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根本无须担心二弟和么弟还会发生性关係吧。
南门希不敢笑,不敢畏,端出一张淡然看世的面具,心头暗松一口气。
「那就拜託了,晚点儿再跟你再聊吧。」
此时多讲交易内容只会搞乱场面,大哥说着同时转身回房。
后方传来皮沙发上挪动的声音。
「──老哥!」
南门希霎时打了个激灵,转头。
少年插在口袋里的手仍紧紧揪着钞票,他扬起头,红发下的是跟前一刻截然不同的无敌笑脸,是几年前仍未家庭破裂时的太阳笑脸,仅在幻想与梦中才会展开的绝对信赖笑脸。
一时间,老哥以为自己產生幻觉幻听了,直至对方再说一句:
「老哥啊,你期待哪一种表现?」
红发少年霎时变成了一个聪敏灵俐乖巧听话的弟弟,他远离了老哥,转身攀在窗户那儿,白齿咧开,笑得甚是灿烂。若说不自然之处,就是红眉扭得太紧,胸口、手指等各处仍然因怒火而颤动。
究竟在搞什么?
南门希嘴唇嚅动,大导演灵魂恨不得马上斥责这演员的各种不是,但老哥的灵魂又把这堆批评压抑住。
他沉默了,南门雅却眉头跳起,嘴里传出咬牙声。
「哎呀呀,对了!老哥啊,既然我们和好如初了,我就告诉你一些事,当作圣诞礼物啊!你知道了铁定会高兴得要命。」
南门雅轻盈地走近南门希,那是随意提起手也会触碰到的近距离,是他们理应不会缩短的距离。
南门希下意识缩开肩膀闪避,南门雅更主动迫近。
「你有没有检查浑球望带了什么东西过来?」
那少年的嗓音吹入耳洞,字字清晰。
南门希咽了咽口水,强行笑答:「……欸?从g市带过来的……就一个包包吧?包包里面有什么,我不知道。怎么了,有什么特别啊?」
所以,南门雅道出了答案:
「他带了春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