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不应该和我说,不应该和一个晚辈说。
“你说他这句话这是什么意思?”我问刘蓉。
“这能有什么意思啊。”刘蓉不以为意。
我好像惹了什么大麻烦,我一晚没睡,在脑海里一直盘算他给了我多少东西,烟酒茶糖,还有一些无用的摆设,我吃了的寄回家的现在还在手里的,我打定主意要退回去,吃了的就折合成钱,算完以后我很害怕,数额怎么会这么大,我还不起了。
父亲给我打电话,他兴奋地说低保办下来了。
“他们不是因为你有一个女儿一直不通过吗?”我又生起了不祥的预感。
“通过咧!政府正给我盖大北屋呢!市医院还说要接我去治腿腻!”
我知道,我永远还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