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她以為他再也不可能要了她時,菲勞抓住她的屁股,快速有力地刺入了她的身體。
就在那一瞬,歐玲雅變成了他底下的母馬。他跪在她身後,使深深地穿入她──深得幾乎要吃了她。
「快一點,哦,快一點!」
「噓,」菲勞低聲說道。「不要嚷……我們得小點聲。」
歐玲雅竭力保持安靜,但是徒勞,而且菲勞不願撫摸她,只是折磨著她。這是痛苦還是快樂?而她是來追尋快樂的天堂的。
菲勞駕御著她,一次又一次地進攻,歐玲雅想起了過去,過去的種種感覺……她呼吸急促,斷斷績續地呻吟著,她堅持著,要克服最巨的,也是最殘忍的關口。
最後,菲勞的手從她的屁股滑向陰部,玩弄著陰毛,輕輕的摩擦著。歐玲雅越來越亢奮,忍受著慾望的煎熬,她乞求他撫摸她最敏感的部位。
「撫摸我──撫摸這兒。」
他終於注意到了她的哀求,把手指伸向了她柔軟的陰部,熱熱的,濕濕的……
隨著一聲無法遏制的快樂的驚叫,歐玲雅達到了無法控制、無法言喻的高潮。菲勞的精液像乳白色的珍珠線噴射而出。
菲勞走後,歐玲雅在床上又躺了幾分鐘,然後看看鐘,已經八點半了!她真得起床了。
噴頭──自從那個修理工來過之後一直工作正常,歐玲雅脫掉睡袍走到了噴頭下。
她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舒暢極了。
很快弄乾了她一頭金紅色的長髮,她不知道該穿什麼。你該穿什麼去會見一個來自「大愛魔」組織的信使呢?他長得什麼樣?會交給他什麼樣的任務呢?她將扮演什麼樣的角色︰蕩婦還是淑女?家庭主婦還是娼妓?
她打開衣櫃看著她從倫敦帶來的衣服。穿一件雞尾酒會禮服?不,一定不要,尤其在早上九點鐘。一條斜紋工作裝配一件開口衫?不行,又太隨便了。也許一條緊身的黑色迷你裙更合適。
歐玲雅挑選著衣服,時間不知不覺地過去。事實上,直到她聽到敲門聲她才意識到現在是幾點了。
來不及了,歐玲雅拽起一條又大又軟的浴巾,在胸部擦了一下,然後裹在頭頂,又急奔過去開門。
「早安,歐玲雅小姐。」
門外站著一個穿著灰色西裝的普普通通的男人。這必定是那個來自組織的信使了。他這麼不倫不類!
「要我幫忙嗎?」
信使笑一笑,用手掠了一下前額的頭髮。我猜他事實上是有魅力的,歐玲雅憐惜地想道。但是她幾乎不能相信他是貞潔的。
「小姐,我想你知道我是誰,我給你捎來了一個口信。」
「從組織?」
信使將手指壓在唇上,「請務必小心一點,小姐。有些事情只有局內人知道。如果人人皆知,『大愛魔』組織也就不存在了。」
「你進來嗎?」歐玲雅倚著門問道,但是這位信使搖搖頭。
「我馬上向你傳達口信,然後在樓下等你,我住在這座旅館的隔壁。」他打開公文箱拿出一個銀白色的信封,遞給歐玲雅。「你自己拆開吧。」
歐玲雅接過信封,撕開,裡面是一張銀白色的卡片,上面印著粗重的黑體字,內容如下︰你的任務是找到一個用過了的性器具,它就在這家旅館裡,然把它交給信使。你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
歐玲雅看著看著,幾乎笑出聲。這就是他們對她最狠的考驗嗎,如果是這樣,她肯定能輕而易舉地得手的。
信使轉身走了。
「我等著你的消息,」他說道。「當你準備好時,你會在『大愛魔』找到我的。」
歐玲雅將手放在他臂上。
