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完整地融化冰块。」
宋清秋脸上的疑惑更深了。虽然,这段话听起来完全是姜成瑄的说话风格,只有她才能把爱情当米一样,秤斤论两地谈论。
「起先我也不懂她想表达什么。后来她才解释,你是个很好的情人,不管遇到什么人,都会很幸福。但是,我只能和你在一起,因为只有你可以包容我。」马磬言蹲在宋清秋面前,执起她的双手,「所以,不是你非我不可。而是,我非你不可。」
宋清秋没有接话,她沉默地看着马磬言,彷彿还需要再确认什么。
没有得到宋清秋的回应,让马磬言跟着沉默了,就像个挥棒落空被三振的打击者。她颓然走向厨房,坐在高脚椅上,背对着宋清秋。从她的背影里,宋清秋可以感觉到那份沮丧,但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样天外飞来一笔的谈话内容,让她不知如何应对。
两人默默地沉浸在这个无声的空间里,直到第三者来打破这样的僵局。
一开始,姜成瑄不懂马磬言把她找来是为了什么,但在接收到宋清秋无奈的眼,与马磬言无言的表清时,便拉着两个人往外走,「你们什么都不用说了,这个时候,管它三七二十一,喝酒就对了。」
清晨,马磬言感觉到身旁有个热源,下意识地抱住那温热的物体,好让自己因天凉而醒来的身体暖和起来。下一刻,她惊觉到自己的床上不该存在除了她之外的另一件物体,猛然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个女人光洁的肩膀,乌黑的长发。她掀开被子的一角,看到未着寸褸的背部,就再也没有勇气往下看了。而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也是一丝不掛的。
她暗自呻吟一声,翻身平躺着望向天花板,开始回忆昨晚的事情。她知道身旁的人是宋清秋,想起了她把姜成瑄叫来,却被她将两人拉出去喝了酒。然后呢?她和宋清秋就这样莫名其妙地上了床吗?
难道这就是姜成瑄所说的,喝酒就对了?
不对,怎么可能这样就对了?这一切简直都乱了套。她怎么可以还没有得到宋清秋的同意,就和她发生关係?这样和姜成瑄那个逼良为娼的痞子有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