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算有事干了,以我从来没有见过的速度躲过我打开房门把钦文抱了进来,当着孩子的面我不好再骂,坐床上生闷气。
“妈妈。”钦文有点害怕,走到我面前摸上我的脸。
我抱着钦文开始哭。
他试探着往前走了两步,低声下气道:“这次是我错了,你想要什么弥补我去给你买。”
“我什么我都不要!”我挥开他的手,“怎么说的来着,我想要什么平等什么什么的婚姻,人家的男人跪搓衣板呢,你跪吗!”
他一脸为难。
他肯定不会跪啊,我就是说气话,想想还是委屈,把钦文放床上,打开衣柜收拾衣服,我想家了。
他一把抓住我开衣柜的手,低声道:“跪,钦文睡着我就跪。”
他让我捂着钦文的眼睛把枪又藏了起来。
我去送孩子,保姆接过去后低声问:“吵什么呀?”
我不愿多说:“吵着玩呢,咱家搓衣板放哪了,我没找到。”
“我拿阳台上去了,大晚上的,你用搓衣板……”她的眼睛突然睁大,并且越睁越大,惊恐地看着我。
“你想什么呢!我洗衣服用。”我否认。
她不信,不停摇头感慨道:“我以后是不敢惹你了。”
我翘着二郎腿坐床尾凳上翻看他最新的体检报告,亲切地说:“你那些药真没白吃,骨密度比我还高呢,多跪一时半会没事的。”
他一脸难受跪在我面前,苦笑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