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為驚訝的是,她只是倚在前排的一張空椅上,開始撩起她的裙子。下面只穿了一條黑色的法式短褲。
我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滑動,順著短褲褲邊,我試著把一根手指伸進她潮濕的兩腿間,但是她搖搖頭。
「我希望你從後面進入我的身體,」她命令道。她溫柔的聲音中透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把我短褲的三角邊拽到一邊,然後聽我的指導。」
我照她說的去做,很快就刺入她的身體。她渾身滾燙,像一座火山,使我感覺著像有一隻慣於自淫的手在我渾身移動。我把手滑向她的臀部,她示意不要這樣,而寧願讓我的手觸摸她的陰部。我乾脆就玩弄她豐滿的乳房,來滿足自己貪婪的雙手。
後來,我感到她在我的身下慄慄發抖,於是我又讓我的陰莖刺進她的身體幾次。
忙中偷閒我瞥了一眼屏幕,看見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孩子正在無助的,但又來著一點喜悅地向後退著。
當我從她的身體中抽出來時,這個女人一動不動,過了很久,她才頹然地倒在座位上,呼呼地喘著氣。最後她坐起身來,從後面把衣服脫下,把瞼轉向我,給了我一個心滿意足的笑容。『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但是她卻沒有很快地脫下裙子,當她轉過臉時,我驀然發現了一件怪事︰一個可愛的、仍舊勃起的男人的陰莖輪廓。
歐玲雅讀著父親遇到羅莎莉的一段記載,不禁咯咯笑起來。這個精明的變性人,懂得一千種用一張嘴來取悅男人的方式──而且精通一千多種用她的背部讓男人進入性高潮的方法。直到現在,歐玲雅仍舊對父親的冒險精欽佩不已。他在最後一次考驗中以失敗告終而未能躋身組織,實在是一場悲劇。而他未來得及看見自己的女兒出色地完成他的夙願,便死了,則是更大的遺憾。
歐玲雅煩亂的思緒已無暇顧及這些。她只是想擺平這段歷史,然後一勞永逸。她欠父親的大多──當然也欠自己太多。
「我向你保證,小姐。決不會有錯。」
歐玲雅再次看看卡片,抬起頭盯著信使。
「你想讓我……?」
「對,歐玲雅。你的任務就是在明天拂曉前,引誘七個童男。上面寫得很明確,是吧?」
「是的,當然是的。但是七個?」
「七個。『大愛魔』組織特別強調了這一點,我想。」
「我不相信在整個巴黎能找到七個童男!」歐玲雅大叫,不知是哭還是笑。
「如果你不能完成任務,就照直說,歐玲雅小姐。是否有些困難……」
歐玲雅倔強地站直身子,以一個戲劇性的姿勢,將卡片扔到桌上。
「我向你保證︰沒問題。我向你起誓,歐玲雅一向恪守諾言。」
歐玲雅陰沈著臉,坐在盧森堡公園的長凳上,注視著穿流不息的人群。已經兩點鐘了,她還未找到一個童男,倒是有一個好色之徒湊近身來。她跑遍了所有的旅遊景點 ──包彼得中心,艾菲爾鐵塔……還有一大串讓人垂頭喪氣的地方──簡而言之,只要是她所能想到的地方,只要有年輕人的地方,她都去過了。也遇到幾個令她感興趣的傢伙──可惜的是,沒有一個是童男。
時光飛跑。
遠處,一群保姆和幾個帶孩子的母親正坐聊天,他們的孩子四處捕抓鴿子。歐玲雅想到,要想找到七個童男只有去幼兒園。
有兩個父在散步,好像交談些什麼,他們身著黑色的法衣就像只蝙蝠。霎那間,一個念頭一閃而過,ST西蒙公立中等學校!全巴黎唯一一所專門的男子學校。誰都知道那個地方活像是一所監獄──只適應一些自願保持貞潔的童男。它是由一群修道士來管理的。歐玲雅如何能進得去呢?
不過,她不是有一個表兄莫尼克曾經在一所基督教會管轄的男子學校教音樂嗎?
