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將生活全部出賣給情慾的女人。
地板很硬,歐玲雅感覺不太舒服,然而,當她的臀部接觸到地板上的木屑時,地板又充滿著擋不住的誘惑力。她的陰部又受到了新的刺激,她把雙臂伸向金傑思──年輕的電梯服務生。
「情人,要了我吧,現在就要了我!」
那個年輕人沒等她再喊第二聲就摟住她的腰托著她,直到把她平放在地板上,她的襯衫齊腰;裸露的臀部重重地擠壓在堅硬的地板上,他決不是一個時髦的性愛者;但是當他放倒她並向她那「盛開的花兒」進攻時,使充滿著原始的野性的渴望。
金傑思如饑似渴地刺向她,不斷的進進出出,她發出了愉快的呻吟聲……他是有魅力的,她很高興讓他期待了那麼久。本來他是持續不了多久的,不過,她也快不行了。雖然出現了這種想法,但是哪怕一點點的接觸,都會讓她如癡如醉,心蕩搖。
她把雙腿環繞著他的腰部,及時地回應著他的每一強而有力的進攻。她的臀部被堅硬的地板擦傷了,但是她很喜歡這種輕微的不適,這樣只會給她帶來新的快感。
「我要射精了,天哪!」金傑思低語道。歐玲雅感到他的陰莖在她體內越來越挺直。隨之,一股暖暖的白色的精液射進了她的陰道,歐玲雅又一次達到了高潮,她痙攣地抓住他……
正當高潮慢慢消散,歐玲雅考慮他們下一步怎麼繼續時,伴隨著「卡答」聲和「叮鈴」聲,電梯裡的燈閃爍了一下。
「電梯修好了,快起來!」金傑思咕嚕著,驚慌地躍起身整理衣服。
歐玲雅卻很鎮定,她從地板上站起來,揮了揮灰塵,把掀起的襯衫放下來,又從電梯門拉手上拿下短褲,靈巧地將它塞進她的手提包。歐玲雅又以極快的速度將金黃色的頭髮束成了一個馬尾巴。毫無疑問,她看起來很體面,也很大方。只有她發紅的臉頰洩漏了一點秘密︰那就是就在剛才,在這個電梯裡,電梯服務員和這個引人注目的英國小姐之間發生過一點什麼。
電梯正在向一樓下降,金傑思越來越慌張了。歐玲雅朝他的生殖器來了一個飛吻,忽又敏捷地將它塞進了他的褲子裡,並替他拉上拉鏈,扣上扣子,就像對待一個孩子。
「就站在這兒,別動!」她笑道。「沒有人會知道的,小伙子,如果你不想讓他們知道的話。」
就在這時候,電梯降到了底層,「吱」的一聲,電梯門開了。歐玲雅頭也沒回一下,就逕自走向了飯店的休息室。旅客們擁擠著走向電梯,心裡都帶著模糊的疑問︰電梯裡酒紅色的地毯上怎麼會弄上潮濕的白色的斑點呢?那是什麼?歐玲雅留給眾人的也就是這個小小的疑問而已。電梯服務員尾隨著歐玲雅。
「啊,親愛的小姐!一切都好了。關於電梯,我恨抱歉──這樣的事以前從未發生過!哦,對了,你的房間你滿意嗎?是我親自替你挑選的。透過窗戶,你會欣賞到不少巴黎的美景的。」
這位男服務員的臉有點發紅,歐玲雅覺得他很有趣,她正在埋頭定購一份早報呢,她在尋思,如果她不是一個有著金髮碧眼的性感女郎的話,不知是否令他滿意。他會聞到電梯裡的氣味嗎?這是一個令人感興趣的想法,一絲微笑不禁掠過她的面部。也許以後……
「噢,是的,謝謝你。房間確實很好,只是浴池的噴頭有點問題,你能請人盡快地修好嗎?」
「當然可以,小姐。我為此深感抱歉。或許,我也可以為你換一個房間。」
「不,謝謝;沒有這個必要。現在我想回房間休息一下了。回頭見,先生。」
她站起身又踏進了電梯,她相信她那一搖一擺的臀部又引起了這位小伙子的注意。如果他也對她動心了的話,噴頭會更快地修好的,對這一點她確信無疑。
