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情绪激动,使得血流得多了些,按压之后,血便止了。只是,留了道一公分左右的伤口在左额上。
「你明明很想要她的关心,刚才为什么还要那么拗?都那么久了,你难道不知道这个人,如果你不帮她舖好红地毯,就别指望她会照着你想要的路线走?每次只要一倔强,就会变笨。你这个傻瓜。」钱雍曼用力按了下伤口上的纱布,痛得姜成瑄哀嚎了一声。
看着不说话的姜成瑄,钱雍曼叹了口气,只好继续唱独角戏,「我刚才在外面都听到了。李大成我已经把他踢走了,在外面,他大概也无路可走了,贾赫川也在封杀他。所以,他才会到处放话,说这一切都是你一手策划的。」
「所以,那白痴就可以不分青红皂白的跑来对我兴师问罪?」姜成瑄撅着嘴说。
「可是,你在这件事情上,也不是完全没有责任的,不是吗?否则,你刚才就该马上否认的。」钱雍曼看着姜成瑄深锁的眉头,这种各打五十大板的活儿,自己都数不清干了多少回了,「当初新闻要发之前,你早就知道了吧?而品珍刚才分析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因为当时你确实是已经算计好了这些。对吗?」
姜成瑄默默地点了点头。新闻确实是李大成散佈的,但没有阻止新闻爆发的自己,也是帮兇之一。所以,刚才她才会心虚地没有立刻就否认傅品珍的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