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她们的依靠,她又何尝不是呢?她早就把大家当成家人了。
“哎呀,又不是以后都见不到了,你们这么悲伤,畔畔又怎么能放心走呢?”郁念来到江畔身边,张开雪藕般的柔软双臂,将她按在自己怀中,“你们看,畔畔都不说话了。“
埋在丰满盈动的双峰中的江畔:……
别说这胸还是挺好埋的,她反客为主搂紧对方盈盈一握的腰肢,将自己埋得更深。
有人害羞地移开视线,有人开始起哄,有人开始嬉笑,这么一闹,悲伤的气氛瞬间消散不少。
江畔轻咳一声,脸色微红的看着众人,“姑娘们,不用担心我。想我了就给我写信,想见我就跟我说,但是——”
她故作严肃地停顿,众人屏气凝地等着下文,“不准单——独——行——动。”
女孩们露出“又是这句话”的表情,像鱼群一样哄散开。江畔仿佛早就料到这场景,她拍拍手,举起手臂,双眼发亮地看着众人,“那么,现在我能有幸邀请哪位美丽的小姐与我共同用午餐呢?”
刚散开的鱼群又迅速聚集,“我!”“是我!”“我也要!”
南尧推开餐厅的大门时,看到眼前的场景一怔,莞尔一笑。
女孩们围成一桌,她们或悄悄私语,或互相喂食,或色飞舞,每个人春风满面,幸福的氛围聚在空气里,仿佛能嗅到甜丝丝的香气。
顺着前方望去,小姐和郁念姐站在窗边交谈。小姐原本低落垂头,不知郁念附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小姐慌张四望,却看到对方憋笑的情,恍然自己被耍后羞愤地捶了她一下,郁念干脆笑出声。
如江南细雨般缠绵柔软的女子,对谁都是细心体贴,稳重可靠。唯独总爱捉弄小姐,有时候活像个登徒子。那也是自己见过最漂亮的登徒子了。
南尧歪头,将眼前的场景尽收眼底,真想永远停在这一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