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想整人的人反被整了。刚才姜成瑄跑进厕所时,好像听到什么东西撞到门的声音,这让傅品珍有点担心。
扶着姜成瑄回到床上,傅品珍想了想,还是把周昕川找来。
「怎么会吐了?我开的药不应该有这种药物反应。」周昕川一进门就闻到呕吐过后的味道,虽然姜成瑄已经擦掉额头上的汗,但仍留有一丝凌乱的痕跡,「我看一下你的手。」
周昕川拆下姜成瑄脖子上的三角巾,仔细地检查石膏。「撞得不轻啊。我帮你安排一下,再去照一张x光。」
病房内再度恢復成只有两个人。
「停。」傅品珍伸手遮住姜成瑄的眼睛,「不要再用那种眼看我。」
姜成瑄别过头去望着窗外,「我就说青椒的刺激性很大。」
「知道了。以后不会再逼你吃青椒了。」
姜成瑄重新拿起汤匙,慢条斯理地吃着晚餐,每样菜她都吃了,独独留下青椒。
「你一直都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吗?」
「什么方式?」姜成瑄从傅品珍手上接过面纸,擦拭着嘴角。
「如果有人不顺着你的心意,逼着你做某件事,你就照做,再让对方看到后果有多严重。」
姜成瑄将用过的面纸整齐地折叠起来放到一旁,「你的根据是什么?」
「有能力把线代考满分的傢伙,不可能会落榜。所以,我去查了你去年唸过的学校,刚好有个同学和你一样唸的是同校同系。那个志愿应该是你的父母帮你挑的吧?数学系才是你心目中的第一志愿。因为我同学说,你经常三天两头的翘课、请病假,考试也是随便考考,上课时老师提问都能回答得很好,当题目换成文字呈现时,你就成了阅读障碍。」
「她有告诉你,我办休学的理由吗?」
「没有。那种事情她不可能知道吧?除非你放出消息。」
「嗯。很好。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太多我的事。」
「我也是其他人吗?」
姜成瑄低着头,没有回答。但傅品珍知道,她在责怪她多管间事了。她承认她是越了界,但她实在是太好,忍不住不去查这些过往,尤其是当这些往事能让她更瞭解姜成瑄的时候。如果不是姜成瑄唸的高中和她的人际圈目前还找不出交集,她或许会把姜成瑄八百年前的模样都找出来。