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天。
时间来到三月份,看着身旁练习的小连,她已经进步许多,虽然没能够参加这次的比赛,不过已经能断断续续吹出我们这次比赛的曲子,她注意到我的视线,微微侧身与我对视,我与她相互无声微笑着。
接着我的视线越过小连落在她身旁的空位,也就是资宜的位子。
资宜待在乐团的时间,有一半都是找在育翰聊天中度过,之前她吹不好的那地方,始终没有练好,比赛在即加上不赶紧练习,这样的她该如何在上台那唯一的机会中完美演出?
我起身,走近他们,「资宜,你练习好了吗?怎么时间聊天啊?」
我记得她吹不好最困难的部分,有三分之二的机率吹出几近刺耳到难听的声音。
被我打断话题,她嘟了嘟嘴说:「比赛前不可以练习过度,不然正式上场的时候就没有力气好好演奏了。学姐你这样练习真可怕,出社会后肯定是个工作狂。」
正想要反驳,育翰如看到救星一般看着我,帮着我说:「工作狂又怎么样?总比你混水摸鱼好多了,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快点回去练习,我姐都来叫你了。」
资宜一脸不情愿的样子,但是看见育翰不想再搭理她的样子,最后只有訕訕然离开。
见资宜回到座位全身慵懒的样子,我有些无奈,怎么我都比她当事人还要着急?转回身我趁这个机会跟育翰讲明,「比赛快到了,资宜始终无法定下心好好练习,你也别老是跟她聊天了。」
育翰露出冤枉的表情,急忙解释:「又不是我愿意的!我什么时候找过她聊天了?每次都是她来缠着我不放。」
「如果你不搭话,她又怎么聊得下去?」儘管知道育翰是被动的,我此刻只觉得疲惫,无心再辩,「反正就是这样。」
丢下一句结论我便回到位子上,没想到资宜马上起身,才刚坐下椅子都还来不及留下温度,她就急着离开。
我赶紧叫住她,「资宜你要去哪里?」
她面色尷尬回了我一句:「学姐,我尿急去上一下厕所,等一下就回来。」
我迟疑了一下回答:「好,那你快去快回。」
只是当我停下练习看着时鐘,都已经跳过十个刻度了,我瞬间明白资宜短时间内不会回来,同时感到无力,她真的能够吹好比赛的曲子吗?我不禁担心。
回头,我无预警撞进陈子翔的眼里,他正看着我,眼里的了然似乎明白我在担心什么,他什么都没有说,我却似乎明白他的意思是要我不要担心,于是我也没有开口,让无声的默契蔓延,将小号拿起,我开始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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