她的房間號是六一八,在六樓。風景確實不錯,──窗外是一排時髦的別墅,遠處是波伊斯德大橋──但是歐玲雅來到巴黎,並不是為了欣賞風景。她脫下衣服躺在床上,又想起了那個時時刻刻纏繞著她的問題,她立刻作出了決定……她會成功的──不管花費多大精力,她都會成功的。
歐玲雅雖然有一個外國名字,但她生長在英國。父親是法國人,母親是英國人。她很小的時候母親就死了,她就跟著父親長大。他的父親──歐利佛是一個了不起的銀行家。在英國,他以一個有修養的慈善家著稱,但是後來,他在金融事業上的敏銳被另一種不同尋常的技巧所替代︰因為歐利佛也是一個很有魅力的冒險家,所到之處,他都成了那些貴夫人和好色的女人們追逐的目。歐利佛沈迷於這種追逐的遊戲中,他被社交界推崇著,恭維著,已不再是當年的銀行家了。
在他貌似成功的生活裡,他有一個隱藏著的悲哀︰那就是對一個人-他的女兒,歐玲雅的疏忽。
歐利佛曾是一個傲慢的年輕人,他自信他什麼事都能做。當他聽說了帶有秘色彩的「大愛魔」組織時,他知道他必須不惜任何代價,躋身於它的行列,從來沒有人公開地表示過要成為「大愛魔」組織的一員──因為它從事的一切活動都是極其保密的──但是據說它的成員都是世界上最老練最具有刺激性的性愛者。他們對它樂此不疲,甚至如果有必要的話,他們寧願為它赴湯蹈火。
歐利佛一發現這個秘的「大愛魔」組織,他的生活就徹底改變了。隨即,他有了新的生活目標,無論如何,他都要追尋那個秘的組織,准備接受它艱苦的考驗,直到他成為它的一員。
他追尋了十年,終於,他的夢想變成了現實。一天夜裡,在北非,一個穿著禮服的男人接見了他,他問歐利佛是否還願意加入「大愛魔」組織,並且交給歐利佛七項任務讓他完成。
前六項任務他都大功告成,第七項任務他沒能完成。他們一下子就甩掉了他,他從此也就失去了該組織的消息。因為在他們的組織中,不存在第二次機會。
歐利佛從此一蹶不振,有人說他後來死於悲傷過度。
一天,年輕的歐玲雅坐在她父親身邊,聽他講他輝煌的過去,聽他講他如何幾乎成了那個組織的一員。
「爸爸,總有一天,我要加入『大愛魔』組織。」歐玲雅大聲宣稱。「我會成為它的一員的,到了那一天,你會為我感到驕傲。」
但是歐利佛搖了搖頭。
「孩子,你很勇敢,但是你必須打消這個愚蠢的念頭。從來沒有女性加入這個組織。」
歐玲雅睜大綠寶石一樣明亮的眼睛,注視著她的父親。
「那麼我要成為第一個。」她宣稱道。
於是,十年以後,歐玲雅來到了這個非常豪華的巴黎旅館,她在期待著她渴望已久的時機。傳說「大愛魔」組織的總部設在巴黎。也許經過這麼多的嘗試後她會幸運地找到它的,也許這一次她會成功的。
「等待、觀察、聆聽。」她的父親在臨死前幾個星期這麼告訴她,「一定要有耐心,如果你作好了準備,他就會召見你的。即使沒有召見,你也必須靜靜地等待。」
說起來比做起來容易得多,歐玲雅默想道。而她又是不善於等待的,只要她看到了她想要的東西,就是上天入海她也要立刻得到它,尤其是有關性的東西。她崇尚性,既然男人崇拜她,她就能穩固地追隨她的嗜好,在過去的幾年裡,她出任一個國際商人的代理人,這種商務往來給她提供了大量的時間供她享樂。她隱隱感覺得她可能要接受一個組織「賜」給她的挑戰。為什麼,噢,為什麼,他們還不和她聯絡呢?這是這幾個月來她對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