「不,不,」她笑道。「其實你不必走,到我房間來等我吧,用不了多久的。」
這次,信使沒有拒絕,跟著歐玲雅回到房間,她關上門,走在他後面。
「請坐吧,」她邀請道。「你會對這兒感興趣的。」
信使坐進一個靠窗的沙發,將公文包放在膝蓋上。歐玲雅朝他格格一笑。他看來就像一個情緒不好的僕人,或者一個無聊的股票經紀人。她猜他可能是組織的一個跑腿的。也許,他只適合這種差事。
她拉開了桌邊的抽屜,取出一個狹長的烏木盒子,盒子鍍著銀邊,很精緻,那是她十八歲生日時她父親送給她的。
歐玲雅打開盒子,裡面是一層藍色的天鵝絨襯裡,上面是一個十六世紀的象牙雕刻的康樂器,有人說是高貴吐多夫人的寶物──甚至有人說是伊麗莎白夫人私人使用的。
她揭下浴巾,赤身站在信便面前,他沒有動,也沒有被她迷人的身體打動的跡像──歐玲雅有點惱火。好吧!她得給他露兩手了。
她一條腿悠閒地架在椅子上,迷人的全身暴露無疑,然後將泛著光的康樂器放在陰唇間,接著塞進她柔軟濕熱的陰道。
通常,在一男人面前這麼做了以後她會激動的──今天她卻沒有。讓我們走著瞧吧,她想道,我生來就有裸露癖。
「先生,我喜歡這樣──慢慢地長久地摩擦。你看見了我,也就會記住這一點的。」
「肯定會的,小姐。」
她觀察著他的臉,並沒有異樣的表情,是真的嗎?
她更放縱了,一隻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夾著乳頭,另一隻手拿著康樂器在陰部摩擦……
「它就在這兒,」她說道,頓時,一陣快感溢滿全身。
「我馬上拿出來。」
她達到了高潮。但她不得不履行職責,她現在要做的只能是將康樂器乖乖地交給信使。她取了出來,遞給他,心中竊笑。
「任務完成了,先生。」她說道。「完全符合信上的要求。也許組織上應該更多地關注書信的措辭。」
信使接過它,小心翼翼地放入公文包,然後禮貌地鞠了一躬。
「明天同一時間再見,小姐。我不會遲到的,請你作好準備。」
他打開門走了出去,沿著走廊四處張望,就像一個敲定了一筆生意的年輕商人。
歐玲雅來到梳妝台前,若有所思地梳理著頭髮。如果所有的考驗都這麼容易……哦,她不禁懷疑父親的失敗,也許,他是僅僅不幸的一個。
接下來的一整天,她又要無聊了!儘管她一直是有工作的,畢竟,她已答應了克利斯,竭力為美術館搜尋一些上乘的作品,並且,她已初步打算這個星期為蒙特馬特和皮加裡的一兩家美術館幫幫忙。是的,就這麼辦,最好還利用空餘時間耍耍花招──或許還能混進拍賣行。
她翻看衣櫃,挑了一件時髦的短衫和一條迷你裙,一雙高跟鞋。當然,天氣不太熱,就不用穿長筒襪了。歐玲雅想知道會不會有人注意到她沒有穿內褲。
十分鐘後,她出現在旅館的休息室,經過櫃合時,她看到了昨晚和她一夜銷魂的那個美國客人,他竭力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但是歐玲雅注意到他拿太陽帽時手在發抖。
她格格一笑,邁了出去,經過雙層玻璃門,走到大街上,太陽炙烤著大地,似乎要把巴黎變成一個火爐。她看看表︰才十一點鐘,喝點咖啡,吃點點心,然後去庫提爾。拉丁或斯。路易斯那裡收集作品,時間足夠了。
她沿著斯。吉曼林蔭道 著,然後走進庫提爾。拉丁狹窄的街道,經過阿吉林飯店,最後擠進了她喜愛的咖啡店,即使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