站起身來,撫平裙子,歐玲雅迅速地走向公園大門。她要去弄一些重要的電話號碼。
那天晚上八點鐘,歐玲雅手提公文包,站在ST西蒙公立男子學校的大門前。當她看著沈重的黑色櫟木大門時,竟難以相信自己會在這個鬼地方謀上一份差使。簡直沒有一點朝氣和熱情,就像是一部恐怖電影中的安格拉城堡。
該做些什麼?她心如明鏡,但是她仍舊深感不安。這次可能是她所做的最不可思議的事情。當然,這樣來之不易,她不會隨隨便便放棄。生平第一次,她嚴肅地想過要臨陣脫逃,一走了之,遠離學校,遠離考驗,也遠離組織。可是一想到父親的日記,想到自己多年的希望和夢想,她便又鼓足了勇氣。不能退卻,她告誡自己;即使最終會失敗,我也要盡力而為。
裝扮成一名音樂教師,這封她來說是再合適不過了,她不禁感激起彼得遜博士了,他曾經對她進行嚴格的鋼琴培訓。她搖搖晃晃地走近門邊。
遠處傳來一陣鈴聲,不久一扇生滿鐵 的格窗打開了。一張滿是皺紋的臉探出來,不滿地看著歐玲雅。
「對不起,我是歐玲雅,臨時音樂教師。我想學校負責人已經給您打過電話,就是上午的時候……」
「噢,是的,我知道,艾博特父一般不允許學校有女教師,但是學校負責人對您評價極高。您可以進來。」
他打開陳舊的櫟木大門,歐玲雅走了進去。她的表兄用一種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她,她慶幸自己穿了一件灰色套服。
「很不湊巧,杜卡德先生病了,」表兄解釋道︰「但是男孩子們都希望每日的鋼琴課能正常進行。我安你今天晚上教一些頗有天賦的學生。」
我正希望如此,歐玲雅想道。七個童男就找到了。
由表兄帶路,他們向校園裡面走去。ST西蒙公立學校也有著一般寄宿學校的氣味──松樹上的消毒劑味和著煮捲心菜的香味──歐玲雅突然感到像是回到了家中。他們兩個靜靜地走過一條長長的、昏暗的走廊,經過校長辦公室。上了幾段樓梯,又通過一條狹窄的過道,走到了一間標著「音樂室」字樣的門前。
「所有的音樂課都在這兒上。一定要嚴格要求學生。不過,我相信你能夠勝任。我們的學生過著一種近乎隱居的生活,極少接觸女性。另外,補充一點,他們的家長希望他們這樣。記住,離開學校時,把鑰匙留在艾博特父的辦公室裡。」
表兄走後,歐玲雅推開了房門。迎接場面簡直出乎她的意料;她所要面對的不是一群五年級的歐洲小男孩,卻是三個她從未見過的異常漂亮的男孩子──一對黑頭髮雙胞胎,和一個教堂唱詩班領唱模樣、天使一般金發白膚的小男孩。他們的年齡都沒超過十一歲。歐玲雅幾乎絕望了,她還沒有墮落到要去捕捉搖籃中嬰兒的地步。
她的第一反應便是向校方道歉,然後轉身離開了學校。然而晚了,其中一個黑髮小男孩像只可愛的小狗一般,跑向前來,用雙手抓著她的胳膊,把她拖向鋼琴。
「噢,小姐!認識你真高與!我叫凱撒,這是吉爾博特和我的哥哥,安頓。和我們一起玩,好嗎?你願意聽我們彈禮拜曲嗎?我們整個星期鄱在用功地練習這些曲子。」
歐玲雅歎了口氣,然後坐在鋼琴旁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打開鋼琴蓋。這將是一個多麼漫長的夜晚!
一個半小時後,歐玲雅走出了音樂室,她想盡可能地離開學校,她看了一眼手錶,十點差一刻。如果她即刻能夠返回旅館,還有時間去想另一個辦法,但是她首先要把鑰匙放到艾博特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