻轻的关上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脱鞋时,发现母亲江利子已经回到家,看到白色高跟鞋,旁边有男人的黑皮鞋,大概是有客人。
启介的家是单亲家庭。父亲因车祸,在启介六岁时便去世了,所幸母亲是职业妇女,生活不致成问韪,而且母亲很年轻,学生时代结婚生下启介,现在只有三十四岁。
母亲留长发,不但美丽,身材也苗条,看在启介的眼里,也觉得充满性感和魅力。
脱鞋时,心里觉得糟了。会被母亲发现没有去补习班上课,准备悄悄地进入自己在二楼的房间。
在楼梯走上一、二阶时,停下了脚步。
“啊……啊……”从二楼传来妙的声音,而且是来自妈妈的卧房。
启介如受到铁棍在后脑重击的感觉。他立刻知道,在母亲的卧房里发生什么事,母亲一定是趁他下午去补习班的机会,把男人带回家。
“啊……唔……”
好像受到恼人哼声的影响,启介比刚才更悄悄地走上楼梯。走进母亲卧房隔壁的自己房间里,轻轻把旅行袋放在书桌上,然后再小心翼翼地打开阳台的落地窗,阳台一直连到母亲的卧房,启介好像受到什么东西吸引,来到母亲卧房的落地窗前,向房内望去。
内里大概打开冷气机,不只是落地窗,连窗帘也拉上,可是从左右拉上的粉红窗帘之中间有缝隙,启介把脸靠在玻璃上向里面望去。
看到双人床,卧房虽然没有开灯,但夏天的强烈阳光能够清楚看到房内的情景,启介的视线立刻被床上的裸体吸引,心里感到悲痛,心脏好像要爆炸,越看清楚里面的情形,身体好像受到捆绑般不能动。
啊……母亲和男人在拥吻……像野兽一样身体交缠,淫荡的热吻……启介瞪大眼睛凝视床上的雌雄。
母亲压在赤裸的男人身上接吻,看到母亲雪白的后背,犹如水蜜桃般的屁股沟,形成一条黑影,隐约看到大腿根上的秘园。
不久后,母亲让男人仰卧,自己采取狗爬的姿势,然后反转身体,双手握住男人勃起的阴茎。接着,把发出黑红色的龟头吞入口中。
男人的手伸向母亲的屁股,用手指在秘花园上抚摸。
啊……妈妈的阴户被男人肮脏的手指玩弄……
从启介的位置看不清男人的手指,只能看到配合男人手指淫荡扭动雪白屁股的母亲裸体。
男人的手指开始上下用力活动。此时,母亲的后背弯成弓形,长发披散在白晰的后背上,把垂下的长发撩到耳后,继续吸吮似乎很可口的肉棒。
启介的脑海里出现刚才同学说的淫乱的话语。
不久后,母亲从嘴里吐出肉棒,随即改变身体的方向,跨在男人的裸体上拥抱,两人比先前更紧紧拥抱,贪婪的热吻,舌头和舌头互缠。
没多久,男人和母亲的身体翻动,男人在母亲的裸体上。男人握住自己的肉棒,龟头顶在肉洞口上,在那里旋转游动。
母亲毫无羞耻心,上气不接下气的抱紧男人的身体。男人的肉棒插入母亲的阴户内,然后下半身开始起伏,做起活塞运动。
母亲的白晰大腿,因为男人的活塞运动而开始微微摇动,大概是有强烈的性感,用力的向左右摇头。
“唔……好……”
“江利子,哪里好?”
“啊……不要……羞死了……”
“你要说,不说我可要拔出来。”男人要母亲说出淫语。
泪水从启介的眼里掉下来。
母亲大概做梦也想不到儿子从窗外凝视。呼吸急促得不顾羞耻,配合男人的动作扭动屁股,想获得更大的快感。
“啊……唔……好……阴户真好……啊……我的阴户快溶化……”启介几乎咬破嘴唇。
心爱的母亲被陌生的男人压在下面,肉棒还插在阴户内,而且从高贵的母亲嘴里说出淫语,表现出淫荡的快感。
男人的动作更快速,母亲的双腿夹住男人的屁股,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声,终于达到性高潮。
启介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用力闭紧眼睛,但刚才看到的情景,仍旧留在脑海里抹不去。
拿起书桌上的旅行袋,悄悄地离开家。这是对母亲的体念,同时也是为自己无法排泄的偾怒。
茫无目的的在街上徘徊。
母亲毕竟是女人,而且还年轻……一面走,心里一面念着,想宽恕母亲的行为。
可是耳里又响起同学们说的……淫乱……松垮垮……被其他男人抢走的话,加上母亲说的“阴户快要溶化”的声音,而脑海里出现的是,男人的肉棒插入湿淋淋的阴户内,发出甜美淫浪声的母亲美丽胴体。
不久后,来到幼时常玩的公园,是只有秋千和滑梯、翘翘板,以及有坑的小公园。
公园里没有人。
走进公园,坐在椅子上,打开旅行袋,取出向学们夸耀的相片。
“妈妈真可恶……”
喃喃的吟着,把相片撕破。相片里的情人是妈妈少女时代的倩影。
启介按平时从补习班回来的时间返家,那个男人已不在,从厨房传来炒菜的香味,妈妈哼着歌,正在准备晚餐。
母亲很高兴的样子,知道妈妈高兴原因的启介,痛苦得心快要炸裂。
因为全身是汗,所以马上去洗澡,可是说不想吃晚饭,迳自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因为实在无法和母亲面对面,母亲不放心的来看他时,也以少有的粗暴口吻把母亲赶走。
母亲的魅态烙印在脑海里无法抹去,阴户被男人的肉棒插入,还用淫浪声说阴户快要溶化了,母亲的那种声音仍留在耳里。
可恨,那个男人是什么人?还很热情的叫母亲的名字,绝对不行,因为妈妈是我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