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然朋友,要冷静,「呵呵,你喝点什么?」
夏寧视线一晃,看到他握着尾酒杯的手,跟竹节似的,修长又漂亮,感觉没
过什么粗活。看不出来,李然还有这样优质朋友。
夏寧有兴趣往上看了。结果一张熟悉的脸,让她对男如梦似幻的滤镜,「嘭喀嚓」碎裂成渣。
「季竟遥,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喝酒,有问题吗?」
「哦」,夏寧恨不得捶死自己,什么眼啊,连他都认不出来。
不过季竟遥变化还真不小,从前是青春小狗,阳光开朗。现在属于冷峻型商业
士,贵气又儒雅。穿着黑色衬衣,领带扯开,锁骨半露不露。
如果她是富婆,肯定用钱砸死他。
不过她尚保持一丝清醒,这可是大债主,所以走为上策,「那你慢慢喝,我就不打扰你了。」
「你不是等朋友吗?」
「他堵车,还得等一会。」
「男的的。」
「男的」
「什么的?」季竟遥喝了一大
,突出的喉结上下滑动,诱惑且
感。
夏寧皱眉,怎么隐隐觉得这不太高兴,一脸颓废。又一想,毕竟是总嘛,忧愁跟她这种平凡老百姓不一样。
正想着,一个穿着黑衬衣的男走进酒吧,径直坐在夏寧旁边,这就是李然介绍的男
朋友——姓鐘。
不比不知道,夏寧左右一看,李然介绍的这位完全被季竟遥碾压,不管是从气质还是体态,长相就更不用比了。
这个姓鐘的单看也没有那么差,只要不遇上季竟遥这种对手。
夏寧伸出友好之手,「你好,我是李然的朋友,我叫...」
「你是在搞特务接吗?见到谁都说一句。」
这话当然是季竟遥说的。
夏寧真是冤枉,最多说她第一次搞错了,特务接真是太抬举她了。
鐘先生朝夏寧乐呵一笑,「你就是夏寧吧?」
「我是,李然他堵车暂时来不了,真不好意思。」
鐘先生上下打量夏寧,然后瞳仁里活跃起兴奋过的顏色,「没关系,我也迟到了,应该我跟你道歉才对。」
「不用,反正我也没事。」
「没想到夏小姐这么漂亮,想喝什么,我请。」
季竟遥视线淡淡扫过殷勤献媚的男,本就不好的心
愈发烦闷,一把将男
给夏寧的酒推开,「夏寧,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但这个
,你离他远一点,或者让他离你远一点。」
鐘先生感觉出季竟遥的敌意,故作大方问道:「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季竟遥没搭理,继续喝高浓度烈酒。
鐘先生觉得没面子,咳嗽两声,又跟夏寧说起话。
或许是觉得夏寧格好,聊天总是露着笑脸,姓鐘的就过分起来,竟想把手往夏寧肩膀上搭。
季竟遥看着他蠢蠢欲动的手,挥手扫开,「夏寧,我见不了脏东西,赶紧让他滚。」
「这位先生未免说话太难听了,你说谁是脏东西?」
季竟遥毫不示弱,「说你」
「你....」鐘先生指着他鼻梁,怒气上涌。夏寧夹在中间赶紧道歉,「不好意思,我朋友喝多了。」
说完,夏寧也没脸待下去,拉着季竟遥就走。
几秒后,季竟遥手拿着黑色西装外套,衬衣微皱,上梳的发耷拉几根在额角,站在川流不息的马路边抽烟。薄唇一吸一吐,拽里拽气。
「我真是都快不认识你了。」夏寧一不小心说了心里话。
季竟遥扫她一眼,继续吞云吐雾。
「你的车停在哪里?」
季竟遥看过去,「我喝成这样,你让我开车?」
「....」她不就是问问嘛,又不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